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
杏妹有点不高兴地推了他一把，烦死了，这个梗过不去了是吧。
降谷零站直了身体，眼里都是笑意。
“咳咳。”神户尊咳嗽了两声，打断两人的悄悄话。
杉下右京双手背在身后，对降谷零露出一个赞赏的微笑：“十分精彩的推理，包括最后的心理战术，都非常到位。录音之类的后续证据，警视厅这边会继续进行取证的。”
降谷零也点头表示谢意，两人聊了起来。
杏妹悄悄将神户尊拉到一边：“话说杉下先生这么欣赏降谷同学，会不会提前挖角呀？”
神户尊没忍住笑出了声：“特命科可是警视厅的孤岛，要不是今天一课的人实在腾不出人手，可轮不到我们来现场……
来了这里算是彻底脱离精英轨道了，右京先生才不会做这种事，正常人也不会这么想不开来这里。”
杏妹眼神变得奇怪了起来：“说自己倒也不必说得这么狠……”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以前也是警察厅警备企划课的……”神户尊说到一半无奈地笑了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
“不过你的小男友有点厉害呀，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推理速度，能跟得上右京先生的。”
杏妹有点无语：“都说了不是男朋友……”
“行行行，知道了。让他看着点你，别再睡着了往大街上乱跑了。”说着神户尊瞥了一眼和杉下右京聊完，已经等在一边的降谷零，笑得意味深长。
杏妹：……球球你别提这事了QAQ
神户尊扶住杏妹的肩膀，把她转了个圈，往降谷零那边推了一把：“快去吧，你的小男友一分钟内已经往这里看了三次了。好好学习，就你这推理能力……唉。”
杏妹：你说清楚？？？
……
又去和杉下右京告了别，杏妹这才不大高兴地走向降谷零。
降谷零看了眼杏妹，张了张口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却被一个声音打断。
“哎呀，这不是警校的学生们吗，好巧。”
熟悉的消毒水味传来，杏妹回过头去，发现是之前在学校见过的洗衣店大叔。
大叔家的洗衣店负责为警校学生们清洗制服，常常在校内走动，降谷零也见过几次。
杏妹注意到大叔手上拎着的商场纸袋：“好巧，大叔你也来买东西？”
“我来给女儿买玩具。”洗衣店大叔笑眯眯地晃了晃手里的纸袋，又扫了一眼不远处的警察：“听说这层好像发生什么案件了？”
杏妹点了点头：“发生杀人案啦，不过已经解决了，降谷同学超厉害的！所有犯人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降谷零：……
杏妹的眼里盈着光，竟兴致勃勃地准备给洗衣店大叔讲一讲刚刚的破案过程。
降谷零有点无奈，拉住她：“不好意思，您还有事要忙吧，我们就不打扰了。”
“没事没事，我也不打扰你们年轻人约会了。”洗衣店大叔笑着摆了摆手，不动声色地打量了降谷零一下，寒暄几句就离开了。
又来了，还有完没完啊，降谷同学不会以为是我在散播谣言吧……杏妹有点愁。
降谷零见杏妹小脸皱成了一团，眼底又泛起笑意：“怎么了？”
杏妹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大家都误会我们了……这样不太好吧？”
这话一说出来，杏妹就感觉周身的空气一凝，顿时觉得有点委屈。
我解释了，是他们都不信，干嘛对我发脾气……
就算是主角也不能这么冤枉人吧！
这下杏妹也有点生气了，甩了两下还被他抓着的胳膊：“都说了已经不喜欢你了！你干嘛老抓着这个不放，难道我还是故意的吗！一封情书而已，你要记多久啊！”
闻言降谷零似是一怔，随后便松开了手，胸口起伏了一下，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随便你。”
说完，他也不等杏妹，直接就转身走了。
