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66_女配她千娇百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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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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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老夫人孔氏出身山东曲阜孔家,乃是孔家嫡支出来的姑娘,在闺中时就是世家贵女的典范。

  嫁人后同夫君相敬如宾,生了个儿子还是神童,年纪轻轻(45岁)就当上了内阁首辅。

  当之无愧的人生赢家。

  傅谨语跟傅老夫人进到东暖阁时,早到的贵妇们都正在卖力的奉承范老夫人。

  范老夫人对此早就习以为常了,笑眯眯的听着,时不时谦虚个一句半句,倒也算其乐融融。

  “傅翰林府老夫人跟二姑娘到了。”管事娘子上前回禀。

  顿时屋内众人的眼光齐刷刷聚焦到傅谨语身上。

  啧,果然靖王妃这头衔是个香饽饽。

  那些太太、奶奶们倒还克制,这会子只是用审视跟好奇的眼光打量着自个。

  那些年轻姑娘们就不一样了,有几个眼睛红的都快要滴血了,恨不得拿眼刀在自个身上戳几个洞。

  她任由众人打量,规矩半点不错的给傅老夫人行礼。

  然后让谷雨呈上自个的寿礼。

  范老夫人倒是个随和的,见状,甚至还打趣了她一句:“听闻傅二姑娘送礼只送慈安寺方丈了尘大师开光的经书,不知老婆子我可也有份儿?”

  傅谨语笑道:“小女自然不会厚此薄彼。”

  范老夫人失笑。

  然后傅谨语又补了一句:“不过您还是占了些便宜的,起码这会子小女的字已经能看过眼了。”

  言下之意,先前送的那些经书字迹根本看不过眼。

  “了不得,竟占了傅二姑娘的大便宜,为着这个,待会寿宴上老婆子我得浮一大白。”

  对着这般实诚,乐于自爆短处的姑娘,范老夫人脸上的笑意真诚了许多。

  说话间,另外个管事娘子引着冯家人走了进来。

  范老夫人摆摆手,示意傅老夫人跟傅谨语上座。

  傅老夫人不敢,推辞了一番,在西边靠墙中间偏后的太师椅上坐下了。

  傅谨语自然的跟过去,站到了傅老夫人身后。

  对,是站着,没位子。

  首辅大人的母亲过寿,前来贺寿的官眷不知凡几,傅老夫人的屋子再大,也容不下太多太师椅。

  故而只长辈们坐着,小辈们都站在长辈身后。

  管事娘子禀报道:“冯大太太、冯二太太、冯七姑娘、冯八姑娘到了。”

  回禀完后,她瞧瞧挪到侍立在范老夫人身畔的范大太太,范首辅的夫人方氏边上,耳语了几句。

  范大太太眉头几不可见的轻皱了下。

  然后她笑着对范老夫人说道:“老太太,姑娘们都站着呢,不如叫璇姐儿领她们到后头花厅坐?”

  范大夫人行事向来妥帖,范老夫人如今万事不理,闻言颔首道:“你说的很是。”

  范大夫人便朝自个女儿范余璇招了招手,吩咐道:“你领姐妹们到后头花厅说话吧,务必好生招呼好她们。”

  于是傅谨语等年轻姑娘们跟着范余璇自明间的后门出去,进/入后边面阔三间的小花厅。

  当然,不包括才进东暖阁的冯七姑娘跟冯八姑娘。

  有个孔氏出来的祖母,范余璇无论规矩跟教养都十分不错,也严格按照她母亲范大太太的吩咐,将大家照顾的极好。

  爱下棋的分一处,爱写诗作画的分一处,只专攻针黹女红的分一处。

  武将家的姑娘们也分到一处,让丫鬟给她们取来春瓶跟箭/矢,让她们玩投壶。

  可谓面面俱到。

  只除了傅谨语这个上层社交圈的新人,因不了解的她的喜好,让范余璇伤起了脑筋。

  只好来到傅谨语跟前,委婉询问道:“不知傅二姑娘想跟哪一边的姐妹们一块玩儿?”

