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声响(捉虫) “他们屋可有什么声响?……_穿成纨绔后我娶了假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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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声响(捉虫) “他们屋可有什么声响?……

  送走了大夫之后,钱满袖让人熬的滋补乌鸡汤就送了过来,里面按大夫说的加了补气血的药材,小火慢炖了大半天,说什么也得让苏犀玉喝下一大碗。

  苏犀玉很听话,舀了一碗双手捧着递到钱满袖跟前,道:“娘,你也喝。”

  钱满袖连忙接着,汤水还热着但是不烫,她三两口就喝完了,放下碗时,苏犀玉碗中才下去一小半。

  反正没事,她就坐在一旁盯着苏犀玉喝完,只是看着看着就走了神。

  苏犀玉最初嫁到陈家时才刚满十五,长的又瘦又小,完全就是个黄毛丫头,虽然说话轻声细语,举止娴静,但到底是太小了,不像是做人媳妇儿的。

  如今过去近三年,小姑娘明显比以前长开了许多,钱满袖从她卷翘的眼睫顺着精巧的鼻梁往下看,见她盈盈素指捏着瓷白汤匙喂进那张红润樱唇中,动作恬静又优雅,钱满袖心里甜的不得了。

  这些年陈轻语不在身边,钱满袖简直是把苏犀玉当成了亲女儿一样对待,越看她越喜欢。

  苏犀玉察觉到她的视线,放下了汤匙疑惑道:“娘,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没有!”钱满袖眼角笑出了细纹,“娘看你今日戴着的首饰呢,这是新打的吗?真是好看,尤其是这耳坠。”

  她起身绕到苏犀玉身后,弯着腰轻轻摸了摸她耳上的银杏珍珠坠。

  苏犀玉端坐着让她看,道:“是夫君前些日子让人去打的,给娘准备的那套嵌上了绿猫眼宝石,所以出的慢了些,还要几日才能送过来。”

  “哎,好。”钱满袖应了,又催着她继续喝汤,别放凉了。

  从前两年起,陈译禾就带着苏犀玉到了金陵城,几个月下来把陈家各地的铺子全部重新开了起来,陈家夫妇俩乐得做甩手掌柜,只管收银子,其他事是一概不管了。

  到了现如今,家里的生意大变了样,好几次钱满袖进了铺子要付银两时才知道这是自己家生意。

  钱满袖是不差首饰的,家里首饰更是多的放不下,但是儿子想着她,不管是在广陵还是金陵,只要是苏犀玉有的,也都会给她备上一份,这让她很高兴。

  何况苏犀玉乖巧,事事想着她不说,还愿意与她亲近,贴心的很,这几年钱满袖过得真是舒坦极了。

  唯一不足的就是没能抱到孙子,先前苏犀玉没长开也就算了,现在算着都快十八了,怎么着,也该有点消息了。

  她手搭在苏犀玉肩上,视线顺着她纤长白净的脖颈往下,看到她微微敞着的领口,戴着的精美颈饰只露出了一小截,压在那片白皙赛雪的肌肤上,再多的就看不见了。

  钱满袖看的眼热,但是心里有些不确定,这两年没怎么住一起了,她盯得松了些,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圆房了没有。

  她想着,又低着头沿着苏犀玉衣襟往下看,视线黏在了她胸口,看着那被轻软绸衣覆着的鼓鼓囊囊的胸脯,心里高兴,也有一丝尴尬,不自在地干咳了一声。

  苏犀玉还不知道她正偷偷打量自己,听她咳嗽了忙回头道:“娘是喉咙不舒服吗?要不要含点参片?别犯了伤寒。”

  “没、没事。”钱满袖飞速地把视线移开,道,“娘是、是渴了。”

  她坐下饮了几口茶水,视线又控制不住地往苏犀玉纤细腰肢上看。

  “娘?”苏犀玉觉得她有点不对劲,又喊了她一声。

  钱满袖回神,慌忙抬眼,看到她清澈如夏夜星子般的双眸,心里感叹陈轻语可真会挑,给弟弟挑的这个媳妇儿长得好、家世好、性格好,真是捡到宝了!

