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 师尊在上8_主角攻受又爱上了我[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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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3 章 师尊在上8

  “师兄。”一直旁观他二人说话的曲零濯开口打断。

  两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这位说话不甚娴熟的剑修道“这一次你出关,我携弟子来恭贺你,不要再想那些悲伤的事情了,好吗师兄身负宏图大运,你身边的人也定能逢凶化吉,平平安安的。”

  他的师兄一直都在同自己的徒弟讲话,注意力也全都被吸引过去。

  他就像是一个误入他们之间的外人。

  缘何

  曲零濯说话时,从袖口里拿出来一样宝物,这是一株出了名的珍稀静心草,细长碧绿的叶条从根部衍出,每一根都伸展出柔软的弧度,根叶上边流转着灼眼的亮色,就好似刚从地里采摘出来的一般。

  也就只有像是他这般实力高超的青年剑修才能有如此手段将静心草保存完好吧。

  “给我的”宿时漾看对方递给他,不由惊讶出声。

  说到静音草这宝物,就不得不谈一下它的用处了,修者历练差的就是领悟与机缘,有时一念之差就能造成意想不到的后果。

  而静心草就是提高修者的悟性,草如其名,静心凝神,在升阶之时不会过多被杂絮思索干扰,进阶的可能性就可以大大提高。

  这株静心草品相那般好,宿时漾光是看了一眼就觉得通体舒畅,灵台都清明了几分,足见它之珍贵。

  “不错,这是我赠给师兄的礼物。你我师兄弟之间久不相见。师兄这一次出关又用了两年时间,身为师弟理性庆贺。”曲零濯说话的时候就将静新草递了过去,他神色平淡,并不将一株草放在眼中。

  不愧是年少盛名的青年剑修,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大手笔。

  宿时漾小心翼翼地接过静心草,放入自己的储物戒,眼中的笑意情真意切了不少“师兄弟之间何必还那么客气,说来惭愧,日后师兄还是要多让师弟你关照,就先谢过师弟了。”

  曲零濯那冷若冰霜的脸松动,面上多了清清浅浅的笑意“师兄都说了不用客气,不必说那些客套话。只要师兄想,我便会助你。”

  在长辈面前谈话时,保持默不作声的叶淮停闻言觉出了那么几分古怪的意味。

  他的师尊是不是对自己的师兄过分关切了一些,方才他和师伯谈话,师尊又是不是故意插进来打断的

  思索片刻,叶淮停还是将这一想法剔除脑海。

  他的师尊一心就只有剑道,人就如同琉璃般纯粹剔透,又怎会作那凡人的小心思做派呢,不过是对自己师兄单纯的关心罢了。

  “师伯,我”

  叶淮停刚要说话,他的师尊就已经起身了。

  “我观师兄你眉眼有些倦色,想来是零濯不请自来叨扰到了师兄,现在就先带着弟子告退。师兄还是多休息吧,来日方长,总能找到机会秉烛长谈的。”曲零濯轻声说下这些话。

  叶淮停自是顺从他师尊之意,低眉敛目地站在一旁,不再言语。

  宿时漾自

  然也忘了问刚才叶淮停想要说些什么,起身送客“那好吧,就改日再见了。”

  能够摸鱼不用做任务,他自然是求之不得,连忙把人送走,连犹豫都不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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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徒二人似乎感觉到了一丝微妙的被嫌弃,但以宿时漾的为人,这或许只是他们的错觉而已。

  曲零濯在叶淮停面前还是好师尊的样子,他或许并不是一个尤为合格的心灵排解老师,但在教导方面却是挑不出错的,对叶淮停的指导没有任何藏私。

  “近日的剑法你有些许懈怠了,回去之后再挥剑一万下,将这个剑法练到极致。”曲零濯对这个随手捡来的弟子没有太多的感情,就好像是他殿中养的一株草,一束花,全凭责任去浇灌。