  不等傅谨语开口,突然爱下棋的那帮贵女里头,突然有个杏眼圆脸长相可爱的小姑娘阴阳怪气的抢答。

  “璇姐姐问也是白问,全京城谁不知道傅二姑娘大字不识几个,甚琴棋书画针黹女红厨艺样样不通?”

  傅谨语闻言,笑嘻嘻道:“这位姑娘如此了解我,莫非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不成?”

  “呸,谁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了?你少恶心人。”那小姑娘顿时柳眉倒竖,一脸嫌恶的模样。

  范余璇倒是个不偏不倚的,也没和稀泥,反而说了那圆脸小姑娘一句:“唐妹妹,不好这般说傅二姑娘的。”

  唐?

  莫非是鸿胪寺卿唐勤垣的孙女?

  那个假装扭脚摔趴在崔九凌跟前,结果被崔九凌吩咐人叉起,扔到路旁草丛里的唐二姑娘?

  她试探性的唤了那圆脸小姑娘一句:“唐二姑娘?”

  那圆脸小姑娘顿时撇了撇嘴,哼道:“小门小户出来的,就是没见识,竟然把我跟我姐姐认错,真是丢人现眼。”

  原来唐二姑娘是她姐姐呀。

  傅谨语还以为遇到情敌了,正想打起精神来应对呢,一听是她妹妹,果断没兴趣了。

  她对范余璇笑道:“我没甚想玩的,璇姐姐去忙吧,不必理会我,我闷了会自个找乐子的。”

  来之前她叫人打听过范家的事儿,知道范余璇今年十六,已经与孙次辅的三公子订了亲。

  首辅跟次辅不针锋相对,竟还结为姻亲,也算是比较罕见了。

  话是这么说,不过她坐在官帽椅上半个时辰没挪窝,茶倒是一杯接一杯,很快就喝干了一整壶。

  然后这才站起身来,找到正指点一个容长脸小姑娘下棋的范余璇,讪笑道:“璇姐姐,我去更衣。”

  范余璇见她不住的吃茶,早料到会有这一出了,忙招呼了个小丫头来,吩咐道:“带傅二姑娘去恭房。”

  尿意并非作假,傅谨语带着谷雨,跟着那小丫头去恭房走了一趟。

  出来后,她对那小丫头道:“方才进来时,瞧见静和堂门口的两棵老梅开的甚好,我出去瞧瞧,瞧完了立时就回来,你不必跟着我了,自去当差就行。”

  小丫头只是得了大姑娘的命令带这位傅二姑娘来恭房,并未吩咐自个一直跟着她。

  且她还有端茶送水的差事,傅二姑娘又只是到静和堂门口看梅花,没有迷路的风险,便福了一福身,返回了花厅。

  傅谨语果断带着谷雨,出了静和堂,径直往后走去。

  原著里写的明白,范府的湖在整个府邸的最后头,从静和堂旁边的甬道一路朝底走,走到尽头就是了。

  路上遇到不少丫鬟婆子。

  不过她们见傅谨语昂首挺/胸理直气壮,也不敢上前来询问。

  于是傅谨语就这么顺利的来到了湖边。

  然后她眉头就是一皱。

  湖边空空如也,半个小朋友都没瞧见,只一个婆子拿着笤帚在扫落叶。

  她是掐着点过来的,即便早了或者晚了一时半刻,也不至于连小朋友都没瞧见一个吧?

  想了想,她抬脚走到那婆子跟前,笑问道:“妈妈忙着呢?”

  那婆子见她们主仆两个打扮的光鲜亮丽的,是个生面孔,显是头一次来赴宴的宾客,于是忙堆笑道:“姑娘好,姑娘怎地到后头来了?”

  傅谨语作忧虑状,皱眉道:“我出来上恭房时不经意间听到几个小孩儿说要来湖里滑冰,我想着今儿天气出奇的暖和,湖里的冰怕是冻的不结实,这要是摔进冰窟窿里可不得了,便忙带着丫鬟过来阻止。谁知来了后,竟没瞧见有小孩儿在这里玩耍,我正诧异呢,妈妈可有在这儿见过他们?”

