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和腹黑少爷HE29_我站的CP不能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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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和腹黑少爷HE29

  刘氏仗着自己是本地人,先声夺人之后立马又反咬一口,“张捕头,你不来我也正要去找你呢。”

  她对跟在捕快一起来的姜小曲指出粗硕的手指,“就他家的那个住在咱们镇上的瘫子少爷!不声不响把我们家春桃骗了去给他当丫鬟,我们家春桃都许好婆家了!如今让人骗了去,我如何对得起我那死去的小叔和弟妹,张捕快你可得为咱们平康镇的百姓做主啊!”

  姜小曲叫刘氏一口一个瘫子说得心里拱火,瞪圆眼睛迎着刘氏的指弄气势一点也不软,

  “我劝你这么大年纪嘴上积点德!我家少爷腿残但心明,不像有些人手脚健全但心全是黑的!春桃是自愿来我们家做事,她做一分事便有一分工钱拿,不像在你这个亲婶娘家里,什么活儿都丢给侄女做,一毛钱没有不说,还要忍饥挨冻,你不仅磋磨亲人还卖坏了的吃食给全镇上人吃,就没见过你这么坏的人!”

  “你个外地小王八羔子满口喷粪,我撕了你那张嘴!”刘氏被姜小曲挤兑的脸皮狰狞,她蛮横惯了,气急败坏就要过来打姜小曲!

  姜小曲怎么可能站着让她打,一闪身就躲到了张捕头身后,“捕头大哥你看她打人!你得为我做主!”

  张捕头被围的团团转,“诶诶!诶诶都行了啊!”

  这时春桃和顾辞推着轮椅从围观的人群后赶来,顾辞见到刘氏追着要打姜小曲,登时神色勃怒,双手快速滚动齿轮就冲过去,“小曲!到我身后来!”

  姜小曲看到顾辞立马朝他跑过去。

  刘氏还想追过来,顾辞抵在前头,目光如剑,气势摄人,严厉地注视着刘氏声色俱厉道,“大周律法,当街行凶扰乱治安者,一律杖责十棍!刘氏妇人,你今日胆敢动她一根汗毛,我便要你好看!”

  顾辞字字如鞭,又响又厉,刘氏壮硕的身形被他挞在原地,高举着手瞪着这个瘫子,愣是被他的气势压迫的不敢上前。

  顾辞虽然年岁不大,又腿残,但此刻身上气势极其强硬刚正,不光是刘氏,不少周围围观的镇民们都被他那股子气势镇住了,好似他坐着的不是轮椅,而是衙门里的官椅,他们面对的也不是一个瘸了腿的公子,而是衙门里高堂之上的官老爷。

  刘氏被他的气势压住,不敢上前真打人,但又落不下面子,“你吓唬谁呢你!”

  顾辞冷哼一声,看向一旁的捕快高声道:“张捕头,你是我大周官律下选出的官差,我说的话大家可能不信,你的话总不该没人信,请问顾某方才说的律法是否属实?”

  张捕头见问到他身上了,迎着周围百姓的目光清了清嗓子站直身,“咳,顾公子说的没错,律法上是这么规定的。”说完他对刘氏也凶了起来,“闹什么闹!再闹把你们全都抓回衙门!行了,我是随姜小哥报案来的,都说说怎么回事吧。”

  平民百姓到底都是怕进衙门的,刘氏不敢再造次,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回头开始假模假样的跟周围镇民和张捕头哭委屈。

  平康镇离幽州城近,一年到头也出不了什么大事,真有大案子就交给幽州城的官差办了,所以官差捕快们平日里处理的都是些邻里鸡毛的小事儿,一般能原地解决的就在原地解决,对刘氏这种撒泼哭闹很是习以为常。

  顾辞不急着其他,转头先看姜小曲,一双眼睛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一圈,里头透着急切的担心:“打到你没?”

  姜小曲摇头对他机灵的笑了一下:“没有,我躲着呢!”

  “以后碰到这种恶人,我不在你身边你不要去激怒对方。”顾辞松口气后还是忍不住教训姜小曲,那刘氏那般壮硕的一个妇人,她一个小女孩,真被打了怎么办!

  “哦!”姜小曲口应心不应,回想刘氏的一口一个瘫子心里的火就往上窜,下回碰上这种嘴巴臭的她还是不让!

  顾辞身后还跟着春桃,春桃瑟缩地紧贴在他们身后,她平日里见人多都躲着的,何时经过这么大的阵仗,如今成为重心引了这么多人过来,连官差都出动了,她心里慌怕的厉害,握着顾辞轮椅推手的手控制不住的抖。

  姜小曲见状,伸手握住她安慰,“没事的春桃,别怕,有少爷护着我们。”

  春桃慌乱的点头,满心希望全都寄托在顾辞身上。

  那边刘氏已经颠倒黑白的把姜小曲他们污蔑了一顿,“张捕头,还有咱平康镇的乡亲们,你们可得为我做主啊!”

