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_女配她千娇百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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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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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贵妃头戴七凤朝阳挂珠钗,身穿桃红圆领长袍配墨绿织金马面裙,搭着李嬷嬷的手,昂首挺/胸的走进来。

  走到屋子中央时,这才松开李嬷嬷的手,微微福了一福身,笑道:“臣妾见过太妃娘娘、王爷。”

  不待靖王太妃跟崔九凌叫起,她就自行站了起来,喜笑颜开道:“王爷能醒过来,这可真是太好了!”

  随即脸色一变,拿帕子拭泪道:“先前听闻王爷出事,臣妾急的跟什么似得,要知道王爷可不仅是皇上的十七皇叔,还是我们大齐的栋梁,若王爷有个好歹,不说皇上痛失至亲,我大齐也会一蹶不振。”

  然后又替自个邀功道:“只可惜臣妾不像傅二姑娘这般有能耐,手里有退烧的西洋药丸,也只好日夜在佛前诵经,替王爷祈福。”

  这般念唱作打,不去登台唱戏真是可惜了。

  可惜没换来靖王太妃的共情,只得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话:“贵妃有心了。”

  若换作旁人,只怕尴尬的待不下去了。

  但程贵妃脸上笑意不变,自说自话道:“太妃娘娘谬赞了,臣妾也没做什么,当不得您夸。”

  傅谨语嘴角抽了抽,这脸皮真是绝了,快跟自个的一样厚了。

  正吃瓜呢,谁知下一瞬,她的手就一下被程贵妃给拉住了。

  程贵妃歪头上下打量了一番,目光扫过她的鸡窝头跟泥点子图案的衣衫时,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一下。

  然后又假装视而不见,一脸欣赏的说道:“早先听闻傅二姑娘用西洋药丸救了太妃娘娘性命的事迹,本宫就对你十分好奇,可惜本宫久居深宫,一直无缘得见。今儿一见,果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这样机灵又可爱的小姑娘,难怪能讨太妃娘娘喜欢,就是本宫呀,看了也觉得欢喜的紧。”

  这也忒假了吧?

  先前见到自个的时候,她不知道多嫌弃呢,这会子又改口说欢喜,是拿自个当傻子糊弄么?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莫非是打自个手里的“西洋退烧药”的主意?

  那程贵妃可就白费功夫了,方才给崔九凌服用第二片布洛芬的时候,傅谨语就当着众太医以及丁大年的面,宣布过这是她手里的最后一片,若还不能退烧,她也无能为力了。

  当然,这是对外的说法。

  崔九凌若果真再烧起来,她会避开众人偷偷让他再吞服一片。

  心里是这么想的,面上她还是作羞涩状,谦虚道:“贵妃娘娘谬赞了,臣女蒲柳之姿,又蠢笨的很,向来不讨长辈们喜欢,也就太妃娘娘慈善,不嫌弃臣女,肯叫臣女在她跟前走动。”

  话里话外,将程贵妃排斥在外。

  程贵妃也不知听没听出她的话音,面上却笑的更加和蔼,拍着她的手背安慰她道:“不讨长辈们喜欢?那是她们没眼光,本宫就觉得你甚是讨喜。”

  靖王太妃扫了眼程贵妃那只握在傅谨语手上的爪子,冷哼一声:“本宫难得有个看得顺眼的小姑娘,怎地,贵妃要跟本宫抢人不成?”

  程贵妃笑道:“借臣妾十个胆子,臣妾也不敢跟太妃娘娘您抢人呀。”

  顿了顿,她又话锋一转,嗔道:“只是您拿傅二姑娘当干女儿一样疼,臣妾却想替小六讨了她当侧妃。”

  随即一脸笑意的看向靖王太妃,询问道:“太妃娘娘,您看这门亲事如何?”

  “不如何。”靖王太妃想也不想就回绝,冷哼道:“本宫早就替语儿相看好了人家,她怕是没福当福王侧妃了。”

  让她儿子福王纳傅谨语当侧妃,福王不但可以得到傅谨语外家裴家的财力支撑,冲着傅谨语救了自个跟阿凌的情分,靖王府也得照拂福王三分,真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程贵妃脸上笑意一顿,随即志得意满的说道:“太妃娘娘您不妨再思量思量?不是臣妾说大话,您看中的人,还能比小六人品跟才华更出众?”