  那婆子一拍大/腿,“哎哟”了一声:“我说怎么几个小公子们突然跑这里来了,竟然是打着想要滑冰的主意?我的老天爷哎,得亏他们被冯七姑娘给撵走了,不然要是出了事儿,我老婆子岂不要吃挂落?”

  “被冯七姑娘给撵走了?”傅谨语皱眉,冯七姑娘不是在静和堂正房给范老夫人拜寿么,怎地跑后头湖边来了?

  婆子点了下头,说道:“也不知谁惹着冯七姑娘了,她正在这里淌眼抹泪呢,突然几个小公子嘻嘻哈哈跑了过来,然后就当了她的出气筒,被她一顿好骂,然后撵走了。”

  傅谨语“咳”了一声,谁知道谁招惹的冯七姑娘,反正不是自个。

  然后她忙不迭的问道:“妈妈可瞧见那几个小公子往哪里去了?回头我回去静和堂,那些太太、奶奶们问起来我也好有话说。”

  婆子往东边一指,说道:“奴婢瞧见他们几个往假山那边去了。”

  “多谢妈妈了。”傅谨语道谢,侧头看了谷雨一眼。

  谷雨从荷包里掏出个银锞子,塞给那个妈妈,说道:“大冷天的,妈妈辛苦了,姑娘赏你买酒喝的”。”

  那婆子顿时喜笑颜开,福身道:“多谢姑娘赏赐。”

  傅谨语掉头往前走了一段后,寻了条能通往东边去的甬道拐了上去,然后直奔那婆子指的方向而去。

  走了一刻钟后,这才瞧见了假山群的全貌。

  不愧是首辅家,这假山群有靖王府假山群的三分之一大了。

  那婆子果然没骗自己,才进假山群,就听到小朋友的嬉闹声。

  她立时领着谷雨,往声音的方向走去。

  “啊……”

  走着走着,上头突然有尖叫声传来。

  她抬头一看,一抹蓝影从前头一座三四米高的假山上急速下坠。

  不待半点犹豫的,她立时一个健步奔过去,张开双手,朝上接去。

  “砰”,蓝影落入怀中,她被冲击力撞的摔了个屁/股蹲。

  因为只蹲到了左侧屁/股,所以整个人重心不稳的朝左翻转而去,左手与地面“刺啦”一下接触,顿时一阵生疼。

  她将左手翻转过来,侧头看去。

  得,又擦伤了,血肉模糊一片,且正往外冒着血珠子。

  她“啧”了一声。

  也不知自个跟擦伤有缘还是这只左手注定多灾多难,上回的伤疤才刚刚退完结痂呢,这会子又重蹈覆辙了。

  她垂首,看向正趴在自个怀里眼珠子直勾勾看着自个的小朋友,顿时欣慰许多。

  起码,将这小家伙救下来了。

  “啊,啊,啊……”

  小朋友突然惊慌的叫起来。

  傅谨语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焦点落在了自个正流血的左手上。

  她怕吓着他,正想将手腕转过去,安抚他几句。

  就见他两眼一翻,厥了过去。

  “他昏过去了,你抱着他,咱们赶紧回静和堂。”傅谨语吩咐谷雨。

  谷雨胆子小,被方才那一幕吓的整个人都懵住了。

  直到傅谨语出声,她才回过神来,忙不迭抢上来将小朋友抱起。

  然后关切的询问道:“姑娘,您怎样,可有伤着哪里?”

  说话间,眼睛瞧见了傅谨语流血的胳膊,顿时心疼的不得了,不顾主仆尊卑的训斥起傅谨语来:“姑娘,您也忒胡来了些,怎能徒手接人?这要是伤着筋骨,叫奴婢怎么跟靖王殿下交待?”

  傅谨语嘴角抽了抽。

  说的什么话。

  什么叫跟靖王殿下如何交待?难道不该是如何跟裴氏交待么?

  你丫这样吃里扒外,裴氏会伤心的好不好!