  至于更多的喜爱,那便再无了。

  叶淮停面色一凛,在他师尊面前表现得十足的恭敬,连忙低头应“弟子谨遵师尊教诲。”

  曲零濯静了两秒,才冰冷冷地说了最后一句“日后若无要事,不要去寻你师伯。”

  他没说为什么,叶淮停也没问。

  面对叶淮停的这一命令,叶淮停出神了秒,才缓慢出声“是,师尊。”

  *

  五日时间转瞬即逝。

  修真界交流大会,自此便要开始,去处依然是在天门宗。

  宿时漾在今日头戴举世无双之冠冕,着那煌煌明耀的华裳,穿上暗纹灼目的锦靴。这一袭华美的衣衫着于他身上,真是好一位风流倜傥的俊俏修士。

  只是他不明白,这次大会和凡人究竟有什么不同么。

  宿时漾想不通,但是也不需要他想清楚些什么,他只用享受此次盛宴,观那天人之姿的修者便可。

  各宗各派各门的掌门,宗主或是长老一同携弟子而往,丝竹管弦声声不绝,靡靡之中又带着几许宏大之音。

  玄色衣袍或是白色衣袍,有老有少,却个个身披绮绣,头戴朱缨宝饰,腰佩玉环,一眼望之只觉闯入仙宴之中。

  音宗的女子衣裙鲜艳,楚袖挥舞,如蹁跹蝴蝶莲步而来,好似姑射山的神女。

  药王谷的弟子身着白衣,面容清冷淡漠,出手却能活死人肉白骨,途径之地皆留下一股清淡的药草香。

  佛门子弟皆是僧袍在身,宝相庄严,双手合十。走来便觉梵音阵阵,佛光普照,圣洁非常。

  宿时漾看得目不转睛,心说这些宗门还真是各有各的特色,只需一眼就能辨认出他们究竟是何门人的,这也太实诚了吧。

  但交流大会他依然是十分疲惫的,身为一个性格社牛的人,他自然是友人遍天下,谁都能同他说上一两句话,寒暄一会儿,这么一来二去,口舌都干燥了。

  还是喝了几口盈盈清水才勉强压下喉舌的紧绷和干涩。

  面前同他说笑的这人倏忽间顿住,就好似被人掐住脖子的鸭子,再发不出半点声音。

  宿时漾颇为好奇,也顺着对方的视线望过去,亦是呆滞了一阵。

  合欢

  宗的众人到来才将气氛点燃至高潮,一个个鱼贯而入,移走之间就好似一片片飞舞的花瓣,美得仿若天边的仙子,嘻嘻笑笑的声音清丽婉转,仿佛是挠人心肝的勾子。

  大片大片的肌肤裸露在外,细白纤长的腿,雪腻的腰腹和锁骨胸膛,走动之间薄纱翻飞,就有一大片的皮肉透出来。除了重点部位遮住以外,其他地方就没有他们不能露的,放浪形骸又勾人心弦至极。

  不知是这头顶的烈阳太盛,还是合欢宗弟子们的眼波流转太勾人,不少人脸上都弥漫出情热的潮红,眼神躲闪,偏又忍不住一看再看。

  不知道是不是宿时漾的错觉,他总觉得合欢宗其间众心拱月那位男弟子视线一直在他身上打转,那人脸上带着自鼻梁中线往下披散的红色面纱,轻薄柔软,欲露不露地显出猩红的唇瓣。