在原地呆了好一会儿，杏妹是真的搞不懂，这个人怎么喜怒无常的。
【叮！检测到任务：扮演在商场一楼楼梯间被捅刀的受害人。请在三分钟内赶到指定地点。】
等等，三分钟！！！这里可是五楼啊我哭了。
杏妹瞬间没时间想别的了，撒丫子就狂奔了起来，平时体能测试都没这么努力过。
【倒计时，五、四、三、二……】
气喘吁吁地跑到一楼，杏妹猛地推开楼梯间的门，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降谷零听到动静，回头看到眼角还挂着泪的杏妹，愣了一下：“你……”
【一】
随着倒计时的最后一个数字落下，一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拿着刀出现在了拐角处。
好家伙，宁这是卡着点上线的吗？
刚跑完马拉松，杏妹气都还没喘匀，就看到黑衣人举起手臂向降谷零的后背刺去。
等等？！
我才是你的受害人啊，你怎么不按剧本来的？？？导演，这里有人抢戏！
这要是任务失败刚刚岂不是白跑了，杏妹眼睛一闭，一个飞扑就将降谷零扑倒在地。
一声闷响，闪着寒光的刀尖没入杏妹的后背。
【叮！任务成功，获得奖励666日元。】
降谷零都还没回过神，就被杏妹撞得摔在了地上，瞳孔微微放大，看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人猛地从杏妹背后拔出尖刀，再次向自己袭来。
刀刃拔出时飞溅的的血液落在脸上，带着灼烧般的热度，心脏骤停。
降谷零眼里闪过一道锐利的锋芒，一脚踢中黑衣人的腹部。
黑衣人捂着腹部，发出一声闷哼，猛地将刀向两人的方向投掷出去，降谷零护着杏妹在地上滚动半圈，躲过刀刃的袭击。
再抬头时，黑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杏妹这才清了清嗓子，想表示都是小伤：“那个，我其实……”
降谷零一把握住杏妹的手，声音有些干哑：“你先别说话。”
杏妹：……
滑过手心的黏腻触感，让降谷零额角突突直跳，他深呼吸了一下，撕开衣服为杏妹做了简单的止血措施，拨打急救电话的指尖都发白。
杏妹此时也觉得有点慌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直觉告诉她，如果她现在跳起来说自己其实没事，可能会出大问题。
【你这演技不行，要不给你加一点痛觉？】
行叭，杏妹咬了咬牙同意了，然后——
Giao！！！！！这也太尼玛疼了吧！！！
背后传来的剧痛，让杏妹瞬间表情狰狞了。根本不用演，泪水霎时模糊了视线，不一会儿就流得满脸都是。
“好痛呜呜呜……”眼泪滑进嘴里，已经疼得失去理智的杏妹，含混地呜咽着：“都怪你，你好烦呐……”
鲜血渐渐染红了裹住伤口的布条，空气中的腥甜味道侵蚀着神经。
“藤谷杏……”降谷零抱着杏妹的手臂紧了又松，呼吸急促，罕见地脸色有些慌乱。她细弱的哭声在耳边嗡嗡作响，一时竟想不出安慰她的话。
杏妹：我不行了QAQ我错了爸爸，能把我直接弄晕吗？
【可以。叮！成功启动强行休眠模式，十天内将随机触发倒霉事件三次。】
？？？等等！有附加条件你特么不早说！！！我就知道这个坑爹玩意儿不可能这么好心，你给我等着。
失去意识之前，杏妹再一次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
抱着已经晕过去的杏妹，降谷零抚了抚她被冷汗沾湿的黑发，低下头将她轻轻拥住，垂下的睫毛遮住了眼里的情绪。
“小骗子。”
……
等杏妹再次醒来时，已经在警校医院了。
一睁眼，就撞进降谷零神色复杂的眸子。
似是没想到杏妹突然醒来，他怔了一下，眼睛微微睁大，随即放下了手，刚刚像是在摸向她的额头。
杏妹眉头一皱，出口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干涩：“……不许掀我刘海。”
降谷零瞬间轻笑出声。
“看来你精神还不错。”他原本凝重的表情也如冰雪初融，动作自然地扶着她坐好，给她倒了杯温水。