  傅谨语安抚她道:“放心吧,我心里有成算。若是坠下来的是个成年人,我不但不会抢上去接,还会立时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范夫人这小孙子,因痴傻的缘故,素日喂食都艰难,瘦的只剩一把骨头。

  虽然五岁了,身形只怕还赶不上现代的三岁小孩子高。

  假山高度也有限。

  所以就算他整个人砸在自个身上,自个也不至于被砸出内伤。

  谷雨闻言,又轻颠了下怀里轻飘飘的小公子,这才略放心下来。

  但还是说道:“话虽如此,但待会儿务必得让范夫人给您请个太医来瞧瞧。”

  不管这小公子是范家人还是其他宾客带来的,姑娘都立了一大功,请太医给瞧病也算不得甚过分要求。

  傅谨语笑道:“好好好,都听你的,谷雨姑奶奶。”

  谷雨被自家姑娘这满手是血还有心思玩笑的模样弄的甚是无奈,想跺脚嗔她,又怕伤着怀里的小公子。

  只得学姑娘素日的模样,翻了个白眼。

  哼道:“您就皮吧,回头被靖王殿下晓得了您这番所作所为,看您还皮不皮的起来。”

  傅谨语才将胳膊举起来作投降状,以期减少出血速度,闻言顿时心虚的缩了缩脖子。

  崔九凌若是知道了这茬,肯定要动怒的。

  她近几日还是先不要去靖王府了,免得被他逮住。

  然而她想的太乐观了。

  才刚回到静和堂没多久,太医还没赶来呢,崔九凌就在范首辅的陪伴下,一脸阴沉的走了进来。

  唬的好多跑来看“热闹”的大姑娘小媳妇们忙不迭躲去了屏风后。

  崔九凌瞪着傅谨语,旁若无人的说道:“一眼没瞧见,你就又把自个给伤着了,就不能让本王省点心?”

  傅谨语讪笑。

  范大夫人抱着小孙子不撒手,哭的两眼通红,闻言却立时替傅谨语说道:“傅二姑娘是为救臣妇孙儿才伤着的,王爷若要责备傅二姑娘的话,不如责备臣妇,毕竟是臣妇没叫人看顾好孙儿。”

  崔九凌当然不可能去责备她一个臣妇。

  他转头,瞪了范首辅一眼。

  范首辅先是瞧了眼自个孙儿,见他虽然昏着,但气息平稳,瞧着并无大碍,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这才赔笑道:“是微臣的错,王爷要责备的话,就责怪微臣吧。”

  崔九凌冷哼一声,对傅谨语道:“看在范首辅的面子上,本王暂且不跟你计较,若有下回,哼……”

  傅谨语没接她的话,毕竟以后的事儿谁知道呢,没准哪日她又不得不作死呢?

  而是笑嘻嘻的转开了话茬:“王爷来给范老夫人贺寿?”

  崔九凌“嗯”了一声。

  其实是范首辅力邀来他吃寿酒,他原想推掉的,听崔十九说范家也给傅谨语递了请帖,他这才应下来。

  说话间,范府的府医齐大夫赶了过来。

  他先给小朋友把了下脉,摸/着山羊胡说道:“小公子脉息平稳,并无大碍,顶多个把时辰,就能醒来了。”

  然后又给傅谨语把了脉,又让她自个活动下手腕脚腕。

  确认她并未伤到筋骨后,说道:“只是皮肉伤,用清酒将伤口洗净,再涂上金疮药,拿粗麻布包扎起来即可。至于祛邪毒的药方,老朽才疏学浅,还是由太医院的太医来开吧。”

  范首辅闻言,忙叫人去取坛清酒来。

  又叫人去自个书房,取先前用剩的半瓶出自太医院的上等金疮药。

  范大夫人,忙吩咐自个的大丫鬟鸣凤:“鸣凤,你带傅二姑娘去西稍间。”

  傅二姑娘手掌连同腕子都伤着了,这里男子女子都有,且还不断有在前头做客的男宾得信赶过来,显然不是个处理伤口的地儿。

  傅谨语领着谷雨,跟着鸣凤穿过明间跟西次间,来到西哨间。

  西哨间里头书案、书架跟书柜齐全,墙上挂满名家字画,看来似乎是范老夫人的书房。

  傅谨语在书案对面的官帽椅上坐下。

  谷雨怕她举着手累,抬手扶住她的胳膊,好帮她省些力气。

  范府的下人动作十分迅速,很快就将清酒跟金疮药给送了进来。

  因傅谨语有贴身丫鬟在旁服侍,鸣凤便识趣的退了出去。

  傅谨语正在盘算该如何拿出酒精跟云南白药粉来,才不会让谷雨日日跟在自个身边,对自个的人跟事儿了如指掌的丫鬟生疑呢。

  就见崔九凌走了进来。

  然后他抬眼看向谷雨,说道:“你出去。”

  自个出去了,谁帮姑娘清理伤口上药?难不成王爷打算自个亲自动手?

