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85_女配她千娇百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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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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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谨语在风清苑待了一个多时辰,得知韩太子妃回宫后,她这才回到正院。

  跟靖王太妃道谢:“多谢太妃娘娘费心想着我表姐,您的添妆让表姐倍有面子。”

  靖王太妃笑道:“客气什么,自家亲戚,原该如此。”

  妾室的亲戚算不得亲戚,从前左家举办宴会,从不给傅家派帖子。

  而傅谨语跟裴氏去左家,左家人从不出面招待。

  也就是后头傅谨语靠上了靖王府这棵大树,左家才高看她们一眼。

  而靖王太妃这等地位尊崇的人儿,却毫无芥蒂的视大裴氏这个小妾跟左燕清这个庶女为亲戚。

  高下立见。

  当然,这是看在傅谨语的面上方才如此的。

  傅谨语感动的眼泪汪汪的,真情实感的说道:“太妃娘娘您对我太好了……”

  靖王太妃看她眼圈红红,怕她哭出来,故而打趣道:“还不是因为你太可爱?”

  犹嫌不够,把崔九凌也给搬了出来:“不然向阿凌示好的女子那么多,为何他就只偏偏认定了你?”

  傅谨语羞涩的垂首。

  是真羞涩。

  因为她想到了方才在内书房发生的事儿。

  崔九凌这家伙实在是得寸进尺,说好的感受自己的良心,怎地感受着感受着,脑袋就往下去了呢?

  还没成婚呢,那,那地儿也是他能感受的?

  别看她面上稳如老狗,其实心里早就羞的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了。

  当初跟自己一起围观傅谨言跟崔瑛现场时,他一副恶心欲吐的模样,还当他是重度洁癖症患者呢。

  谁知轮到他了,却乐此不彼。

  哼,那叫一个双标。

  感情他这洁癖症还分人的?

  为免羊入虎口,她以后还是尽量少跟他独处一室的好。

  又听靖王太妃笑道:“本月二十八是芩姐儿母亲的生辰,因不是整寿,她不欲大办,只本家亲眷开几桌,到时你跟本宫一块儿过去。”

  她还没进门呢,就带着她去亲眷家做客,会不会太不矜持了些?

  但是之前书哥儿满月宴秋钰芩母亲秋大太太主动上门捧场,傅谨语这会子若是拒绝,怕是有些不给人家脸面……

  她笑道:“那我就跟着太妃娘娘去秋府蹭吃蹭喝了,希望别被芩姐姐撵出来才好。”

  靖王太妃打趣她道:“怎地还叫芩姐儿姐姐,你该随着阿凌喊她表妹才是。”

  傅谨语羞涩笑道:“待大婚之后再改口不迟。”

  陪靖王太妃跟崔九凌用完午膳后,靖王太妃极力劝她到逐月楼歇晌后再回去。

  正午的日头的确太晒了些,横竖傅府那边无甚要紧事儿,傅谨语便应了下来。

  逐月楼是靖王府表姑娘秋钰芩惯常住的地儿,名字虽叫楼,却是所二进的院子,只不过第二进的正房是座两层高的小楼,故而起名“逐月楼”。

  先前秋钰芩也邀请她来这里歇晌过,特意叫人收拾了一间屋子给她。

  故而这会子秋钰芩虽不在,她照常歇到那间屋子里,没去旁的屋子走动,也没动秋钰芩的任何东西。

  秋钰芩安排给她的这个屋子,南北通透,十分凉爽,她盥洗之后,躺到床/榻上很快就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之间,仿佛有熟悉的目光在注视着自己,唇上也不时传来或重或轻的肯咬。

  傅谨语以为自己做了个带颜色的梦。

  谁知醒来后,却发现崔九凌正坐在床/榻边,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她先是惊了一下,随即翻了个白眼,哼道:“大晌午的你不去歇晌,坐在这里干什么?吓我一跳。”

  舔了下唇,立时涩/涩的疼痛感传来。

  她嘴角抽了抽,看来自己不是在做梦,这丫是真的偷亲自己了。

  然后就十分无语,他们两个午膳前才刚在他的内书房亲/热了一番,这会子他竟然又来。

  真是够黏糊的。

  崔九凌轻哼一声:“本王早就睡醒了,哪像你,像只小猪一样,睡下去就醒不来。”

  傅谨语:“……”

  自己今儿才睡了大半个时辰,往常她在傅家午晌可都是要睡一个时辰的。

  她没好气道:“早知道连午晌都不让人睡饱,我就不留下来了。”

  崔九凌点了点她的小鼻子,笑骂道:“下一句你是不是要说,早知道就不嫁本王了?”