  狐狸眼上翘,微微泛着红,好似藏着无形的软勾,勾得人忍不住去瞧,去摸上一下。

  “时漾。”有道清朗洪亮的声音自宿时漾耳边响起,一下就将他从绮丽诡艳的境界中给骤然拉出来。

  宿时漾猛地回神,心扑通扑通乱跳着,惶然惊觉自己刚才的痴迷样儿竟然和着了魔没两样。

  不愧是亦正亦邪的合欢宗,手段中竟还留着不少歪门邪道的伎俩。

  “唔,怎么还在走神,你莫不是也对合欢宗那些女弟子动心了吧”方才那道声音还在继续,比起之前随意一喊,这一回倒是多了几分戏谑。

  宿时漾将目光放在来者身上,最先注意到的就是对方脸上那双桃花眼,不论是看谁都带着几分情意缠绵,五官也是极好看的,相比之他此前看到的第一美人曲零濯,还有秘境中遇见的魔修也就差了几分,可周身的气度却轻易弥补了这点不足。

  他穿着一身银丝滚边靛青长袍,外搭一件垂感极好的蓝色外衫薄纱,就好似凡间打马上街的风流公子哥。

  此人正是和宿时漾这个放浪不羁大师兄臭味相投的友人,乃是一位名不经传的散修,名为张作清。

  虽不扬名,此人实力却并不低微,一剑一酒便能执走整个修真界。

  只他平日惯爱当个看戏的乐子人,从不亲身参与修仙大宗的纷纷扰扰,是以才声名不显,由此宿时漾才乐得和他交朋友。

  本质就是同类人,也能玩到一块去。

  只是之前张作清不慎跌入了一个秘境之中,待出来之后却又碰上了宿时漾闭关,如此不巧,二人完完全全地错过,到了这次交流大会才恰好碰上。

  友人相见,那自然是干柴碰见烈火,连生疏都不见就能攀谈。

  “不要瞎说,我这是对美的欣赏罢了。”宿时漾摆摆手,半点不在意张作清对他的调侃。

  他托腮想了一会儿,笑嘻嘻地说“倒是张兄你,难道就没有同合欢宗弟子有往来么。你平素不是对美人来者不拒,而合欢宗的弟子们最喜的就只是同人一夜荒唐,来个露水情缘,之后便各走各的道,就当个点头之交,想来你们之间最能一拍即合了。”

  张作清脸色微变,笑容有些勉强“虽说我常放荡不羁,但在时漾面前却也不至于浪荡至此了吧。说来也不怕被你嘲笑,事到如今在下都还元阳尚存呢。”

  宿时漾差点没被口水给呛住,他磕磕巴巴地说“啊,啊,竟然如此么。”

  按理来说他现在就该顺势调笑对方一番的,可他现在就像是不会说话一般,实际上也确实被张作清一句话弄得无法再继续言语。

  这种事情,怎好再多谈,尤其是张作清那么坦诚的做派,好像做什么说什么都有些不太对了。

  为了防止张作清旧话重提,宿时漾赶紧转移话题“马上宴会就要开始了,站在这里耽搁时间,张兄不若同我一起进去。”

  张作清确实是个好相与的人,立刻就看出了宿时漾的想法,识趣地没有再提,也给了宿时漾一个台阶下“做惯了散修,这样的宴会还得是时漾带我才能来掌掌眼,多去长长见识也是一件好事。”到了他这样的实力,怎么可能连进来的位置都拿不到,不过是随口奉承宿时漾,让他心情更愉悦罢了。

  这般会哄人,也不怪宿时漾会怀疑他平日里红颜知己无数了,动听的话不知说了多少遍才会讲得天花乱坠呢。

  *

  宴会上早已摆好琼浆玉露,珍奇果蔬,好似一场帝王之宴,又觉着神仙盛宴也不外乎如是了。

  宿时漾领着张作清去了前面摆放的长桌,那是属于他天门宗大弟子的位置,长桌上自然能供两人坐下,旁边就是他师弟曲零濯和他那弟子叶淮停的位置了。

  曲零濯他们和张作清关系不大好。

  宿时漾也是方才知道这件事的,他们说话夹枪带棒的,阴阳怪气就好似那凡间的士大夫们,每一句都暗藏深意。

  比方张作清说这果子不错,谢过宿时漾这位友人带他来享用。曲零濯就会道张作清平日都在外面闯荡,居然还不曾尝过这些果子么,那这一回当然要好好品一番了。

  不曾想他这个表面看上去平平淡淡的剑修居然也会说出这样针对的话,不就是暗暗讽刺张作清实力不行吗。

  而张作清最针对的人还要属叶淮停,冷嘲热讽说他这般年纪还要在师尊师伯的羽翼下啦,怎的不会自己去闯一闯秘境,拿着玉签子去做门派里的任务,干些斩妖除魔环卫正道的事,光是待在天门宗不经历风雨算什么事。

