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 师尊在上9_主角攻受又爱上了我[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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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4 章 师尊在上9

  无他,实在是目前这个场面叫人太尴尬了。

  张作清三人一前一后地站着,全都朝他望过来。

  宿时漾都没心思继续同这个合欢宗弟子说话,也顾不得再计较自己屁股有多痛的事,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哪怕是当一只鸵鸟也好。

  逃避固然可耻,但有用啊。

  可惜在场不会有人给他这个机会了。

  宿时漾衣衫不整,上半身不仅光溜溜的,还有好几朵红梅,分布在肌肤各处,吮得都有些许青紫的。牙印咬痕无比显眼,像是生怕别人看不出,连手背上都没放过。

  两条长腿都藏在被子里面,他坐起身时,恨不能把被子扯过来好将整个人都给盖住。

  这样就可以不用去面对如今这样狼狈窘迫的局面了。

  曲零濯站在最前面,张作清和叶淮停一左一右地立在他旁边,三个人仿佛石化一般,愣是没有一个人讲话。

  宿时漾脑子转了半天,还是没想到法子去应付现在这个情况,他好像说什么也不对,可是一直用赤身裸体的模样面对众人,双方还一直互相对视,也都很不对劲。

  天门宗供远道而来的客人们休息的卧房样样不缺,房中央有一圆桌,再往后就是床榻了,宿时漾和身后的合欢宗弟子就隔着桌子同那三人对峙。

  约摸是过了一盏茶的时间,他们当中竟没有一个人说话,就好似全都丧失了语言功能。

  气氛一度很尴尬,宿时漾这个金丹期的修士按理来说是不会被外面吹拂进来的凉风给冻到的,可他身上就是自然而然地浮现起一连串细小的鸡皮疙瘩,且止也止不住。

  宿时漾疑心这是紧张所致,他的心情一时之间根本就很难平静下来。

  打破这份凝滞的还是和他同床共枕过的那位合欢宗弟子,他温柔体贴地将外衫披在宿时漾的身上,柔声细语地说“宿郎注意点,还是莫要冷到了。即便你是修士,也依然不要忘了勤添衣。”

  宿时漾双手攥着那外衫,好似要从这上面汲取一点安全感。

  也正是对方的这句话让凝滞的氛围被打破,所有人就像被解除了石化般动了起来,曲零濯的眼睫狠狠颤了下,就好似坠入泥沼的蝴蝶,浓黑的翅膀沾湿了水汽,就此一落不起。

  他的眼睛都被睫毛挡住,宿时漾也看不清里面究竟是何神色,无非是对他这位师兄浪荡作风的不赞同吧。

  率先说话的张作清,他一步步走进卧房,步伐似乎有些沉重,脸上勉强扬起一个笑。

  不过宿时漾瞥了两眼,就觉得他有点不对劲,就张作清脸上这个多出来的笑容,还不如不笑呢,怎么看都怎么觉得让人别扭。

  “时漾出来寻欢作乐,怎么不喊上我呢”张作清兴许都不清楚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了,“我们不是友人么,怎的你有了情人还会忘了同我说呢。”

  这话的意思也是在明明白白地埋怨为何宿时漾见色忘友,此前分明是说在交流大会上透口

  气,结果转身就和人玩到床上去了,简直荒唐至极。

  宿时漾被怼得哑口无言,他磕磕巴巴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说是合欢宗弟子强迫他的吧,放在这个情景来看怎么都有点像是渣男狡辩的口吻。

  说是主动的吧,他一个东道主居然在宴客之时和客人滚做一团了,不论怎么想都是一件相当的有辱斯文的事吧

  真真叫他左右为难。

  “我”宿时漾可怜的小眼神落在了他连名字都不知晓的合欢宗男弟子身上,好歹是和他有过一两个时辰露水情缘的人,怎么也要挺身而出帮他解个围吧。

  玄度收到了宿时漾的视线,明白了对方的暗示,脸上兴味的笑容浓郁,也不介意做这个乐于助人的好人。

  他在转头看向张作清几人时,脸上的笑容就淡了些,柔若无骨地倚在宿时漾身上,后者只觉得自己好似被一条蛇给缠住,阴柔缠绵的滑腻感扑面而来。

  “你们只是朋友,你又非他亲爹亲娘,为何他要将一切事都告诉你”玄度说话故意拖长了调子,语气轻柔,却自带挑衅的意味。

  尤其是他那过分得意又讥诮的眼神不止落在张作清身上,还慢慢滑过另外两人时,在场三人拳头一下就硬了。

  怒火万丈,恨不能一剑劈了这个妖艳贱货。

  “既是你情我愿,又对双方修为大有裨益的事,就算是不愿告诉你等又能如何呢几位道友,还是莫要不知距离分寸了。”玄度一人简直能把所有仇恨都拉完,“你们那样着急忙慌作何,我又不会把天门宗的大师兄给吃了,虽然滋味确实不错,但双修一事也不过是人之常情呀。”