  傅谨语瞪了他一眼,哼道:“你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过就是一个时辰的午晌变成大半个时辰的午晌罢了,倒还不至于为了这个就不嫁你。”

  她还记得前世的“专家”说过,午睡30-45分钟是最佳睡眠时间。

  故而她早就知道自己午睡一个时辰不健康了,如果他能帮她改了的话,那反倒是好事。

  崔九凌诧异的看了她一眼:“你今儿竟然不死鸭子嘴硬了,难得。”

  傅谨语给气笑了:“嘴硬的死鸭子有王爷一只就够了,我还是不跟王爷抢这巧宗了。”

  崔九凌哼了一声:“本王从来不死鸭子嘴硬,一直都是有一说一,你少给本王扣乱七八糟的帽子。”

  傅谨语:“……”

  他是哪来的勇气能说出这话来的?

  是梁静茹给他的勇气吗?

  哦不,应该说是这时代的“当红明星”——德春班的台柱子冷玉霜给他的勇气?

  她冷嘲热讽道:“哦?也不知道当初是哪个信誓旦旦地说自己是绝对不可能看上我的,也不知道又是哪个把我捉进王府压在假山上疯狂的亲……”

  “你闭嘴。”

  傅谨语话还没说完,就被崔九凌恼羞成怒的打断。

  傅谨语斜眼看着他,嘴角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来。

  崔九凌咬了咬后槽牙,果然这事儿成了一自己一辈子的把柄了,不管争论什么,最后都能攀扯到这上面来。

  再这么下去,他就要夫纲不振了。

  他果断一倾身,将她压在了下头。

  他在她唇上轻肯了一下,威胁道:“本王不但可以把你压在假山上亲/嘴,还可以把你压在床/榻上干些别的事儿。”

  傅谨语向来识时务,见状立时求饶道:“王爷我错了,我不该揭你老底的,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吧,下次再也不敢了。”

  崔九凌冷哼道:“你每次都这般说,结果下次还敢。”

  傅谨语讪笑道:“这回是真的知错了,下回真的不敢了。”

  “那就让本王看看你的诚意吧。”说完,他松开了傅谨语。

  傅谨语立时松了一口气。

  才要坐起来,就见他一个翻身仰躺到床/榻上。

  他哼笑道:“亲本王,亲的本王满意了,本王兴许会大发慈悲的饶过你。”

  傅谨语:“……”

  这家伙还说自己死鸭子嘴硬,他这简直就是死鸭子本鸭。

  当初自己亲他的时候,他要多嫌弃有多嫌弃,这会子竟然要挟自个主动,简直是180度大转变。

  快的让人有些无所适从。

  不过她也没拒绝就是了,这本就是轻而易举的小事,满足他也好,省得他又有借口又打其他主意。

  然后傅谨语就后悔了。

  自己吭哧吭哧的亲他,亲的嘴/巴舌/头都麻了。

  结果呢,他睁眼说瞎话,非说自己敷衍。

  然后以此为借口,扯开了她衣裳的系带,再次感受起她的良心来。

  感受着感受着,又轻车熟路的往下移去。

  傅谨语立时阻拦道:“王爷,那里不可以。”

  崔九凌冷哼一声:“上午的时候本王就亲过了,你这会子再想起来矜持,是不是晚了一点?。”

  傅谨语顿时哑口无言。

  然后他就趁机感受起来。

  把个未/经/人/事的傅谨语,几次折腾的攀/上巅/峰。

  完了之后还发表感想道:“那些画避/火/图的画师们合该拉去砍头,哪里丑了?分明很好看。”

  傅谨语:“……”

  你能不能矜持点呀?

  这种话是能随便说出口的吗?真是不知羞!

  傅谨语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化身鸵鸟,把脑袋埋到土里去。

  不禁怀念起以前那个孤傲如今天上星般高不可攀的冷美人来。

  现在这家伙就是一个没脸没皮的黏人精,动辄就要感受她这儿感受她那儿的。

  即便是已经赐婚,也该矜持些是不是?