  总之一个两个说话都特别不客气,雍容气度一概丢失了一个彻底,宿时漾总疑心他们下一秒就要拔剑打起来了,哪一方都不敢偏帮,只能战战兢兢看着他们。

  好在他们心知这里是交流大会,门派众多,又是代表着天门宗的面子,终归是没有闹出来什么事。

  不过互相之间是没什么好脸色的。

  天门宗是修仙门众人的指向标,曲零濯师徒更是能称得上是领头人,尤其是曲零濯,他是这一代最有望飞升成仙的那位,让众人怎能不去敬仰。

  他们此处引人注目也成了理所当然的事,待看到曲零濯这边气压

  低成这样时,其他人也无不心中惴惴,暗自思索究竟是什么惹恼了这样的大能。

  哪怕是曲零濯这样万事都漠不关心的仙君也难得冷沉了神色,还能不算是什么大事么。

  只是无人敢上前去问个所以然出来,他们就如同惊弓之鸟,小心翼翼地揣摩几位大能的心思,以防不对还能抵御一二。

  后来还是掌门出面,在宣告此次交流大会开始才打破了此处困境,众人如获新生般又说说笑笑起来,凝滞的氛围一松,这才有了宴会的样子。

  宿时漾的神情还有点懵,不知道他对这种场面该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比较好,不过主角攻受夫夫一体对外,对他的任务来说应该是一件好事吧。

  换个思考方式果然什么困境都能迎刃而解了,宿时漾此刻的心情确实好了不少。

  他低下头来,凑近了张作清,本想小声地说两句悄悄话,可是又忽然想起修仙世界人人耳聪目明,哪怕是方圆百里之外的地底虫动,或是花苞绽开的声音,只要凝神一动就能听得真真切切,光是压低声音无异于掩耳盗铃。

  还是直接心念传音比较好。

  “张兄,他二人一个是我师弟,一个是我师侄。你又是我的友人,说到底手心手背都是肉,叫我怎好舍弃你们当中的哪一个。”宿时漾话说到后面就有些可怜了,左右像这样扮可怜的事他是最熟练的。

  便继续道“你们有什么怨气不如说开了,或是看在我的面上,莫要再闹了,好么”

  张作清上挑的桃花眼好似含了一泓清泉,笑意纯粹,他也是用心念回的宿时漾。

  “既然是时漾的要求,那我莫敢不从呀。你我之间还用说那些生疏的话么,你要什么,我都会答应你的。”

  宿时漾总觉得他这话古里古怪的,听得他心脏就像是猫抓了一样难受,摇摇头,把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都给压了下去。

  他这里心念传音,旁人一下就能看出来了,尤其是到了曲零濯和和叶淮停这个修为,看他偏偏跟那个荒唐的散修亲密无间说话,心中更是生出几分怅惘忧悒,可又摸不清这种感觉是怎么回事。