  “我等修者本就是与天争命,稍有不慎就要殒命于此,倒不如求得一时欢愉,管它外边山崩地裂,连这些你们都要干涉么”

  他三言两语懒洋洋的歪理简直能把活人气死,死人气活。

  “所以你就是这样蒙骗他的吗”张作清压抑着自己语气里的怒火,“用这些好听的话来迷惑别人,这就是你们合欢宗的做派”就算被人唾弃了,玄度也毫不避讳地看回去,眼神里带着漫不经心的嘲讽。

  那眼神怎么看都带着一丝得意,就像在说,任凭你怎样口齿伶俐,最终赢家也都是我,你现在也就只能逞一时之快罢了。

  他那模样真是让人如何看都恼火,眼瞧着众人被他逼得连空气中都带着一丝火药味时,宿时漾坐不住了。

  在张作清等人握住剑柄差点被玄度逼得破防动手之际,一道怯怯的声音插入其中。

  “你、你们怎么会突然找过来了。”宿时漾憋了半天,就憋出了这一句话,都是为了不让他们真的吵起来或者打起来。

  在场几个人的实力都不俗,哪怕是他身后这位柔柔搭在他肩上的合欢宗弟子瞧上去也不像是个弱的。

  到时候彼此争锋相对,你来我往别说飞沙走石了,怕是连峰头都要给削平了。

  他当然不能眼睁睁看着那种情况发生了。

  安静良久的曲零濯眼皮微掀,眸光直勾勾地凝着他,声音轻飘飘的好似没有多少重量一般“师兄久不归宴,加之近来魔修近来时有作乱,我们放心不下,就来寻师兄了。”

  “而在安置合欢宗的客房中,发觉师兄的气息最强烈,竟果真没有寻错。”

  一席话说得宿时漾哑口无言。

  只是那深闺怨妇的口吻又是怎么回事,宿时漾感觉自己才消下去不久的鸡皮疙瘩又要起来了,可偏偏他们就是没有说错,就连这事的出发点都是为了他好了,没法指责半分,谁他恰好又被“捉奸在床”了。

  “竟是如此么,那可真是来的不巧啊,不过呢,也总比刚好撞上我与他被翻红浪要合适些。”

  他来了他来了,一人就能激怒全员的男人带着他熟悉的骄横讥诮口吻走来了。

  宿时漾都想转过身过去捂住对方的嘴,只求这人莫要再继续把他拉下水才是。

  他现在恨不得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而这人却恨不得宣扬得人尽皆知。

  “合欢宗向来都是这般不知礼义廉耻的么。”叶淮停许是见不惯自己的师尊被人这样不客气地指责,往内踏了一步,“你不止礼仪勾引拉着我师伯在交流大会上做那些伤风败俗的事,现在还不知悔改。若人人都似你这般作风不正,孟浪至此,你我凭何去挣那大道机缘。靠那些雕虫小技,下三滥伎俩吗”

  他此话的意思就是说合欢宗的修炼法门上不得台面,皆是些钻研捷径的小道,是极不客气恶劣的说法了。

  连张作清都不免讶异,没能想到曲零濯身边那个讨人嫌的弟子能说出这样一段话来,当真是大快人心。

  他这边倒是同仇敌忾了,宿时漾在修罗场中就跟火烧似的,挣脱不得,又不知该怎么从这困境中脱身而出,这一次简直能把他急得嘴上燎泡。

  “哦天门宗的弟子就这样是非不分吗,分明是两厢情愿的事,为何就怪到我一人身上。”玄度的眼角飞扬,是明艳又大气的容颜,在嘲讽起人来时丝毫不弱,看得人直牙痒痒。

  可偏偏他在这时又表现出示弱来,依偎在宿时漾身上,哀怨凄凉地唤他“宿郎,你倒是说话啊。你我在床上恩爱时那么快活,可别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啊。”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宿时漾就觉得自己屁股痛,刚弄完伤都还没能养好呢,就在这里听他们冷嘲热讽,舌枪唇剑地诋毁对方,简直头大如斗。

  他干脆自暴自弃,对这些人说“此事都是我一人之错,我不该见色起意在今日同合欢宗弟子荒唐厮混,也也不该久不归宴。你们先回去吧,待会儿我会自请认罪,其他事就休要再提了。”

  有气无力地说完这段话,他就干脆装聋作哑地把自己蒙进被子里,掩耳盗铃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或许自己早就该这么做了,也不用一直陷于他们的争吵不休中。