【叮！倒霉事件触发1/3，喝水被呛。】
“咳咳咳咳咳……”我真的是！杏妹被呛得脸色通红，剧烈地咳嗽起来。
还好痛觉效果已经过了，不然岂不是要当场死在这里。
降谷零接过她手中的水杯放下，蹙着眉替她拍了拍背：“伤口的位置不太好，你可能伤到了肺部。”
杏妹：不，我是伤到了脑子，不然怎么会去找系统那个坑货帮忙！
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杏妹一脸生无可恋地倒在了身后的靠枕上。
她略显苍白的侧脸在晨光中显出些许剔透来，睫毛微微颤动，看起来乖得不行。
杏妹想了想又觉得有点生气，都怪这个人，要不是怕被他发现，哪用得着这么拼。
“那天你在商场楼梯间干什么？都怪你乱跑！”杏妹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
降谷零沉默地注视了她半晌，就在杏妹反思自己是不是飘了，竟然敢跟主角发脾气的时候，他倏地开口说了一句：
“谢谢。”
杏妹：？
降谷零盯住杏妹，嘴角微微扬起，眼神专注：“不是不喜欢我了吗，那为什么来找我？”
杏妹：？？？
好家伙，怎么还在纠缠这个话题……杏妹就无语：“谁去找你啦！你这个人怎么回事？”
降谷零忽然好心情地笑了起来，淡金色的发丝映着眼底的笑，在阳光下整个人都仿佛在闪闪发光。
杏妹被帅得愣了一下，眨了眨眼。
不愧是少女漫，主角都自带发光特效的。
降谷零没再说什么，站起身，抬手按了一下她的小脑袋：“那就快点好起来吧。不是想去联谊？”
杏妹更迷惑了，不知道话题怎么又跑到了联谊上。反正之前邀请的任务都完成了，倒也不是一定要去。
【叮！检测到任务：扮演参加警校联谊的学员之一。】
杏妹：……
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杏妹只能含泪点头：“要去。”
降谷零又笑了。
“我走了。小早川同学在和医生说话，一会儿就来。”柔软的金发扫过脸侧，他弯腰看住杏妹的眼睛：
“课程不能落下，下次给你带笔记。”
杏妹惊呆了，直到他走了出去还没回过神来。
你是魔鬼吗？？？我都这样了，竟然还要我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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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站直了身体，眼里都是笑意。
“咳咳。”神户尊咳嗽了两声，打断两人的悄悄话。
杉下右京双手背在身后，对降谷零露出一个赞赏的微笑：“十分精彩的推理，包括最后的心理战术，都非常到位。录音之类的后续证据，警视厅这边会继续进行取证的。”
降谷零也点头表示谢意，两人聊了起来。
杏妹悄悄将神户尊拉到一边：“话说杉下先生这么欣赏降谷同学，会不会提前挖角呀？”
神户尊没忍住笑出了声：“特命科可是警视厅的孤岛，要不是今天一课的人实在腾不出人手，可轮不到我们来现场……
来了这里算是彻底脱离精英轨道了，右京先生才不会做这种事，正常人也不会这么想不开来这里。”
杏妹眼神变得奇怪了起来：“说自己倒也不必说得这么狠……”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以前也是警察厅警备企划课的……”神户尊说到一半无奈地笑了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
“不过你的小男友有点厉害呀，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推理速度，能跟得上右京先生的。”
杏妹有点无语：“都说了不是男朋友……”
“行行行，知道了。让他看着点你，别再睡着了往大街上乱跑了。”说着神户尊瞥了一眼和杉下右京聊完，已经等在一边的降谷零，笑得意味深长。
杏妹：……球球你别提这事了QAQ