  等苏犀玉觉得怪异地去碰了她的手,她才支吾道:“啊?没什么!我忽然想起来有点事,我出去一下,你慢慢喝,啊。”

  说完她就慌慌张张跑了出去,留下苏犀玉一脸懵懂。

  钱满袖一边唾弃自己怎么跟个街头登徒子一样,一边又在心里嘀咕,自己儿子很听话,既不去青楼,也没什么乱七八糟妾室,怎么说小夫妻也同床共枕了几年,该做的肯定都做了,是吧?

  她想了一会儿,让人喊了春英过来。

  等人到了,她挥退了其他丫鬟,让春英靠近,小声问道:“你老实跟我说,少爷少夫人感情可还好?禾儿可有再欺负月牙儿?”

  “好的很。”春英毫不犹豫道,“少爷嘴硬心软,看着是在欺负少夫人,其实体贴的很,少夫人也时时惦记着少爷。”

  钱满袖自己看到的也是这样,可是这两年家里的丫鬟护卫好像都不知不觉唯陈译禾是从了,她怕春英帮着瞒骗她。

  先前有一次她外出被人冲撞了马车,马儿当街发疯,她人在马车里,被颠得头晕眼花,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就有几个护卫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将马儿制服了。

  那时候钱满袖才知道,原来自己儿子一直派了人暗中保护着自己。

  后来她又去看小两口的时候逮着陈译禾问了,后者坦然承认,不止是钱满袖,家里每个人出门都会有人跟着。

  “怎么体贴了?你好好跟我说说。”

  春英笑道:“这可有的说了。咱们刚到金陵时,少夫人虽还不大,但是容貌出众,每次出门总有人不知天高地想上前来搭话,次数多了,少夫人就不愿意出门了。”

  钱满袖听到这,脸色落了下来,怒道:“哪家不长眼的敢冒犯我陈家人,看我不找上知府……”

  “夫人息怒!”春英忙劝道,“少爷已经帮少夫人出过气了,真的!”

  “少爷心里可从来不憋着气,不高兴了都是当场发作,哪能让少夫人受一丝委屈?”

  钱满袖这才平息了火气,哼了一声道:“就该这样。”

  春英又说道:“还有一回少夫人跟少爷出去时,听路边有个大汉对着一个跛腿老翁破口大骂,说什么肢体残破,不是完整的人,有辱街面……”

  “少夫人心思敏锐……”春英摸了摸自己耳垂,接着道,“少爷看不过去了,把那人当街暴打了一顿。”

  “活该!”钱满袖啐了一声道。

  “可不是吗,那会儿我跟着的,听得可清楚了。少爷既是看不惯那人对老者无礼,也是嫌他说话难听伤着少夫人了,这才让人打他的。结果少夫人问起来,少爷说他早上掉了根头发,按这人的意思也不是个完整人了,这才把他打了一顿的。”春英想起来就觉得好笑,道,“少夫人当时就被逗笑了。”

  钱满袖满意,又追着她问了些两人相处的事情,末了,声音压得极低,含糊道:“那……夜里,他们屋……可有什么声响?”

  春英前两年刚嫁了人,嫁的是府里的一个老实家生子,一听钱满袖这话就懂了,脸唰地红了,支吾道:“少爷不喜欢人守夜,这事儿……下面的人都不清楚……”

  其实都是知道的,自打到了金陵城,陈译禾和苏犀玉就是分房睡的,两间屋子挨着,夜里一点儿响动都没有。

  可是这边府里的人不敢乱说,尤其是春英,先前被陈译禾着重“照顾”,现在已经是完全“叛主”了,帮着陈译禾打起了掩护。

  “咳!”钱满袖不知道她在说谎,清了清嗓子,若无其事道,“哦,那宅子里还挺安宁。”