  “师”叶淮停还要再说些什么,只不过被曲零濯叫住了。

  “不要再烦扰你的师伯了,淮停。”曲零

  濯死死盯着玄度,压抑住自己往外泛着血气的杀意,“先离开吧。”

  “师兄也不用太过担心,今日之事也就只有在场之人知晓,其他人对此一概不知。想来大家也不会将此事说出去的,对吗”曲零濯的声音冷得宛如粹了冰,再同玄度说话时,携着让一旁人胆战心惊的剑意,“这位合欢宗的道友呢,可是会对此事守口如瓶”

  玄度半点都不畏惧他的凛冽,轻轻地笑出了声,那音就好似珠玉碰撞,发出清清脆脆的响动,悦耳极了,“便是你不说我也会如此做,我怎会对自己的情郎做坏事呢。”

  缩在被子里的宿时漾听见他这句话直接抖了三抖,真是好生阴阳怪气一人啊。

  “如此便好。”曲零濯颔首,还是勉强维持住了自己青年剑修的仪态。

  张作清离开前,还对偷偷探出头来看他们的宿时漾说“时漾,且放宽心些。你我相处多年,我难道还不知道你的为人吗安心处理,我还等着你同我一起饮酒呢。”

  这话便是对此前玄度的话保持了怀疑的态度,不愧是他的好兄弟。

  宿时漾感动,在他们走出去将门关上后,慌乱的心绪才平静下来。

  他冷冷地对着侧躺在一旁,手臂撑着脑袋,好整以暇看着自己的合欢宗弟子说“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吧”

  面容俊美昳丽的男子对他冰冷的目光丝毫不惧,轻笑一声,又做出一副哀伤的情态“宿郎,你这样可是好生伤我的心。”

  “人道是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我如此,也能勉强称得上一句一日夫妻罢,你当真要对我如此冷淡么。”

  何止冷淡,宿时漾回想起刚才难以招架的场面,恨不得现在就把他给嚼着吃了。

  “你在胡说什么,明明就是你使了些下三滥的手段,趁我意识昏迷之际对我做出那种事来,未免也太过分了刚刚还在我友人和师弟师侄面前胡言乱语,你这人真是好生无耻。”宿时漾脸都气红了,羞恼地瞪着这个人,胸脯气得起伏,“我还没有找你算账呢,别给我装模作样”

  玄度从自己的储物戒里随手拿出一只玉瓶子,白肚瓶浑圆饱满,将鲜红的瓶盖拔开,里面装满了药丸,清香凝郁之气直冲鼻尖,一看就是不俗之物。

  “宿郎莫要再气了,一会儿气坏身子可就不美了。”玄度的长睫下垂,在他面前倒是柔和起来,“你听我同你解释,此前我还以为你对我有意,这才你出手了,此事是我不对。”

  “只希望宿郎不要同我生气,同我双修你也不是没有好处,倒不如说是更上一层楼了。”

  宿时漾没好气地说“那我岂不是还要感谢你上我了”

  玄度被他的直白说得一时噎住,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自然不是,既然此前是我误解了你的意思,合该让我来补偿你。这瓶元气丹是我蹭你的礼物,以后你想要什么珍宝法器,同我说一声就是了。”

  这也是个大气的主,宿时漾呆了一两秒,总觉得对方这个操作似乎有

  点儿熟悉,不过那件事已经过去了两年多,早也没有于他脑海中留下过多的印象。

  “此事我不同你多计较,都怪我自己非得在人群中多看你一眼,也怪你们合欢宗来者不拒。”他磨牙,一句话中的每个字都带着熊熊的怒火,却又不得不压抑住。

  玄度表现出震惊的模样,他欲言又止,像是鼓起了好大的勇气,才期期艾艾地对宿时漾说“宿郎真是好伤我的心,若说我只对你有意过,从未对其他人做出那种事情,也不知道你会不会信我。你恐怕会觉得合欢宗的所有人都水性杨花,荒淫无度吧。”

  “可不管信与不信,我喜欢的都只有一个你而已,跟人做那种事也是头一回,对象也还是你。”

  宿时漾不想再听他说下去了,总觉得要是任由面前这个合欢宗的弟子继续信口雌黄的话,就会出现让他非常不想见到的情况。

  可惜他的“觉悟”已经晚了,玄度已经趁他不备欺身而来,一只手掌落到了宿时漾的面前,惊得他猛地闭上眼。

  “怕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对你出手。”只听得那道轻浮孟浪的声音这样漫不经心地说出口。

  宿时漾试探性地睁开眼,就发现了对方的手掌握成了拳,从拳眼中冒出来一截细长的红褐色树枝,枝干上又缓缓地开出柔嫩的粉色花苞。

  慢慢绽放开,是嫩红的桃花,有艳丽端方的花蕊,开得极美极美,是正当美好的年岁。

  玄度弯起了眸子“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幼稚的事,我只知道,这株桃花与你极相配。花赠美人,理应如此。”