  在刘氏口中,顾辞这个外地人不安好心,把春桃骗了当奴婢不说还想欺负他们一整家,各种煽动情绪,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搞得围观镇民们纷纷用异样的眼光看顾辞他们。

  然而面对众人的猜忌和打量,顾辞始终身姿比挺,气质堂正,他对姜小曲和春桃投去安抚的一眼,然后推动轮椅来到人群中央,面向张捕头,“不可听信刘氏一面之词,还请大人主持公道。”

  这一句大人倒是把张捕头给叫飘了,平康镇离着幽州城近,周遭有权有势的人多的是,虽然他也是有官身的,但捕快官卑职轻,鲜少有人把他们也当大人,尤其这句大人还是从顾辞这么一个品貌堂堂的士子口中说出来的,由不得张捕头不飘飘然一下。

  张捕头挎着没开刃的腰刀站在刘家食摊前,下意识对顾辞的态度好上几分,“顾公子,刘大娘说你拐骗了她家侄女的春桃卖身做奴,可有此事?”

  顾辞,“绝无此事,”他从怀中拿出了春桃的卖身契,镇定道:“春桃是自愿来我家中做事,我二人是当着牙官的面签的卖身契,大人可去询问。”

  张捕头看了卖身契,然后问春桃,“这是你自愿按的手印?顾公子可有胁迫你?如实说来不可撒谎。”

  春桃连串的点头,“是、是我自愿的!没人拐骗我,是我自己要给少爷做事的。”

  刘氏一听就火大,冲过来想拧春桃的耳朵,“你个没良心的死丫头!我家白养你了!”

  春桃慌怕的抱起头,姜小曲一把抱着她往后躲开刘氏的粗手,“你还敢动手,当真是目无法纪,我看就应该锁你去衙门才对!”

  张捕头在一旁吼,“不得放肆!再闹就全去衙门!”

  喝住刘氏,张捕头举着手里的卖身契给周遭围观的人看,镇民们不管识字不识字全都伸脖子去瞧,别的不说,那红手印儿看得可是真真切切。

  “刘大娘,这卖身契上写的很明确了,而且你家春桃自己也承认是自愿的,没人拐骗她,你说顾公子拐骗春桃不成立,不可再散播谣言了啊。”

  刘氏不服气,“她说卖就卖了,感情那活该我们这时日白养她的呗?再说俺都给春桃说好人家了,她去给那瘫子少爷当奴婢,说好的婆家咋办?就没见过这么没有良心的女子,老天爷啊我这是被自家人坑死了哟!”

  刘氏嘴巴一撇又开始哭天抢地耍无赖,口口声声骂春桃没良心,作势要把春桃要回去嫁人,春桃怕的死死攥住姜小曲的手哀求,“我不嫁,我不嫁。”

  顾辞质问刘氏:“可有聘书?可有媒人作证?可有问过春桃的意愿?什么都没有,你不是春桃的生身父母,便做不得她的主。而春桃如今已卖身为我顾家家奴,一应婚配去向全有主家安排,你给春桃找的什么人家,我这个主家要先审视,若是好人家,我便亲自出礼金为春桃添一份嫁妆,若是那不好的人家,”顾辞脸色冷冽,“有我这个主家在,绝不会让春桃去火坑。”

  这话让周围人听见,顿时觉得这顾少爷是个好人——

  “顾少爷对春桃这不挺好的,还说给添嫁妆呢。”

  “是的啊,这哪里像拐骗,春桃这孩子咱们都知道,命挺苦的,虽然卖身做奴不好听,但她就一个小女子又不能靠亲戚一辈子,去人家家里做事很正常吧。”

  “所以刘家给春桃找的婆家是哪个啊?我咋没听说过?”

  “我知道!好像是要说给张老癞!”

  张老癞这个名字一出来,人群中恍然地一片哦声,风向瞬变,什么都不用说就明白了。

  张老癞啊!刘家的这是打算把春桃卖了吧!那怪不得春桃先一步把自己卖了呢!

  镇民们开始有人奚落刘氏了——

  “刘家的这就是你不地道了啊,春桃一个黄花闺女,那张老癞都能当她爹了。”

  “哎哟我还以为是什么好人家,那不怪人春桃要跑去给人顾少爷当奴婢。”

  “不是亲爹娘,好歹也是亲叔婶儿啊,你这......”

