54_女配她千娇百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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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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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傍晚,靖王太妃、秋钰芩以及傅谨语坐在八仙桌前用晚膳。

  有靖王太妃这位老祖宗在这里,御膳房的厨子们不敢怠慢,拿出压箱底的本事,做了十几样美味佳肴。

  傅谨语吃的不亦乐乎。

  旁边床/榻上,崔九凌眼巴巴的看着,脸黑如锅底。

  他无语道:“你们就不能到外间用膳么?”

  靖王太妃笑眯眯道:“阿凌饿了?莫急,小许子已经带人在给你熬粥了,一会儿我们用完了膳,叫语儿喂你吃。”

  小许子,说的是崔九凌的贴身内侍许青竹。

  傅谨语抿嘴偷笑。

  行宫人多眼杂,靖王太妃嘴上没法多斥责崔九凌为救景福帝而不顾自个安危的“愚蠢”行径,但心里的怨念可一点都不少。

  不然,也不会故意叫人将晚膳摆在偏殿,当着崔九凌的面胡吃海喝,刺激他的神经。

  崔九凌:“……”

  就算傅谨语喂自个,那白粥不还是白粥?

  他学傅谨语素日的做派,翻了个白眼。

  翻完之后,顿时一僵。

  简直不敢相信,自个竟然做出如此幼稚的行径!

  他立时瞪向傅谨语。

  然后就见傅谨语正捂嘴偷着乐。

  他定定看了她片刻,然后垂下眼帘。

  不过是喂自个吃粥而已,竟令她如此开心?

  这家伙满嘴谎话信手拈来,十句里有八句当不得真,但下剩的两句里头,诸如爱慕自个之类的,应作不得假。

  毕竟,她现下的笑意,直达眼底,眉梢眼角都写满欢乐。

  罢了,横竖自个这条命是她救回来的,她乐意喂自个吃粥,那就如她的意好了。

  然后就见靖王太妃这个他的亲母妃夹了一大块儿牛腩到傅谨语碗里,关切的嘱咐她:“慢些吃,莫急,阿凌饿了就让他先饿着,多饿一饿兴许这病好的还能更快些呢。”

  嘱咐完后,又狡黠一笑:“毕竟,洋人大夫对付风邪入体,最爱用的法子就是饿肚子。”

  傅谨语失笑。

  若不是崔九凌跟靖王太妃有七八成相像,她都要疑神疑鬼,怀疑在自个身上要上演《梅花烙》的狗血剧情了。

  她夹起牛腩来咬了一口,咀嚼一番,将其咽下去后,这才笑道:“太妃娘娘嘴上说的潇洒,真要饿着王爷,您又该心疼了。”

  “本宫才不心疼呢。”靖王太妃哼了一声,抬眼看着傅谨语,笑道:“儿大不由娘,还是让他未来的媳妇心疼他吧。”

  秋钰芩也看向傅谨语,抿嘴笑。

  这般被打趣,得亏傅谨语脸皮厚,换作旁的小姑娘,只怕早就羞的颜面奔走了。

  傅谨语不但不害羞,反还淡定的又叫人盛了一碗饭。

  皇帝特供的玉田胭脂米,好吃的简直惊为天人,别说就着美味佳肴了,就是干吃饭,她也能津津有味的吃上两大碗。

  靖王太妃见状,对崔九凌道:“语儿爱吃玉田胭脂米,正好新的贡米过些日子就该运送进京了,你替她多淘换些。”

  王府份例里有玉田胭脂米,只是数量不多,怕不够傅谨语吃的。

  想要多弄一些,或是去跟皇帝讨,或是用碧梗米跟其他王府交换,都使得。

  傅谨语忙推辞道:“这样金贵的物什,臣女偶尔尝个鲜就知足了,很不必为此折腾。”

  崔九凌哼了一声:“不过是点玉田胭脂米罢了,有甚好折腾的?”

  傅谨语一怔,他语气虽傲娇,但话里话外,竟是真打算替自个去淘换玉田胭脂米?

