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第 8 章
杏妹歪了歪头，亮着眼睛问道：“怎么了吗？你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确实有点在意的事情。”降谷零视线扫过现场的人，语气里似乎有些深意：“试衣间里的面罩什么的，没用过的人很少会知道这些，神户警官很了解女性呢。”
“神户他在女性方面的特长，有的时候真的是，会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起到作用。”正在一边反复确认监控录像的杉下右京，出声打趣道。
杉下右京又指着一处画面，问道：“死者开门拿衣服的这里，竟然还带着墨镜，神户你觉得是为什么？”
“右京先生……”神户尊脸色一垮，有些无奈，但还是认真地看了一眼监控画面，想了想分析道：
“这里确实很奇怪，但我觉得应该和女性的心理没有关系……一定要说的话，可能就是感觉屏幕里她的口红颜色，好像和死后的看起来不太一样？”
好家伙，这是什么色号小天才，简直震惊杏妹一百年。
“原来如此。”
降谷零和杉下右京同时出声，两人对视了一眼，杉下右京的眼里闪过一丝欣赏。
微微一笑，杉下右京叫来鉴识科的人，让他们再去检查一下试衣间顶部的通风管道。
而杏妹则完全是一头雾水，她拉了拉降谷零的袖子：“你是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降谷零点了点头，但是表情仍是有些严肃：“但是还没有证据，有点麻烦。”
果然主角就是厉害！！！
没有证据什么的，深信主角光环的杏妹倒是一点都不担心，握着拳一脸认真地对他比了个加油：“你一定可以的！”
降谷零看着她笃定的表情，心里的感觉有些复杂。
在她心里……自己仿佛无所不能似的。
而知道凶手已经暴露的杏妹，瞬间就不着急了，甚至还有心思想起了衣服的事。
她转过头，暗搓搓地询问店长小泽：“不好意思，刚刚我在试衣间里试穿的裙子，我有点想买，你们今天还开店吗？”
店长小泽想了想，随即便对杏妹温和一笑：“啊你是说那件黄色的连衣裙吧，那是本月的最新款，就只有那一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等警察走了，我可以单独给你结算。”
“小哥哥你真是个好人！”杏妹眼前一亮，却忽然听到旁边传来一声轻笑。
杏妹疑惑地回头，就见降谷零嘴边挂着笑，看着她吐出一句：“有的时候都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杏妹：？？？为什么骂人？
……
“哦呀哦呀，你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吗。”杉下右京看起来并不是很惊讶，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那就一起来听一听你的推理好了。”
众人聚集于室内，而杏妹早就搬好了小板凳，等着欣赏主角的精彩推理秀。
看着杏妹亮晶晶的眼神，降谷零是真的有些无奈……她到底是哪里来的信心啊。
降谷零扫视了一眼众人，伸手拿起了一张证物的照片：“最先引起我怀疑的就是这个——试衣间里的面罩。
上面有很明显的口红痕迹，说明死者试穿衣服时曾使用过面罩。那么奇怪的地方就来了，在死者试穿的衣服里面，有一件上面竟然沾到了口红。
为什么会沾上呢？
很有可能是因为试穿那件衣服的时候，死者没有戴面罩。
那为什么只有试穿那一件时，死者没有使用面罩呢？
很奇怪对吧，其实答案很简单。
——因为那件衣服不是死者自己穿的。”
说到这里，降谷零又拿出死者中途开门拿衣服的监控照片：“就是这件衣服。这里开门的人，并不是死者，而是凶手。
画面上死者只露出了一个侧脸，和一只手。带着墨镜看不清脸，以监控的清晰度也无法做精确比对。但是大家一般情况下并不会怀疑这不是死者本人。
因为她是从死者所在的试衣间出来的，还有着和死者一样的装扮。墨镜和显眼的口红颜色，这些都是非常明显的记忆特征，会造成大家的错觉。
能注意到这一点，还是多亏了神户警官发现监控里的口红颜色，和死者嘴上的颜色有着微妙的差别。在检查死者化妆包的口红后，发现她随身携带的口红，竟然和嘴上涂的颜色并不相同。