  而那张作清的这时间居然扭过头,朝他们勾起一个似嘲似讥的笑容,看着真让人恼恨,恨不能将他那张脸都划上几下。

  宴会进行到一半,宿时漾就有些待不下去了,这和凡人的宴会根本没有任何区别。

  无非是恭维的人成了一剑能平山,一语能破城的仙者罢了,无非是他们的内容也总有些要围绕着比试与修炼而已。

  旁边又有几个争锋相对的男人,他夹在里面,就好像是误入狼群的二哈,一脚跨入头狼们争王争霸的修罗场中,还不知所云。

  宿时漾赶紧寻了个机会出来透口气,还不让张作清跟上,只说自己一会儿就回来了。

  不过可惜了,他本来还想看看所有人都感兴趣的合欢宗交流起来是何模样的,但是气氛太压抑,他一刻都忍耐不了,也无须再为难自己,没准他喘口气回来之后刚好碰上他们呢。

  何况他已经决定好了,只出去透一会儿气,待会儿立马就回来,毕竟传说中合欢宗平时只存在于小说或是影视剧中,倒是并不知道他们的真实模样,这一回到了现实之中,岂能不围观见识一下。

  他还是蛮想看看合欢宗是不是和电视里说的那样放浪形骸,声色犬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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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绕过高朋满座的宴会,来到一处安静之地。

  宿时漾还以为出来的人就只有自己,没想到此前叫他一眼荡魂的合欢宗弟子也在外面。

  他见对方站在原地踱步打转,还以为对方是找不到路了,于是走上前去,好心问道“你是迷路了吗”

  修仙之人耳目极好,按理来说这人不该在他走过去之后才反应过来,可他偏生就是等着宿时漾靠近之后才回过身。

  青年一袭明艳大气的红衣,劲瘦的腰身,垒块分明的肌肉都看得一清二楚,转过身来朝他盈盈一笑时,遍地好似都开满了夺目的花。

  宿时漾只觉头晕目眩,可他后来方知,这个词并非是夸张,而是在写实。

  他是在看了面前的合欢宗弟子之后,就神思不属,意识渐渐消沉下去。再次醒来之后,则是在一卧室内。

  万幸,这里还是他们天门宗的布置,想来还是在天门宗。

  他可真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刚一接触这个门派的人就中招了,还中到了床上来。

  方触及身下柔软的感觉,宿时漾就知道自己是身处何处,他只是有些不敢置信,自己不过只是闭了下眼睛,连位置都换了个彻底。

  转过身,就碰到了温热的肌肤,还有几缕清凉的发丝,宿时漾却像是被烫到了一样缩回了手,定睛一看就是之前在那里碰上的那个合欢宗弟子。

  “你你你你,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他的眼睛都瞪圆了,明明看上去比谁都还想多情的浪荡子,却莫名的纯情青涩,做了这种事之后嘴唇都在颤抖。

  俊俏的男弟子褪去了脸上艳红的面纱,露出那张倾国倾城,千娇百媚的美人面,只是宿时漾却无端觉得有几分熟悉,好似在哪见过一般。

  他又说不出口,看着对方过分美艳的面容,脸慢慢地红了,好似做了那种事,是他在占着对方的便宜。

  “我为什么干你,你难道不是最清楚的吗”弟子的声音也好似黄鹂婉转,句句都带着惑人的意味。

  凝神去听此人讲话,就好像注视深渊一般,明知不可为而要为。

  宿时漾一脸迷惑,听对方这个说法反倒还是他的不是了。

  “宿道友可真是无情无义,方在刚入天门宗时你看我那一眼,之后又专在私底下来寻我,我还当你对我有意,难道不是特地来唤我做那档子事的吗”他的红唇翘起,“露水情缘,又有何不可。”

  宿时漾哐当一下脑子就空白了,左思右想后立刻醒悟过来原来这合欢宗的弟子以为他对他有些想法,毕竟他们宗门一向讲究的就是一个你情我愿,今朝有酒今朝醉。

  一个眉眼官司就可以牵扯出无数的情情爱爱,误会也实在是人之常情。

  宿时漾刚准备开口解释,就听到了门“嘭”一下被打开的声音,劲风呼啸灌入,来者毫不客气。

  他抬起头看过去,脸上的表情一点点僵硬,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锦被,指尖都用力到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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