神户尊扶住杏妹的肩膀，把她转了个圈，往降谷零那边推了一把：“快去吧，你的小男友一分钟内已经往这里看了三次了。好好学习，就你这推理能力……唉。”
杏妹：你说清楚？？？
……
又去和杉下右京告了别，杏妹这才不大高兴地走向降谷零。
降谷零看了眼杏妹，张了张口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却被一个声音打断。
“哎呀，这不是警校的学生们吗，好巧。”
熟悉的消毒水味传来，杏妹回过头去，发现是之前在学校见过的洗衣店大叔。
大叔家的洗衣店负责为警校学生们清洗制服，常常在校内走动，降谷零也见过几次。
杏妹注意到大叔手上拎着的商场纸袋：“好巧，大叔你也来买东西？”
“我来给女儿买玩具。”洗衣店大叔笑眯眯地晃了晃手里的纸袋，又扫了一眼不远处的警察：“听说这层好像发生什么案件了？”
杏妹点了点头：“发生杀人案啦，不过已经解决了，降谷同学超厉害的！所有犯人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降谷零：……
杏妹的眼里盈着光，竟兴致勃勃地准备给洗衣店大叔讲一讲刚刚的破案过程。
降谷零有点无奈，拉住她：“不好意思，您还有事要忙吧，我们就不打扰了。”
“没事没事，我也不打扰你们年轻人约会了。”洗衣店大叔笑着摆了摆手，不动声色地打量了降谷零一下，寒暄几句就离开了。
又来了，还有完没完啊，降谷同学不会以为是我在散播谣言吧……杏妹有点愁。
降谷零见杏妹小脸皱成了一团，眼底又泛起笑意：“怎么了？”
杏妹犹豫了一下，开口道：“大家都误会我们了……这样不太好吧？”
这话一说出来，杏妹就感觉周身的空气一凝，顿时觉得有点委屈。
我解释了，是他们都不信，干嘛对我发脾气……
就算是主角也不能这么冤枉人吧！
这下杏妹也有点生气了，甩了两下还被他抓着的胳膊：“都说了已经不喜欢你了！你干嘛老抓着这个不放，难道我还是故意的吗！一封情书而已，你要记多久啊！”
闻言降谷零似是一怔，随后便松开了手，胸口起伏了一下，语气里听不出情绪：
“随便你。”
说完，他也不等杏妹，直接就转身走了。
在原地呆了好一会儿，杏妹是真的搞不懂，这个人怎么喜怒无常的。
【叮！检测到任务：扮演在商场一楼楼梯间被捅刀的受害人。请在三分钟内赶到指定地点。】
等等，三分钟！！！这里可是五楼啊我哭了。
杏妹瞬间没时间想别的了，撒丫子就狂奔了起来，平时体能测试都没这么努力过。
【倒计时，五、四、三、二……】
气喘吁吁地跑到一楼，杏妹猛地推开楼梯间的门，发出哐当一声巨响。
降谷零听到动静，回头看到眼角还挂着泪的杏妹，愣了一下：“你……”
【一】
随着倒计时的最后一个数字落下，一个戴着面具的黑衣人，拿着刀出现在了拐角处。
好家伙，宁这是卡着点上线的吗？
刚跑完马拉松，杏妹气都还没喘匀，就看到黑衣人举起手臂向降谷零的后背刺去。
等等？！
我才是你的受害人啊，你怎么不按剧本来的？？？导演，这里有人抢戏！
这要是任务失败刚刚岂不是白跑了，杏妹眼睛一闭，一个飞扑就将降谷零扑倒在地。
一声闷响，闪着寒光的刀尖没入杏妹的后背。
【叮！任务成功，获得奖励666日元。】
降谷零都还没回过神，就被杏妹撞得摔在了地上，瞳孔微微放大，看着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黑衣人猛地从杏妹背后拔出尖刀，再次向自己袭来。
刀刃拔出时飞溅的的血液落在脸上，带着灼烧般的热度，心脏骤停。
降谷零眼里闪过一道锐利的锋芒，一脚踢中黑衣人的腹部。
黑衣人捂着腹部，发出一声闷哼，猛地将刀向两人的方向投掷出去，降谷零护着杏妹在地上滚动半圈，躲过刀刃的袭击。
再抬头时，黑衣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杏妹这才清了清嗓子，想表示都是小伤：“那个，我其实……”
降谷零一把握住杏妹的手，声音有些干哑：“你先别说话。”
杏妹：……
滑过手心的黏腻触感，让降谷零额角突突直跳，他深呼吸了一下，撕开衣服为杏妹做了简单的止血措施，拨打急救电话的指尖都发白。