  崔九凌冷哼一声。

  靖王太妃悄悄将手后移,掐了崔九凌的胳膊一把,示意他别吭声。

  为了傅谨语的名声着想,在他俩掰扯明白之前,最好别露出端倪。

  然后她哼笑道:“侧妃说的好听,不过是个妾,将来得在正妃跟前讨生活,若正妃是个不好相与的,语儿又这般天真烂漫,岂不被人吃的骨头渣子都不剩了?本宫替她瞧上的人家,可是要娶她当正妻的,光凭这一点,就强出不知多少去呢。”

  身为皇妾的程贵妃,有被内涵到。

  转念一想,靖王太妃也不过是个皇妾,只是她运气好,太宗皇帝纳她的时候,孝惠太后早就薨逝二十来年了,这才让她这猴子称霸王。

  程贵妃心里一阵咬牙切齿,面上却是笑道:“有爵位的王爷的侧妃,是有正经赐封的,还上皇家玉牒,寻常人家的妾室如何能比?”

  靖王太妃冷哼一声,淡淡道:“寻常人家?语儿是本宫跟阿凌的救命恩人,本宫会替相看个寻常人家的子弟?莫非贵妃觉得本宫是那般忘恩负义之人?”

  程贵妃自然不敢认这个罪名,才要辩解:“太妃娘娘自然不……”

  话刚开了个头,就被靖王太妃打断,她侧头吩咐梁嬷嬷道:“去将皇帝请来。”

  程贵妃脸色顿时一变,忙不迭道:“皇上一大早就赶来看王爷,这会子正睡回笼觉呢,还是别惊动他了。”

  靖王太妃不为所动,哼道:“阿凌这个当叔叔的病人被他的小妾吵的不得安眠,他这个身/子康健的侄儿,有甚理由高枕无忧?”

  傅谨语险些笑出声来,靖王太妃威武,要不是怕招程贵妃的眼,她都想竖大拇指了。

  才刚歇下没一会子的景福帝,被丁大年给叫了起来。

  他还以为是崔九凌不好了,一骨碌爬起来,跳下床/榻,趿拉着鞋就要往外奔。

  丁大年忙不迭道:“靖王殿下无事。”

  景福帝止住脚步,然后脸色阴沉下来,起床气发作,杀/人似的瞪着丁大年:“你最好有个要紧的缘由,否则就等着吃窝心脚吧。”

  丁大年带着哭腔道:“奴才也不想惊扰皇上的,可是太妃娘娘派人来请皇上,说贵妃娘娘在王爷屋子里大闹大吵,强行要将王爷的救命恩人傅二姑娘抢去给福王当侧妃,把喝完汤药好容易才睡着的王爷给吵醒了……”

  “胡闹!”景福帝立时脸黑如锅底,也不叫丁大年服侍,随手抓起件外袍,边往身上披边大踏步走出寝宫。

  赶到靖王歇息的偏殿时,偏殿内正热闹着。

  靖王太妃冷脸坐着,程贵妃正跪在她跟前,边磕头边抹泪道:“臣妾也是好意,想着傅二姑娘出身低微,怕是嫁不到甚好人家,便想让小六纳了她当侧妃,给她个好的前程,也不枉她救了太妃娘娘跟王爷一场……”

  靖王太妃不理会她,见皇帝进来,她站起身来,点了下头,然后又径直坐下来,冷哼一声:“程贵妃一大早就跑来阿凌屋子里唱戏,知道的说她一个妾室,没有皇后管束着,难免有失分寸;不知道的,还当皇上容不下阿凌这个叔叔,特意吩咐小妾来搅得他无法安心养病,好让他一命呜呼呢。”

  这话说的就有些重了,景福帝忙不迭躬身道:“且不说素日朕与十七叔叔侄相得,并无任何嫌隙,这次十七叔是为救朕才病重至此的,朕感激他都来不及呢,怎可能会生出旁的心思来?”