  她忙道:“还是不劳动王爷了,我们傅家小门小户的,消受不起这样金贵的物什。”

  若家里只有她跟裴氏两个倒罢了,崔九凌乐意给她淘换,她心安理得受着便是了,身为他的救命恩人,吃他点玉田胭脂米又如何?

  但她上头还有祖父母、伯父伯母以及渣爹,寻常古董摆设还可以说是靖王太妃单赏赐给她的,不好转赠他人,不然回头靖王太妃问起来没法交待。

  但吃食却没法用这样的说辞。

  傅老夫人厚脸皮的开口索要的话,她还真不好拒绝,当孙女的得了吃食却不孝敬祖母,会被视为不孝的。

  与其进了他们的嘴,惹自个心里憋气,还不如一开始就干脆利落的拒绝呢。

  虽然傅谨语说的含蓄,靖王太妃跟崔九凌还是一下就明白了她的话音。

  靖王太妃静默片刻,笑道:“那就少淘换些,留着你到王府陪本宫用午膳时吃。”

  这倒没问题,只要不便宜了傅家人就成。

  于是傅谨语便没再推辞。

  秋钰芩故作生气状,玩笑道:“我也爱吃玉田胭脂米,怎不见姑母叫表哥替我淘换些?姑母如此偏心语妹妹,侄女我可要吃醋了。”

  靖王太妃笑道:“本宫可不敢抢你婆婆的活计,你若羡慕语儿,就叫你母亲赶紧替你说门好亲事,从此你也是有婆婆疼的人儿了。”

  秋钰芩立时脸颊绯红,嗔道:“姑母,您又打趣人家!”

  嗔完,又哼了一声:“得亏我只爱碧梗米,不爱玉田胭脂米,不然听了姑母的话,只怕心里哇凉哇凉的。”

  靖王太妃拿筷子敲了下秋钰芩跟前的碗,笑骂道:“你也算半跟着本宫长大的,你爱吃甚不爱吃甚,本宫怕是比你母亲知晓的都清楚,本宫何时断过你的吃用?”

  秋钰芩低头看了眼自个碗里的碧梗米,失笑:“哎呀,到底是姑母老谋深算,哦不,聪明绝顶,一下就识破了人家的伪装。”

  崔九凌拆台道:“聪明可以,绝顶就罢了,否则母妃还不知哭成甚样呢,只怕自此不许王府里有镜子出现,连镜湖都得勒令填平。”

  傅谨语险些喷笑,原来头秃的烦恼,不光现代人有,古人也有,不然崔九凌也不可能知道“聪明绝顶”这个词的隐喻。

  靖王太妃瞪了崔九凌一眼:“你这死孩子,竟打趣起你母妃来。”

  然后发狠的吩咐傅谨语道:“语儿,一会儿别给他喂粥了,看他这么有精神气,想必饿上一两顿不打紧。”

  “是,臣女谨遵太妃娘娘旨意。”

  傅谨语嘴上应的干脆,待靖王太妃跟秋钰芩离开后,她还是立时叫许青竹将粥给端了起来。

  她在崔九凌脑袋下塞了只靠垫,然后一手端碗,一手拿汤匙,坐到床/榻边。

  嘴里笑嘻嘻道:“臣女宁可忤逆太妃娘娘,也不能让您饿肚子,够意思吧?”

  崔九凌轻哼一声。

  忤逆?自个可是母妃的亲儿子,母妃还能真不叫他用晚膳?

  不过他并未反驳,只淡淡道:“那真是要多谢傅二姑娘了。”

  傅谨语舀了一勺白粥,用筷子夹了根芥菜丝,放到汤匙上面,然后将汤匙送到他嘴边,笑道:“谢就不必了。”

  谢就不必了,以身相许就行。

  又是这句。

  崔九凌垂眼,静默片刻后,张嘴含/住汤匙,将上头的白粥跟芥菜丝一块儿扫到嘴里。

  正咀嚼呢,又听她得意洋洋的说道:“病的奄奄一息,有臣女这样的美人千里迢迢赶来相救;浑/身虚弱的瘫在床/榻上,又有臣女这样的美人不离不弃的守在身边端屎端尿,哦不,端茶送饭。啧,王爷这福气好的,简直羡煞旁人。”