只是微妙的颜色差别，我想凶手可能根本没有发现。这一点也说明了凶手对于这类东西并不熟悉。
面罩的问题也是一样，可以看出这个凶手并不习惯带妆换衣，不知道或者是一时没想到使用面罩。”
听到这里，杏妹猛地睁大了眼睛，惊恐地说道：“我、我、我不是凶手啊！”
“……”降谷零被噎了一下，停了停才继续说：“没说你是凶手……所以同样使用了面罩换衣服的佐藤小姐就可以排除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最大可能性就是，
——凶手是位男性。我说的对吧，小泽店长？”
杏妹：！！！好家伙，竟然还是个女装大佬，这是我没想到的。
然而小泽健二的表情却并没有什么变化，平静地回复道：“只凭这个就断定我是凶手也太过牵强了吧？别忘了我可是待在仓库里一步也没有出去过。”
降谷零似是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刚刚鉴识科已经检查过通风管道了，虽然现在已经被重物封死，但如果取掉重物，是可以从仓库的顶部一直通向试衣间的。
你只要在使用通风管道，完成杀人之后，再将管道堵上就可以了。”
就算听到通风管道的事，小泽健二也丝毫没有露出慌乱的神色：“很可惜我确实有不在场证明，当时我一直在仓库里打电话，和死者。”
这时，仓库的保安也出来作证：“是的，店长进去之后，不久里面就传出了争吵的声音，我在外面都听得见。”
“不信你们可以去查通话记录。”小泽健二甚至露出了一个微笑：“监控里不是也可以看到吗？死者的另一只手上正拿着手机，如果这个是我，那我要怎么同时分.身出现在两个地方呢？”
“仓库里传来的争吵声是录音，保安也确实没有见到过你的真人。”降谷零步步紧逼：“通话记录，你只要真的给死者打电话就可以了，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向试衣间移动。
死者怎么会想到电话里正在和她说话的人，会突然悬下一根绳子，来结束她的生命呢？之后你只要拿着电话，装作是在打电话的样子出现在镜头下就行了。”
艹，好可怕！杏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听到这里，小泽健二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僵硬：“这些都不过是你的推测罢了。再说了，她只是我店里的一个顾客，我有什么理由杀她？”
“因为偷窥事件吧。”
闻言小泽健二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甚至有些结巴起来：“你、你……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死者之前来闹过，说自己被人偷窥，之后就不来了。但最近不仅再次光顾这里，甚至还出手阔绰了起来。
应该是她发现了你利用通风管道，偷窥女顾客换衣服的事，并且还掌握了证据。甚至用证据对你进行了勒索。”
周围传来的窃窃私语，和店员鄙夷的神色，都让小泽健二有些无法忍受。
他生气地大喊道：“你这是污蔑！你没有证据，你到底是什么人？从刚刚开始就一直说个不停，警官先生你们就这么在一边看着，都不管管吗？”
“听说这件裙子只此一件？”降谷零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条嫩黄色的连衣裙。
杏妹眼睛一瞪，这不是自己之前试穿的那件吗？
小泽健二愣了一下，不知道怎么突然说到了裙子：“是的，藤谷小姐说她要买……”
“刚刚她说想买自己试穿的那条裙子，但她的试衣间里放着一堆衣服，她并没有说自己要的是哪一件。”
降谷零嘴角勾起，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么可以告诉我，一直待在仓库里的店长先生，你是怎么知道她试穿的是这条仅此一件的黄色连衣裙的呢？”
小泽健二瞬间面无血色，变得有些摇摇欲坠起来，嘴开开合合几次，都没能说出辩解的话语。
“因为你当时正在试衣间的顶部，你从通风口看到了她穿着这条裙子。”
降谷零的这句话终于如最后一根稻草般，彻底击溃了小泽健二的神经。他一下跪倒在地痛哭起来，开始交待起自己的罪行。
天呐！这个店长竟然是个变态偷窥狂！！！