  陈家夫妇俩在金陵待了两天,等陈译禾把这边事情安排妥当了,才一起回了广陵。临近中秋,还是要在老宅过中秋佳节的。

  回了广陵家中,那就是钱满袖的天下了。

  钱满袖信他俩感情好,但是怎么看苏犀玉都不像是已知人事的模样,问过春英之后,她还隐晦地用床第之事试探过几回,可是苏犀玉一点儿反应都没有,完全没听懂。

  这么个娇美小娘子天天睡在枕边,自己儿子竟然无动于衷?别是有什么问题吧?!

  钱满袖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怕伤了陈译禾的面子不敢明着问,暗戳戳地让人多备了些催长火气的食材,晚膳还弄了鹿肉与枸杞炖了汤,一个劲催陈译禾多吃些。

  用了晚膳,二话不说就催他俩回了房。

  有钱满袖看着,两人又住进了同一间屋。

  先前刚到金陵,陈译禾本来是借口苏犀玉夜里踢人提出的分房睡,可一看苏犀玉呆愣无措的样子,心里又犯了软。

  可总不能说她是个大姑娘了,再睡一起怕自己把持不住吧?俩人本就是夫妻,这个理由不成立。

  而且,对十六岁的女孩儿说这种话,简直是下流又变态。

  他想了又想,最后直接问苏犀玉知不知道怎么圆房。

  苏犀玉出嫁时年纪小,身边还都是些不尽心的人,根本没人和她说过这事,除了隐隐约约知道要不着寸缕、十分亲密外,其他什么都不知道。

  被自己夫君问这种问题,苏犀玉面红耳赤,以为他是动了圆房的心思,抓着领口难堪的不敢抬头。

  陈译禾摸不准她这反应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干脆把她恐吓了一顿,把圆房说的十分可怕,还把马上风死的陈家老二、得了花柳病的陈家老四,全部拉出来添油加醋了一番,让苏犀玉自己选要不要一起睡。

  苏犀玉被唬住了,忙不迭地要和他分房。

  后来再回广陵时,俩人虽然还是睡同一个屋,但都是苏犀玉睡床,陈译禾忍着不爽睡外面软榻。

  这回也是这么打算的,可是一进屋陈译禾就觉得不对劲,问丫鬟:“屋子被人动过?”

  丫鬟点头道:“夫人命人清扫时觉得屋子里不清爽,就让人把外面的软榻搬走了。”

  陈译禾:“……”

  真是亲娘。

  他想让人搬回来,可这边的下人只听钱满袖的,道:“夫人嫌那软榻太久了,潮湿破旧,已经给扔了。”

  “……”陈译禾,“……行吧……”

  洗漱过后,丫鬟就都退下了。

  苏犀玉穿着雪白中衣,正对着铜镜梳发,一头秀发乌黑发亮,像一道瀑布似的柔顺地披在肩上。

  余光看到陈译禾从外间进来,联想了下方才丫鬟说的话,她脚趾偷偷蜷了起来,脸上也开始冒热气。

  没了软榻,那不是要睡一起了?

  两人虽然之前同床共枕过一年,但那过去太久了,现在光是想一想要睡在一起,苏犀玉就觉得很羞耻。

  然而陈译禾进来后径直走到了圆桌边,敲了敲桌子,道:“够结实的,睡个人不成问题。”

  就是太硬了,太高了,怎么睡都舒服不了的。

  苏犀玉低低地“嗯”了一声,心里松了几分,从镜子里偷偷看他,见他去取床上被褥,然而人到了床边,又站着不动了。

  “怎么了?”苏犀玉回首问道。

  回她的是陈译禾咬牙切齿的声音,他指着床榻怒声道:“这要怎么睡!”

  苏犀玉疑惑地起身,走过来一看,往常铺着层层锦被、松软厚实的床榻上,此时只剩下贴着床板的薄薄一层被褥了,连盖着的被衾都只剩下一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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