  崔九凌险些被呛到。

  迅速咀嚼一番,将其咽下去后,他抬眼打量了傅谨语一眼,垂眼冷哼一声:“美人?可惜长了张嘴。”

  “若没有长嘴,可如何跟王爷亲/嘴呢?”傅谨语将碗往高几上一搁,两手往他脑袋两侧一撑,奸/笑道:“现下王爷动弹不得,臣女想对您如何,您也反抗不得,只能任人宰割。”

  崔九凌“嗤”了一声。

  当他的护卫跟暗卫都是死的么?信不信只要他一声令下,立时就有人冲进来将她大卸八块?

  下一瞬,傅谨语俯身,樱/唇一下堵住他的嘴巴。

  她左眼俏皮的一挤,眼神中明晃晃的写满:“你叫呀,叫破喉咙也没人能听到。”

  崔九凌:“……”

  是自个太轻敌了。

  都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但兵遇到她这样厚脸皮且不按套路来的,也无可奈何。

  她堵住他的嘴巴好一会子,才松开。

  松开之前,还使劲在他下唇上嘬了一口。

  嘬完后,竟然嫌弃的皱起了眉头:“哼,嘴巴都干脱皮了,一点都不好亲。”

  崔九凌脸黑如锅底,没好气道:“不好亲你还亲?”

  傅谨语一脸无辜道:“亲完才知道不好亲的。”

  其实昨晚她就猜到会不好亲了,可他嫌弃自个长嘴,不好亲她也得给他点“教训”!

  崔九凌简直无语,哼道:“那真是委屈傅二姑娘了。”

  “是有点委屈。”傅谨语一脸认真的点头,然后十分大度的说道:“不过没关系,待您康复后,再补回来就是了。”

  他哼笑出声:“傅二姑娘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甚都吃,就是不吃亏。”

  傅谨语重新将粥碗端到手上,利落的替他喂了一勺粥,这才凑近他,小声说道:“虽然臣女对外宣称不会打算盘,其实臣女的确打的一手好算盘,就算积年的老账房,也不是臣女的对手。”

  崔九凌静默,这点他是信的,毕竟她连西洋新式记账法跟洋人数字都会,九章算术必然熟记于心,会打算盘也在他意料之中。

  然后又听她话锋一转,不屑道:“不过会打算盘也不算甚值得骄傲的事儿,毕竟算盘算账又慢又容易出错,中途一个走神,就得推掉重来,哪比得上竖式计算法准确高效?”

  “竖式计算法?”崔九凌立时眸中精/光闪烁。

  “是,竖式计算法。”傅谨语颔首,随即狡黠一笑:“这可是臣女压箱底的宝贝,是要拿来当嫁妆陪嫁到夫家的,只有臣女的夫君才能有资格学习哟。”

  崔九凌:“……”

  这不要脸的家伙,继酒精配方后,又抛出竖式计算法这个“胡萝卜”吊在自个前面,真是处心积虑的在逼自个就范。

  比算盘还准确高效的计算法子,这可比酒精更配方更让他抓耳挠腮,毕竟他可是户部尚书。

  他不抱甚希望的问了一句:“想要多少银钱,你自个开口。”

  傅谨语白了他一眼,哼唧道:“谈钱多俗呀,不如咱们来谈谈风花雪月。”

  崔九凌险些再次呛到,谈钱多俗?当初也不知是谁一口一个银钱,比市井那些买卖人都市侩。

  他垂眼,静默片刻后,轻哼道:“那你就留着当嫁妆吧。”

  倘若自个当真逃不出她手心的话,那这竖式计算法早晚也是自个的囊中之物。

  傅谨语将“胡萝卜”抛出来,不过是替自个增加些筹码,也没指望他立时缴械投降,转而说起旁的来。

  两人一个喂一个吃,间或闲聊几句,倒也算其乐融融。

  对,是其乐融融。

  嗯,只要没当场翻脸撕掳起来就算。

  在这个当口,门突然“砰”的一下被推开,满身泥点子的和婧郡主旋风一般冲进来。

  “王爷,您没事吧?”