  然后一脚将程贵妃踹倒,怒道:“便是你替小六瞧上了傅二姑娘,往后多少工夫说不得,非得在十七叔病榻前说这个?”

  靖王太妃闻言,立时不乐意了:“本宫一再申明已替傅二姑娘相看好了人家,贵妃却执意要忤逆本宫的意思替小六抢人,兴许是本宫人微言轻,不能叫她看在眼里吧。”

  说着,拿帕子往眼睛上抹了抹,假哭道:“这也怪不得旁人,生阿凌难产那会儿,太宗皇帝可是发话了,说我若难产而亡,必定追封我为皇太后,可谁让本宫这个老不死的命太长,没这个福分呢。”

  连太宗皇帝/都搬出来了,景福帝心头直跳,生怕她下一句就说要去太庙哭太宗皇帝,忙不迭道:“贵妃不懂事,您别为这么个不懂事的东西生气,若气坏身/子,岂不叫十七叔担忧?”

  随即冷声道:“拟旨,贵妃程氏忤逆不孝、以下犯上、殿前失仪,贬为敬妃,罚闭门思过三月,撤绿头牌一年。”

  程贵妃,哦不,程敬妃立时哭着求饶道:“皇上恕罪啊,臣妾知错了,求您不要贬臣妾,臣妾真的知错了……”

  景福帝皱眉,后退几步,避开她乱抓的手,对李嬷嬷道:“还不带你主子下去,是嫌被罚的太轻?”

  话音刚落,程敬妃立时噤声。

  李嬷嬷连忙上前搀扶起程敬妃,主仆两个快速退了出去。

  景福帝笑着对靖王太妃道:“如此处罚,您看可还行?”

  崔九凌冷哼一声。

  景福帝将脑袋转向崔九凌,讪笑道:“十七叔您好生养着,缺了什么,或是想吃什么,只管叫人告诉丁大年,朕就不打扰您歇息了。”

  说完,光速闪人。

  靖王太妃看向崔九凌,疑惑道:“你们打什么哑谜呢?”

  崔九凌见屋内并无外人,便直言道:“程贵妃被皇帝宠坏了,竟生出不该生的心思,近日一再缠磨皇帝,想替小六也讨个铁帽子王当当,皇帝为此头疼不已,正想找机会敲打敲打她呢,您可是给他递了一把好刀。”

  傅谨语:“……”

  程贵妃可真敢想。

  连今上的父皇——先帝/都不敢给自个儿子封个铁帽子王当当,今上哪来的这胆子?

  他们都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个没法跟太宗皇帝比。

  太宗皇帝二十登基,七十五退位,在位五十五年,平漠北,征高丽,修安济渠,挖大运河,立下不世之功。

  而且,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太宗皇帝给崔九凌这个老来子讨铁帽子王时,已是八十八岁高龄,彼时一堆在朝中说话抖三抖的老臣们都先他一步去见太/祖皇帝了,在朝的权臣都是他的心腹,大家不过象征性的反对一下,连死谏的都没有。

  至于宗亲?早就在跟他抢皇位时就被/干掉的差不多了,下剩的几个都跟鹌鹑似的,恨不得学鸵鸟,将脑袋埋起来过日子。

  换作先帝跟今上试试,别说朝臣,就是宗亲们的反对声就够他们喝一壶的。

  毕竟大家都是王爵,突然让个黄毛小子踩到自个头上,那些王爷、老王爷的能忍才怪。

  靖王太妃闻言,冷笑道:“我就说皇帝老儿这次怎地如此干脆,竟舍得贬斥他的心肝肉了,原来是为着这个。哼,倒还没老糊涂。”

  崔九凌“咳”了一声。

  傅谨语偷笑。

  靖王太妃吐槽皇帝吐槽习惯了,竟忘了傅谨语还在跟前了。

  为免被傅谨语误会自个是个尖酸刻薄难相处的婆婆,她忙不迭缓和了脸色,关切道:“瞧你头发也乱了,衣衫也脏污不堪,赶紧去沐浴更衣,再好生歇一觉,这里有本宫呢。”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你放宽心,若阿凌又烧起来,本宫会让梁嬷嬷去唤醒你的。”