杏妹顿时脸色一白，想到刚刚自己换衣服的时候，这个变态就在上面，整个人都麻了。
倏地头顶传来温热的触感，杏妹抬起头，看着自己的降谷零神情专注。
“别怕。”
“按照作案的行动时间，他路过你试衣间的时候，我已经在里面了。”降谷零按着杏妹柔软的发顶，倾身凑近，呼吸轻轻拂过耳畔，声音压得有些低：
“而且既然他看到了裙子的式样，就说明那个时候你已经开始扮演地鼠星人了。”
杏妹：……滚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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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有点在意的事情。”降谷零视线扫过现场的人，语气里似乎有些深意：“试衣间里的面罩什么的，没用过的人很少会知道这些，神户警官很了解女性呢。”
“神户他在女性方面的特长，有的时候真的是，会在一些意想不到的地方起到作用。”正在一边反复确认监控录像的杉下右京，出声打趣道。
杉下右京又指着一处画面，问道：“死者开门拿衣服的这里，竟然还带着墨镜，神户你觉得是为什么？”
“右京先生……”神户尊脸色一垮，有些无奈，但还是认真地看了一眼监控画面，想了想分析道：
“这里确实很奇怪，但我觉得应该和女性的心理没有关系……一定要说的话，可能就是感觉屏幕里她的口红颜色，好像和死后的看起来不太一样？”
好家伙，这是什么色号小天才，简直震惊杏妹一百年。
“原来如此。”
降谷零和杉下右京同时出声，两人对视了一眼，杉下右京的眼里闪过一丝欣赏。
微微一笑，杉下右京叫来鉴识科的人，让他们再去检查一下试衣间顶部的通风管道。
而杏妹则完全是一头雾水，她拉了拉降谷零的袖子：“你是知道凶手是谁了吗？”
降谷零点了点头，但是表情仍是有些严肃：“但是还没有证据，有点麻烦。”
果然主角就是厉害！！！
没有证据什么的，深信主角光环的杏妹倒是一点都不担心，握着拳一脸认真地对他比了个加油：“你一定可以的！”
降谷零看着她笃定的表情，心里的感觉有些复杂。
在她心里……自己仿佛无所不能似的。
而知道凶手已经暴露的杏妹，瞬间就不着急了，甚至还有心思想起了衣服的事。
她转过头，暗搓搓地询问店长小泽：“不好意思，刚刚我在试衣间里试穿的裙子，我有点想买，你们今天还开店吗？”
店长小泽想了想，随即便对杏妹温和一笑：“啊你是说那件黄色的连衣裙吧，那是本月的最新款，就只有那一件。如果你不介意的话，等警察走了，我可以单独给你结算。”
“小哥哥你真是个好人！”杏妹眼前一亮，却忽然听到旁边传来一声轻笑。
杏妹疑惑地回头，就见降谷零嘴边挂着笑，看着她吐出一句：“有的时候都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杏妹：？？？为什么骂人？
……
“哦呀哦呀，你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吗。”杉下右京看起来并不是很惊讶，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那就一起来听一听你的推理好了。”
众人聚集于室内，而杏妹早就搬好了小板凳，等着欣赏主角的精彩推理秀。
看着杏妹亮晶晶的眼神，降谷零是真的有些无奈……她到底是哪里来的信心啊。
降谷零扫视了一眼众人，伸手拿起了一张证物的照片：“最先引起我怀疑的就是这个——试衣间里的面罩。
上面有很明显的口红痕迹，说明死者试穿衣服时曾使用过面罩。那么奇怪的地方就来了，在死者试穿的衣服里面，有一件上面竟然沾到了口红。
为什么会沾上呢？
很有可能是因为试穿那件衣服的时候，死者没有戴面罩。
那为什么只有试穿那一件时，死者没有使用面罩呢？
很奇怪对吧，其实答案很简单。
——因为那件衣服不是死者自己穿的。”
说到这里，降谷零又拿出死者中途开门拿衣服的监控照片：“就是这件衣服。这里开门的人，并不是死者，而是凶手。
画面上死者只露出了一个侧脸，和一只手。带着墨镜看不清脸，以监控的清晰度也无法做精确比对。但是大家一般情况下并不会怀疑这不是死者本人。
因为她是从死者所在的试衣间出来的，还有着和死者一样的装扮。墨镜和显眼的口红颜色，这些都是非常明显的记忆特征，会造成大家的错觉。