  话音刚落,就瞧清了屋内的情景,顿时目眦欲裂:“你是什么东西,竟然坐在王爷的床/榻上?”

  傅谨语淡定的将青瓷小碗中的最后一口粥喂给崔九凌,将青瓷小碗搁到高几上,站起身来,笑道:“郡主不让臣女坐,那臣女便不坐了。”

  粥都喂完了,她也没必要坐的离他那么近了,明显床/榻旁有靠背跟扶手的太师椅坐起来更舒服。

  和婧郡主:“……”

  一拳打在空气上,和婧郡主一时之间有些懵。

  片刻后,她决定暂时先不理会傅谨语,转而朝着崔九凌婷婷袅袅的一福身,关切的问道:“王爷可好些了?才一听闻王爷病重的消息,臣女就忙不迭叫人备车,一路快马加鞭赶了过来,路上又是求神又是求佛的,求他们保您逢凶化吉……”

  絮絮叨叨一大堆,只是话未说完,就被崔九凌无情的打断:“你有心了,不过本王不敬神不信佛,求他们无用,他们定然不会保佑本王的。”

  和婧郡主噎住。

  片刻后,这才讪笑道:“不管是甚缘由,您醒过来就好。”

  然后将气往已然自行坐到太师椅上的傅谨语撒:“方才在山下时,听宫人说,是傅二姑娘用西洋退烧药救了王爷一命?西洋药丸千奇百怪,你这退烧药别是甚暂时可让人退烧,实则对身/子有害的毒/药丸吧?”

  傅谨语扯了扯嘴角,淡淡道:“这样的毒/药丸,臣女从未听说过,也更没见过。若郡主有的话,能否拿出来让臣女一观?”

  和婧郡主冷哼一声:“本郡主又没有大齐第一海商的外家,上哪里弄西洋药丸?”

  傅谨语淡淡道:“所以郡主既没有这样的毒/药丸,也没见过这样的毒/药丸,随口空扯一句,就想污蔑臣女毒害王爷?这案子若是告到顺天府的话,顺天府扫地的仆役都能断个清楚明白吧?”

  略一停顿后,她又冷笑一声:“再说了,中没中毒,太医院的太医们会诊断不出?习武出身的王爷会对自个的身/子心里没数?”

  和婧郡主从她的话语中挑能狡辩的地方,狡辩道:“太医们对西洋药丸一无所知,即便中毒,他们也未必能诊断的出。”

  傅谨语“嗤”了一声,讽刺道:“自然没有郡主靠嘴诊断的准。”

  “大胆!”和婧郡主恼羞成怒,朝地上一指,冷声道:“你个小小的从六品修撰的孙女,竟敢顶撞本郡主,给本郡主跪下,自抽二十个耳刮子!”

  “和婧郡主好大的威风!”崔九凌突然开口,冷冷道:“在本王病榻前,污蔑本王的救命恩人,还要让本王的救命恩人罚跪跟自抽耳刮子,你当本王是死的不成?”

  不等和婧郡主回应,他又冷笑道:“贵妃才因为打扰本王养病而被贬为敬妃,你又跑来本王跟前撒野,是嫌自个郡主当逆了,想被褫夺封号?若是的话,本王立时叫人去请皇帝过来。”

  和婧郡主抖了一抖,立时眼泪汪汪的控诉道:“我听闻您病重,不顾家人阻拦,匆忙跑来探望,您却对我这般冷酷无情,竟想让皇上褫夺我的封号……崔九凌,您到底有没有心?”

  崔九凌毫不留情的说道:“本王对你无意,凭你如何死缠烂打,本王也绝不会娶你为妃,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也别用死来威胁本王,就算你立时死在本王跟前,本王也绝不会有任何悔意。”

  傅谨语扯了扯嘴角,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她先前还吐槽崔九凌对自个态度冷淡,这会子见到他怼和婧郡主,才知道甚叫秋风扫落叶般无情。

  她正吃瓜呢,突然被和婧郡主拿指头指着,质问崔九凌道:“因为她,是不是?您竟然看上这么个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您就不怕被天下人笑话?”