  傅谨语求之不得,她又累又困又饿,急需洗个澡,再吃点东西,然后躺平挺/尸。

  “是。”她应了声,然后侧头看向崔九凌,笑道:“王爷,臣女先去歇息了,等睡醒后再来瞧您。”

  崔九凌“嗯”了一声,又轻哼道:“赶紧去更衣吧,跟个疯婆子似的,像什么样子。”

  “这不是救人心切嘛?”傅谨语挠挠头,随即嘿嘿一笑:“再说了,臣女天生丽质,就算是疯婆子,也是最好看的疯婆子。”

  “噗嗤。”靖王太妃被她给逗笑了。

  崔九凌唇角扬了扬,略带笑意的哼了一声:“不要脸。”

  傅谨语一觉睡到申时一刻(15:15),中途并未有人来唤醒自个,说明崔九凌并未再烧起来。

  倘若今天夜里也没再烧起来的话,他就算渡过这一劫了。

  宫人见她醒来,很快将膳食送来。

  她用完这顿不知是午膳还是晚膳的膳食后,便去偏殿瞧崔九凌。

  好巧不巧,在偏殿门口撞见了崔瑛。

  他斜眼看着她,哼道:“你倒是有本事,先是救了太妃娘娘,这会子又救了小叔祖。”

  心里却门清,这压根不是她有本事,而是她表兄裴雁秋有本事。

  看来是自个低估了裴家的实力。

  听闻裴雁秋已坐上进京的海船,个把月后就会抵京,到时想法子将他拉拢过来。

  裴雁秋是个聪明人,必定不会拒绝。

  毕竟有宁王府当靠山,可比傅家这样在京里排不上名号的人家强多了。

  到时,自个想要多少西洋药丸没有?

  根本不必高看傅谨语一眼。

  傅谨语笑嘻嘻道:“没错,我是有本事。”

  然后又一脸嫌弃的看着他,哼道:“昨日的我你爱答不理,如今的我你高攀不起。别想着勾/搭我,我是个正经人,姐妹共侍一夫的腌臜事儿,我可干不出来。”

  崔瑛:“……”

  她要是个正经人,那这世上就没有正经人了。

  当日她是如何在自个跟前搔/首/弄/姿的,她莫非都忘了不成?

  正想出言讽刺几句,谁知她提起裙角,颠儿颠儿的跑走了……

  话到嘴边,却又只好吞回去,憋的他脸都青了。

  进了偏殿内室,靖王太妃并未在这里,只秋钰芩跟许青竹在床/榻旁守着。

  见傅谨语进来,秋钰芩立时站起身来,轻声道:“语妹妹,你睡醒了?”

  傅谨语点点头,低声问道:“太妃娘娘呢?”

  秋钰芩回道:“姑母守在这里大半日了,我怕她支撑不住,劝她歇息去了,才刚走半个时辰。”

  “哦,她昨夜必定没睡好,是该去歇歇。”傅谨语深以为然。

  “哎呀,不光姑母,我也没歇息好,你来了正好,我也得去躺一躺,眼皮子直打架呢。”秋钰芩随便找了个借口,识趣的溜之大吉。

  还顺带将许青竹也捎上了。

  傅谨语:“……”

  你们未免也太识趣了吧?

  她一脸无语的坐到床/榻旁的太师椅上,抬眼朝崔九凌看去。

  烧退了,他喝了水,又用过两次白粥,还服了太医开的清热益气的汤药,这会子脸色不像发烧时那般赤红,也不似刚退烧后那般惨白。

  白/皙中透着粉色,已基本与素日无甚太大差别。

  这恢复速度,体格还是十分强悍的嘛。

  就是嘴唇还略有些干燥,不似往日那般水/润。

  啧,亲起来口感肯定不太好。

  呸呸呸,她在想什么呢?

  她摇了摇脑袋,立时将那些带颜色的废料从脑子里摇晃出去。

  “摇什么呢?跟个拨浪鼓似的,你脑袋进水了?”