  唉,都说毛头小伙子不知分寸,他这老房子着火的老男人比小伙子还要更甚。

  这靖王府是待不得了,她连忙爬起来,整理好衣裳,然后落荒而逃。

  傅谨语回府后照例先去见裴氏,结果裴氏的大丫鬟桑儿说裴氏被傅老夫人请去松鹤堂了。

  傅谨语皱了皱眉头,问道:“可知是什么事儿?”

  桑儿回道:“奴婢使银子找来传信的小丫鬟打听了一下,说是老太太叫太太过去商量二爷的聘礼跟大姑娘的嫁妆事宜。”

  傅谨语一听就知道要糟糕,连衣裳也没来得及回去换,就直接去了松鹤堂。

  松鹤堂里,气氛正剑拔弩张。

  傅谨语假装甚都没看出来,上前给众人行礼,笑道:“我去靖王府谢恩回来啦,太妃娘娘还留我用了个午膳。”

  然后仿佛才瞧见裴氏似的,诧异道:“母亲也在这里呀,是有什么家事需要请教祖母吗?”

  傅老夫人冷哼一声:“她若是事事都请教我,也不会干出给表姑娘送个一千亩良田的庄子当添妆礼这样的蠢事来!”

  傅谨语:“……”

  她就说嘛,怎地突然讨论起聘礼跟嫁妆来了。

  感情是傅老夫人听说了前日裴氏给左燕清的添妆礼,找茬来了。

  傅谨语笑了笑,安慰傅老夫人:“添妆礼就是个来回点儿,表姐先出嫁,母亲给了丰厚的添妆礼,待我出嫁时姨母也会给我丰厚的添妆礼,亏不到哪里去。”

  傅老夫人扯了扯嘴角,傅谨语是不亏,但是他们家其他人可就亏了。

  她懒得跟她们掰扯这些,问裴氏道:“行哥儿跟言姐儿都是今年成亲,对于他们的聘礼跟嫁妆,你可有主意了?”

  裴氏笑道:“按照公中的规矩,无论男丁娶妻还是女子出家,通通都是三千两银子,儿媳自然是要依照公中规矩办的。”

  傅老夫人顿时眉头紧皱:“就这些?”

  裴氏淡定笑道:“当初文哥儿娶亲就是照着这个规矩办的,老太太若要现改规矩的话,大奶奶知道了,只怕会不高兴。”

  这个文哥儿说的是大太太陆氏的儿子,傅家大爷傅锦文。

  傅老夫人见她张口规矩,闭口规矩的,索性摊开来说:“你是他们的母亲,养了他们一场,他们成婚,你竟然一毛不拔?”

  裴氏嗔道:“老太太说的哪里话,我是他们的母亲,他们虽不是我生的,但好歹是我辛苦养大的,我总要有所表示的。”

  略一停顿后,她笑道:“我给他们每人添两千两,凑成五千两。咱们这样的清贵之家,五千两银子的聘礼或是嫁妆,已算是很能拿得出手了。”

  “两千两?你在说什么鬼话?”傅老夫人登时大怒。

  傅谨语抬眼看向她,笑眯眯问道:“依祖母看,母亲该出多少银子呢?”

  傅老夫人怕是早就在心里不知合计过多少次了,闻言立时将答案说了出来:“起码每人五万两银子。”

  傅谨语“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每人五万两,合起来就是十万两,她可真敢想,当裴氏的钱是大风刮来的不成?

  裴氏果断拒绝:“请恕儿媳不能答应,儿媳的嫁妆是要留给语姐儿跟书哥儿的。”

  傅老夫人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道:“行哥儿跟言姐儿也是你的孩子。你怎能厚此薄彼?”

  傅谨语垂首,暗暗翻了个白眼。

  傅老夫人真是好笑,亲儿女跟继子女能一样?

  裴氏强硬道:“他们名义上虽是我的儿女,但并非我亲出,没资格分我的嫁妆,我贴补他们每人两千两已经仁至义尽了,再多便没有了。”

  想了想,又威胁性的补了一句:“便是拿到外头去说,儿媳也站得住脚。”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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