  宿时漾不知道这人是不是用这话哄过许多人,他又究竟是不是其中的一员,总之他想,他绝对不会为这人的甜言蜜语所动。

  他可是直男。

  交流大会还有几日才结束,可第一日就出现了宿时漾意想不到的岔子,还不知道后面会整出多少幺蛾子来。

  宿时漾身心疲惫地回了自己的洞府,却看见门外站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主角攻叶淮停。

  少年负剑而立,身形高挑,穿着白衣不似即将能飞升的仙君,而是一道能将人斩至剑下的大杀器。

  在原剧情里好像没这一遭,宿时漾心中狠狠一沉,今日这事不但打乱了他的计划,还将剧情也给干扰了。

  思索不出来有何拨乱反正的法子,宿时漾反正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来应付主角攻,半点都不敢警惕。

  “师伯。”远远就看到青年朝这边走到,叶淮停主动开口。

  宿时漾受宠若惊应声“嗯,淮停找我有何事”

  少年的目光落在他白皙的脖颈上,那以往柔软好似天鹅的颈子纯净美丽,此时此刻却多了几枚碍眼至极的红痕,看得人直想将它给完完全全地覆去。

  “师伯对今日的事就没有什么要说的了吗”

  居然是来质问他和合欢宗弟子荒唐的事么,说起来,走之前他都来不及问那弟子的名字,还有他到底是谁。

  在那株

  桃花即将递到他手上时,他就仓皇失措地逃走了,生怕自己走晚了就发生什么令他意想不到的事,片刻都不敢多留。

  宿时漾不由失神,现在该怎么面对主角攻,或者是找个什么借口把对方给送走,他应该表现出什么样的神情来。

  直到系统的提醒才让他做出了反应你快做出一副黯然神伤的样子来啊。

  宿时漾猛地惊醒过来,赶紧按照系统的说法做出难过的样子,他拧着眉宇,不知作何解释。

  却没想到叶淮停看见他这样直接生了怒,“师伯事到如今还不止悔改吗,难道您非得一意孤行和那合欢宗不知廉耻的人混迹在一起么,您不该如此。”

  他的话颇为口不择言了些。

  宿时漾都没能想到主角攻会站在这样一个位置对他这个长者说教,眼睛都瞪圆了,像是不可置信。

  “我没”他正要开口,却被叶淮停打断。

  “师伯,还请你莫要为情而自甘堕落。”他顿了顿,“不单单只是掌门会为你担忧,我师尊同样也会为你忧心,所以不要再做出那种事情了。”

  他没有添上一个我。

  哈坏了,他现在都成为情堕落了,宿时漾傻眼。

  他现在心乱如麻,一心只想着自己的清白已亡,哪里有心情关注主角攻在讲什么,当即胡乱应了几声敷衍对方,实则一门心思都想着此事该怎么收尾。

  这该死的烂摊子啊。

  “师伯”察觉到了宿时漾的心不在焉后,叶淮停的语气也有些重了,“还请你不要将这事不看在眼里,这不单单只是你一人之事,也关乎着天门宗的名誉颜面。”

  人总是最清楚该往哪里插刀才是最能让自己在意的人受伤的,也只有真心爱自己的人才最容易被三言两语伤得体无完肤。

  宿时漾嘴唇微颤,他是平时放荡不堪了些,可也是天门宗的大师兄,也正因为如此,他更要担起职责来,万般不可做出有损于宗门的事。

  这是他得到了资源后理应做到的付出。

  “我知道的,我会跟他断干净,也不会再同合欢宗的人有往来。”说完这句话的宿时漾好似丧失了所有的力气,连肩膀都微微下塌,手中的剑好似随时都能从手中落下。

  可是一个剑修又怎能置手中的剑于不顾,这又是宿时漾的一处错误。

  叶淮停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小山,手指微微捏得发白,他凝视着宿时漾的模样,莫名其妙觉得心浮气躁,便冷冷落下一句话就转身离开。

  “师伯好自为之吧。”

  他以为会反思自己的好师伯在他离开之后一改方才颓唐的模样,肩膀挺了起来,伸手擦了擦汗,跟系统邀功说你看我刚才演的还算可以吧,应该是没有露馅的,那可是我演技大爆发的一次了,我对自己的实力还挺有信心。

  系统见不惯他得意的模样,阴恻恻地说你若是能一直维持这样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可你要只是一次超常发挥,哼哼。

  威胁自然不言而喻。

  宿时漾当然是不会把它威胁放在心上的,他的心思都飘到了手中的玉牌上。

  牌子一明一暗地亮起,观那上面的术法,竟是他那位友人张作清在联系,对方找他究竟有何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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