能注意到这一点，还是多亏了神户警官发现监控里的口红颜色，和死者嘴上的颜色有着微妙的差别。在检查死者化妆包的口红后，发现她随身携带的口红，竟然和嘴上涂的颜色并不相同。
只是微妙的颜色差别，我想凶手可能根本没有发现。这一点也说明了凶手对于这类东西并不熟悉。
面罩的问题也是一样，可以看出这个凶手并不习惯带妆换衣，不知道或者是一时没想到使用面罩。”
听到这里，杏妹猛地睁大了眼睛，惊恐地说道：“我、我、我不是凶手啊！”
“……”降谷零被噎了一下，停了停才继续说：“没说你是凶手……所以同样使用了面罩换衣服的佐藤小姐就可以排除了，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最大可能性就是，
——凶手是位男性。我说的对吧，小泽店长？”
杏妹：！！！好家伙，竟然还是个女装大佬，这是我没想到的。
然而小泽健二的表情却并没有什么变化，平静地回复道：“只凭这个就断定我是凶手也太过牵强了吧？别忘了我可是待在仓库里一步也没有出去过。”
降谷零似是早就料到他会这么说：“刚刚鉴识科已经检查过通风管道了，虽然现在已经被重物封死，但如果取掉重物，是可以从仓库的顶部一直通向试衣间的。
你只要在使用通风管道，完成杀人之后，再将管道堵上就可以了。”
就算听到通风管道的事，小泽健二也丝毫没有露出慌乱的神色：“很可惜我确实有不在场证明，当时我一直在仓库里打电话，和死者。”
这时，仓库的保安也出来作证：“是的，店长进去之后，不久里面就传出了争吵的声音，我在外面都听得见。”
“不信你们可以去查通话记录。”小泽健二甚至露出了一个微笑：“监控里不是也可以看到吗？死者的另一只手上正拿着手机，如果这个是我，那我要怎么同时分.身出现在两个地方呢？”
“仓库里传来的争吵声是录音，保安也确实没有见到过你的真人。”降谷零步步紧逼：“通话记录，你只要真的给死者打电话就可以了，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向试衣间移动。
死者怎么会想到电话里正在和她说话的人，会突然悬下一根绳子，来结束她的生命呢？之后你只要拿着电话，装作是在打电话的样子出现在镜头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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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传来的窃窃私语，和店员鄙夷的神色，都让小泽健二有些无法忍受。
他生气地大喊道：“你这是污蔑！你没有证据，你到底是什么人？从刚刚开始就一直说个不停，警官先生你们就这么在一边看着，都不管管吗？”
“听说这件裙子只此一件？”降谷零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条嫩黄色的连衣裙。
杏妹眼睛一瞪，这不是自己之前试穿的那件吗？
小泽健二愣了一下，不知道怎么突然说到了裙子：“是的，藤谷小姐说她要买……”
“刚刚她说想买自己试穿的那条裙子，但她的试衣间里放着一堆衣服，她并没有说自己要的是哪一件。”
降谷零嘴角勾起，一字一句地说道：“那么可以告诉我，一直待在仓库里的店长先生，你是怎么知道她试穿的是这条仅此一件的黄色连衣裙的呢？”
小泽健二瞬间面无血色，变得有些摇摇欲坠起来，嘴开开合合几次，都没能说出辩解的话语。
“因为你当时正在试衣间的顶部，你从通风口看到了她穿着这条裙子。”
降谷零的这句话终于如最后一根稻草般，彻底击溃了小泽健二的神经。他一下跪倒在地痛哭起来，开始交待起自己的罪行。
天呐！这个店长竟然是个变态偷窥狂！！！
杏妹顿时脸色一白，想到刚刚自己换衣服的时候，这个变态就在上面，整个人都麻了。
倏地头顶传来温热的触感，杏妹抬起头，看着自己的降谷零神情专注。
“别怕。”
“按照作案的行动时间，他路过你试衣间的时候，我已经在里面了。”降谷零按着杏妹柔软的发顶，倾身凑近，呼吸轻轻拂过耳畔，声音压得有些低：
“而且既然他看到了裙子的式样，就说明那个时候你已经开始扮演地鼠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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