  崔九凌的声音突然响起,吓的她一哆嗦。

  她止住脑袋,朝床/榻上看去,就见他眯眼看着自个,一脸一言难尽的模样。

  傅谨语打了个哈哈:“椅子上坐太久,脖颈有些僵硬,随便活动下筋骨。”

  崔九凌“嗤”了一声:“你才刚进来,屁股都没坐热吧,何来的坐太久?”

  傅谨语:“……”

  说谎被当场抓包,简直令人窒息。

  这家伙可真是太讨厌了,就不能装装傻么?

  她果断卖惨道:“这会子是才刚坐下,但昨夜呢?臣女可是在王爷床/榻旁足足坐了一整夜,眼都没合一下,能不脖颈僵硬么?”

  崔九凌被堵了个仰倒,静默半晌后,才弱弱道:“本王又没说不让你摇头。”

  傅谨语哼道:“您说我脑袋进水了。”

  “本王没说,你听错了。”崔九凌心知掰扯是掰扯不过她的,果断选择耍赖。

  傅谨语惊讶的瞪大双眼,他竟然耍起无赖来,堂堂靖王竟然耍起无赖来,简直叫人惊掉下巴。

  崔九凌被她看的有些耳根发红,忙不迭的转开话茬:“本王渴了。”

  “喂,你使唤我上瘾了是吧?”傅谨语瞪了他一眼。

  到底还是站起身来,提起茶壶替他倒了一茶盅水。

  一手伸到他脑后,揽起他的脑袋,另一手将捏着的茶盅送到他嘴边。

  崔九凌被她半抱在怀里,鼻翼间有暗/香传来,她因弓/身而微敞的领口正对着他的目光,半个山/顶若隐若现。

  他耳朵瞬间红/透了。

  半晌后,他移开目光,小口的喝起茶盅里的水来。

  其实这也算不得什么。

  她趴在自个书案前那回,他几乎将整座山/峰看尽。

  原也没太当回事儿。

  这会子想起来,却让他血脉沸腾。

  “咳……”他一下呛到了。

  傅谨语忙替他拍背,笑骂道:“多大的人了,喝水都能呛到,真真是不知该叫人说甚好。”

  崔九凌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若非她在自个跟前失仪,他能被呛着么?

  “您还瞪我,难道是我害您呛着的不成?”傅谨语顿时不乐意了。

  崔九凌能说么?

  必然不能啊!

  他叹了口气,温声道:“你揽着本王就不嫌累?拿个靠垫给本王垫上罢。”

  他会如此体贴自个?傅谨语狐疑的瞅了他一眼,不过到底还是将茶盅放到高几上,伸手捞过只靠垫,塞到他颈肩处,然后抽回了自个的手。

  重新提起茶壶将茶盅斟满后,她再次将茶盅递到他嘴边,哼道:“您慢点喝,仔细再呛着。”

  这次倒是顺利的很,直到茶盅见了底,他都未再被呛到。

  傅谨语站起身来,去旁边八仙桌上放茶盅。

  崔九凌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本王替你猎了三块狐皮、两块貂皮以及两块猞猁皮。”

  顿了顿,又道:“哦,对,还有块雄鹿皮。”

  傅谨语一怔,心下莫名有些感动,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忙不迭的岔开话题,笑道:“这么看来,王爷跟皇上的比试,到底是王爷赢了?”

  两人比试谁先猎到雄鹿,崔九凌这会子特意提了“雄鹿皮”三个字,分明是在炫耀。

  啧,这家伙真是闷/骚的够可以的。

  得亏自个聪明,脑瓜子转得快,不然还真未必能领会他的意思。

  果然崔九凌傲娇的冷哼一声:“本王赢,那不是意料之中的事儿?”

  傅谨语翻了个白眼,转过身来,得意笑道:“不愧是本姑娘看中的人儿,真替本姑娘长脸!”

  然后又眯眼贼笑道:“我该怎么奖赏王爷呢?要不,我让王爷亲一口?”

  崔九凌:“……”

  这是奖赏自个,还是奖赏她?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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