  傅谨语顿时皱起了眉头。

  说事儿就说事儿,突然人/身/攻/击作甚?

  再说了,自个怎地就上不得台面了?

  不就是出身低微,琴、棋、书、画、针黹以及厨艺样样稀松,又好吃懒做么?

  这就算上不得台面了?

  唔……要按照古人挑媳妇的标准,还真的算。

  但那又怎样呢?

  她一个现代人,干嘛非要用古人的标准要求自个?

  她有钱,长得美,身材好,有系统金手指,脑瓜子灵活,嘴皮子利索,还有一肚子现代社会学到的杂七杂八的知识,优点一箩筐,半点都不觉得比那些土著贵女们差到哪里去。

  旁人欣赏不来,那是旁人品味太差。

  横竖崔九凌喜欢就成。

  崔九凌淡淡道:“你少攀扯旁人,没结识傅二姑娘之前,本王也是这么对你说的。”

  和婧郡主压根听不进去,胡搅蛮缠道:“结识?所以,您这是承认跟她有猫腻了?”

  “这是本王的私事,你没资格知道。”崔九凌冷哼一声,懒得通她掰扯,朝外喊了一声:“崔沉。”

  崔沉立时推门而入,恭敬的一抱拳:“王爷有何吩咐?”

  崔九凌冷冷道:“吩咐?本王哪敢吩咐你?什么阿猫阿狗都放进来,你这个侍卫长当的可真是够‘合格’的!也就是本王现在身/子虚弱没力气折腾,否则一准将你罢官撤职。”

  阿猫阿狗——和婧郡主泪如雨下,丢下句“崔九凌,你欺人太甚!”,然后掩面奔走了。

  崔沉讪笑道:“是狄将军陪她来的……”

  崔九凌冷哼一声:“吃里扒外的东西,八字才刚有一撇,就向着外人了,看来不将你罢官撤职是不行了。”

  崔沉立时哭嚎道:“末将是王府家将出身,就算果真娶了狄将军,也不敢对王爷有二心啊。”

  崔九凌“嗤”了一声,明显不信。

  崔沉只好交待道:“是太妃娘娘发话让末将放和婧郡主进来的,不然末将哪来的这个胆子擅自做主?”

  “母妃?”崔九凌皱起了眉头。

  明知道屋子里就自个跟傅谨语两个,还发话将和婧郡主放进来,母妃怎地干出这样糊涂的事儿来?

  然后就听崔沉贼笑道:“太妃娘娘说,让和婧郡主给您跟傅二姑娘加把火。”

  崔九凌:“……”

  他就知道,母妃不是那等糊涂人。

  不过,未免太心急了些。

  而且,就算有这打算,又何必说给崔沉这愣头青知道?

  果然他就当着傅谨语的面全秃噜出来了。

  简直是令人尴尬。

  他冷哼一声,骂道:“还不滚出去?”

  崔沉逃过一劫,夸张的舒了口气,然后笑嘻嘻道:“末将不打扰王爷跟傅二姑娘了,这就告退。”

  想了想,又添了一句:“王爷放心,末将定然替您守好门,无论谁来,都不会再放进来。”

  崔九凌白了他一眼,无论谁来?若是来的是皇帝,他敢不放人进来?

  没好气道:“滚!”

  崔沉麻溜的退到门口,转过身来,然后“啪”一下,关上了门。

  傅谨语好奇道:“狄将军就是上次你俩神神秘秘,不叫臣女知道的那位克夫的女子?”

  如果没记错的话,宣平侯府就姓狄。

  这位狄将军,莫非是和婧郡主的姑姑,大齐朝著名的女将军狄岚?

  崔九凌“嗯”了一声。

  傅谨语笑道:“崔沉跟她八字有一撇了?若崔沉果真娶了她,从此可就夫纲不振了。”

  嘴里说的轻松,心里还是有点虚。

  这事儿能成,跟自个当初一句玩笑话脱不开干系。

  他俩都是命格硬的人,若势均力敌,兴许能成就一对神仙眷侣。

  但若一方强些,一方弱些,弱的那位有个好歹该如何是好?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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