  刘氏被镇民们奚落的脸上挂不住,这事成了还好,不成先被抖出赖,而且当着大庭广众的面抖出来,她就免不了被乡亲奚落,实在是那张老癞不是啥好人,知道她把春桃许给了他,摆明了是她没给春桃找好人家。

  张捕头一听是张老癞,脸上顿时也很瞧不上的嫌弃,他问刘氏:“你给春桃找的夫家是张老癞?”

  刘氏一时说不出话来,承认吧就坐实了她对春桃不好,不承认吧她男人又口头答应张老癞了,只能哼哼哧哧地含糊说了一句,“有那个意思。”

  “找媒婆了没有?过聘没有?”

  “......没有。”彩礼钱还没谈妥春桃就跑了!

  一听什么都没有,张捕头不高兴地瞪眼,“啥都没有你这叫什么说好婆家。”

  这时顾辞转头去问春桃,“春桃,你可愿与那张老癞结亲?”

  春桃顿时慌怕地跪下哭求,“我不愿意!少爷求您别让婶娘把我说给张老癞,我真的不愿意,我宁可一辈子不成亲给您当牛做马也不要嫁给张老癞。”

  姜小曲在一旁扶着哭求的春桃,大家伙见春桃这抗拒的凄苦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不就是被逼到绝路上没法儿了,然后干脆一咬牙把自己卖了求庇护。

  哎,春桃是个可怜人,顾公子是个心善人,

  唯独这刘家是个心黑的!自己亲侄女都这么坑!

  如今全问明白了,压根就没有顾公子拐骗春桃一说,春桃的婚事也不做数,张捕头直接当众拍案,“行了,如今都弄明白了,刘大娘,人顾公子没有拐骗春桃,今后不可再乱说毁人清誉,否则执意给你告上衙门,那是要挨板子的。”

  人没了钱也没了面子也没了,刘氏憋屈的眼框子发红,大腿一拍哭嚎,“造孽啊!真是造孽啊!俺们家养着春桃,给她吃给她住,这个没良心的说跑就跑了,好人没好报啊!!!”

  刘氏又在哭闹,试图用撒泼掩盖闹剧,但顾辞却还没完,他冷着一张脸看向一旁的张捕头提醒道,“大人,如今春桃的事情解决,刘家食肆卖变质食物的事情还没有解决。”

  张捕快叹一口气,心想这点银子拿的真不容易,打起精神来继续断官司,周围人一见事儿还没完,兴致勃勃地继续支棱起耳朵来围观。

  “刘大娘,人家告你说你家的食肆卖变质的食物吃坏肚子了,可有此事?”

  刘氏当即不哭也不嚎了,跳起来瞪顾辞,“放屁!绝对没有的事儿!他这是在故意冤枉我们!”

  “你怎么证明人家是在冤枉你?”

  刘氏已经提前把坏了的酿皮倒掉,此时一点不怕,挺直腰板叫喧:“那他们怎么证明是我家的吃食吃坏了肚子!我家往外卖的全都是好的东西,半点不掺假,你们尽管找上屋里找!找出来坏的我这脑袋都给他!”

  顾辞见她胸有成竹的样子一点不慌,他早就料到刘氏一定会先跑回来把坏掉的酿皮全都扔掉,但他也料定刘氏只会想到扔掉坏的酿皮,而没有扔掉其他。

  “也不用费力去找,张捕头,直接去他家仓房中检查是否有发霉的豆子和谷米便可。”

  刘氏一惊,转而便留下一头冷汗,完了!不是说吃坏了酿皮怎么连豆子和谷米也要检查!

  刘氏神色慌张没有逃过顾辞和张捕头的眼睛。张捕头一见这也没用他费脑子,当下乐得吃现成了,听顾辞的话迈开步子便往仓房去,

  “行,那便去仓房检查看看。”

  张捕头迈步往仓房去,途中刘氏心虚的试图想拦,“别,这有啥好看的,都是好的东西,真的。”然而她越是这样表现就越证明有问题,周围还有一圈围观的镇民在,张捕头不可能让她拦住,人到底是进去了仓房。

  最后也不费任何吹灰之力的从仓房里找出来发霉的豆子和谷米,有些被压在袋子里还没清出来,有些被洗掉霉菌放着晒干。

  围观的镇民们哗然——

  “找到了找到了!当真有发霉的豆子和谷米!”

  “天啊刘家真的卖发了霉的吃食给我们!”

  刘氏脑门直冒凉风,挣扎着疯狂找补:“没有没有!各位乡亲我绝对没有!这、这些我压在袋子底下我都没注意到!要是看见了我肯定就扔了!还有那些晒的......我是打算我们自己吃的!再说我家开铺子这么多年,你们何曾见我家吃死过人,当真一个都没有啊!”