杏妹此时也觉得有点慌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直觉告诉她，如果她现在跳起来说自己其实没事，可能会出大问题。
【你这演技不行，要不给你加一点痛觉？】
行叭，杏妹咬了咬牙同意了，然后——
Giao！！！！！这也太尼玛疼了吧！！！
背后传来的剧痛，让杏妹瞬间表情狰狞了。根本不用演，泪水霎时模糊了视线，不一会儿就流得满脸都是。
“好痛呜呜呜……”眼泪滑进嘴里，已经疼得失去理智的杏妹，含混地呜咽着：“都怪你，你好烦呐……”
鲜血渐渐染红了裹住伤口的布条，空气中的腥甜味道侵蚀着神经。
“藤谷杏……”降谷零抱着杏妹的手臂紧了又松，呼吸急促，罕见地脸色有些慌乱。她细弱的哭声在耳边嗡嗡作响，一时竟想不出安慰她的话。
杏妹：我不行了QAQ我错了爸爸，能把我直接弄晕吗？
【可以。叮！成功启动强行休眠模式，十天内将随机触发倒霉事件三次。】
？？？等等！有附加条件你特么不早说！！！我就知道这个坑爹玩意儿不可能这么好心，你给我等着。
失去意识之前，杏妹再一次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
抱着已经晕过去的杏妹，降谷零抚了抚她被冷汗沾湿的黑发，低下头将她轻轻拥住，垂下的睫毛遮住了眼里的情绪。
“小骗子。”
……
等杏妹再次醒来时，已经在警校医院了。
一睁眼，就撞进降谷零神色复杂的眸子。
似是没想到杏妹突然醒来，他怔了一下，眼睛微微睁大，随即放下了手，刚刚像是在摸向她的额头。
杏妹眉头一皱，出口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干涩：“……不许掀我刘海。”
降谷零瞬间轻笑出声。
“看来你精神还不错。”他原本凝重的表情也如冰雪初融，动作自然地扶着她坐好，给她倒了杯温水。
【叮！倒霉事件触发1/3，喝水被呛。】
“咳咳咳咳咳……”我真的是！杏妹被呛得脸色通红，剧烈地咳嗽起来。
还好痛觉效果已经过了，不然岂不是要当场死在这里。
降谷零接过她手中的水杯放下，蹙着眉替她拍了拍背：“伤口的位置不太好，你可能伤到了肺部。”
杏妹：不，我是伤到了脑子，不然怎么会去找系统那个坑货帮忙！
好不容易喘匀了气，杏妹一脸生无可恋地倒在了身后的靠枕上。
她略显苍白的侧脸在晨光中显出些许剔透来，睫毛微微颤动，看起来乖得不行。
杏妹想了想又觉得有点生气，都怪这个人，要不是怕被他发现，哪用得着这么拼。
“那天你在商场楼梯间干什么？都怪你乱跑！”杏妹不高兴地瞪了他一眼。
降谷零沉默地注视了她半晌，就在杏妹反思自己是不是飘了，竟然敢跟主角发脾气的时候，他倏地开口说了一句：
“谢谢。”
杏妹：？
降谷零盯住杏妹，嘴角微微扬起，眼神专注：“不是不喜欢我了吗，那为什么来找我？”
杏妹：？？？
好家伙，怎么还在纠缠这个话题……杏妹就无语：“谁去找你啦！你这个人怎么回事？”
降谷零忽然好心情地笑了起来，淡金色的发丝映着眼底的笑，在阳光下整个人都仿佛在闪闪发光。
杏妹被帅得愣了一下，眨了眨眼。
不愧是少女漫，主角都自带发光特效的。
降谷零没再说什么，站起身，抬手按了一下她的小脑袋：“那就快点好起来吧。不是想去联谊？”
杏妹更迷惑了，不知道话题怎么又跑到了联谊上。反正之前邀请的任务都完成了，倒也不是一定要去。
【叮！检测到任务：扮演参加警校联谊的学员之一。】
杏妹：……
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杏妹只能含泪点头：“要去。”
降谷零又笑了。
“我走了。小早川同学在和医生说话，一会儿就来。”柔软的金发扫过脸侧，他弯腰看住杏妹的眼睛：
“课程不能落下，下次给你带笔记。”
杏妹惊呆了，直到他走了出去还没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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