  顾辞神色严厉,无情地扯下她的遮羞布,“简直荒唐!你觉得没有吃死人便不算过错?”

  “你开门迎客,以食售人,入口之物最基本的一点就是要做到干净卫生。你好豆和坏豆都放在一起,即便是好的也会染上霉气,成年人体质好点可能感觉不明显,但如我体弱脾虚,食不净便会肠胃不耐,同我差不多的还有老人与小孩,肠胃皆脆弱,你把这样的吃食卖给我们吃,一无诚信二无良心,你还觉得自己没错吗!”

  这一番训斥掷地有声,刘氏被说的心惊肉跳哑口无言,

  周围人的神色也因而变得气愤严肃:

  “就是啊!不能说没吃死过人就觉得这么做没问题,你但凡用心些好好储存谷豆也不至于大冬日的发霉,分明就是处处都不上心。就这还开门迎客,真是不要脸!”

  “不想承认也没用,我们都看得真真切切,以后我再也不会在你家买吃食了。”

  “还买卖什么啊,这种黑心人就不应该让他继续开,直接告到县老爷那里去给他们判罪!”

  眼看形势把她一家都往火坑里推,刘氏真的慌了,这不像春桃那个赔钱货,丢了也就肉疼一下,这涉及到他们家赖以生存的营生,若是大家都不来他家吃食,那他们今后怎么生活!

  她慌乱的向周围的镇民们祈求告罪:“当真没有用发霉的谷豆卖给大家啊,这、这怪我一时储存不当!就这一次!大家伙相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我我这就把这发霉的豆子扔了去,大家伙消消火!”然而任由她再怎么找补,旁人也不再信她。

  春桃怔怔地看着这天旋地转的场景。

  她没想过最后会演变成是这样,然而看着婶娘如今,她心底竟然莫名升起一丝爽快?

  春桃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赶紧扇走那丝情绪,垂着头站在顾辞和小曲身边,眼睛忽闪忽闪,心却不再慌怕了。

  刘氏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她家男人从外头匆匆赶回来,眼见他一个没注意竟然闹成这般地步,不但到手的彩礼丢了,还直接坏了他家食肆的名声,如今邻里乡亲们瞧他都不是好眼神儿,还表示不会再在他家买吃食,甚至还叫喧要去县老爷那告状把食肆封掉,他脸上青红交错,气得当街就动手打刘氏,“你这个蠢妇!”

  刘氏被打得嚎叫一声,反手也给了刘生根一下,眼看刘家两口子当街撕打起来,张捕头脑袋疼,直接把俩人都压回县衙,要打上县老爷跟前打去吧!

  他们走后,镇民们轰地一声炸开锅了,从刘氏逼迫亲侄女卖给闲汉,逼得春桃不得不自贬卖身寻求生路、到刘家食肆用发霉的谷豆做吃食售卖,闹闹哄哄地开始在镇上传开——

  而此时顾辞几人已经安全回家去了。

  回去后春桃泣声跪地,对着顾辞真心实意的磕头,

  “少爷,您对春桃的恩情,春桃这辈子无以报答。”

  顾辞叫她起来,“你既已是我家家仆,我护着你们是应该的。”

  春桃听到这番话,这一颗心全所未有的安定。

  她破涕为笑,眼中透出从未见过的神采,心里万分庆幸自己做了这个决定。卖身为奴又怎么了,最起码少爷能给她一条活路,今后她不用怕没地方去,也不用怕再婶娘一家会把她卖掉了。

  姜小曲见春桃的笑容里绽放出生机,替她高兴,“春桃,以后你就不用怕他们再欺负你了。”

  春桃连连点头,“是,是。”

  这时外头有人敲门——

  “敢问是不是有位姓顾的公子住在这?”

  这声音好生耳熟,顾辞和姜小曲对视,双双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讶,而春桃已经麻利地跑去打开门,

  院门打开,春桃对上一个穿着后棉袄的圆脸男子,“请问你是?”

  明路看见眼前陌生的女子手一顿,眼前这女子眼眶便还沾着泪水明显才在哭呢,在日光下看着让他心口猛地一惊,他疑惑地盯着春桃,心想这是谁?难不成他找错地方了?

  “明路!!”这时一声惊喜的声音从院里传来,姜小曲满脸惊喜的跑了过来,“你怎么来了!”

  明路看到姜小曲,又看到她后面推着轮椅走过来的少爷,

  冬日暖阳下登时眼眶子飙红,

  “少爷!!我可是见着您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哭了家人们,存稿箱忘记设置时间,我的全勤没了!难受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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