  那样的话,姑娘的腕子岂不是要被他看光了?

  谷雨忙道:“王爷,这不合规矩。”

  崔九凌冷冷道:“本王就是规矩。”

  傅谨语:“……”

  你丫又霸道总裁附身了?

  不过他来了倒是助了自个一臂之力。

  酒精是在他跟前过了明路的,云南白药跟金疮药长相酷似,她只说是表哥给自个寻来的好金疮药便是了。

  糊弄他比糊弄谷雨这个贴身侍女,显然更容易。

  于是她对谷雨道:“你出去吧,不碍事。”

  谷雨见自家姑娘都发话了,她心里虽忧虑,但仍然听话的退了出去。

  傅谨语单手艰难的扯开荷包的系带,借着荷包遮挡,从系统仓库里取了酒精、一根棉签、金疮药跟纱布出来。

  对崔九凌笑嘻嘻道:“有劳王爷了。”

  “你还笑?”崔九凌瞪她,冷哼道:“别以为有范首辅跟范夫人替你求情,本王就不跟你算账了。”

  傅谨语往他跟前凑了凑,小声道:“王爷要怎么跟我算账?再一次把我按在假山上强/吻?”

  崔九凌:“……”

  她又提这茬!

  这成了自个一生的把柄了是吧?

  他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然后拔/开酒精瓷瓶的盖子,拿起那根包着棉花的棉棒,蘸了些酒精,往她手心里抹去。

  傅谨语顿时“嘶”的抽了口凉气。

  酒精消毒伤口的滋味,真是每一次都这般消魂,不禁让她再次怀念起前世的碘伏来。

  也不知道自个啥时候人品再爆发一次,抽到一瓶,哦不,抽到一箱碘伏?

  崔九凌哼道:“知道疼了吧?活该。”

  傅谨语瞪着他,委屈巴巴的说道:“人家都快疼死了,你不但不安慰人家,还骂人家活该,人家不跟你好了。”

  “人家不跟本王好没关系,你跟本王好就成。”崔九凌哼笑。

  傅谨语惊讶的瞪大双眼。

  这家伙竟然会说俏皮话?日头打西边出来了不成?

  然后手腕上就被涂了一大片酒精,疼的她顿时龇牙咧嘴,眼泪汪汪。

  崔九凌看的一顿。

  垂了下眼后,他往前一凑,在她唇上嘬了一口。

  说道:“这样就不疼了吧?”

  傅谨语才要惊讶呢,闻言顿时“嗤”了一声:“亲/亲就不疼了?当我是三岁小孩子那么好哄呢?”

  崔九凌郑重其事的点了下头:“嗯。”

  “喂。”傅谨语顿时柳眉倒竖,冷哼道:“别以为你是王爷,我就不敢打你。”

  “你打吧。”崔九凌扬了扬嘴角,轻笑道:“轻点打,仔细膈疼自个的手。”

  傅谨语:“……”

  这么纵容的么?

  而且还担心自个膈到手。

  突然温柔成这样,她有点招架不住好么,脊背都有些发麻了。

  她哼唧道:“且给你记在账上,回头再一并跟你算总账。”

  崔九凌抹酒精的动作不停,嘴里笑道:“需要本王亲手给你订个记账本子么?”

  傅谨语傲娇的一扭头:“不要,回头我叫表哥给我订。”

  崔九凌顿时板起脸来,吓唬她道:“天冷了,该将裴雁秋打进水牢了。”

  “你敢!”傅谨语顿时激动的一下站了起来。

  然后就被崔九凌一下捞到了身上,骂道:“爪子还残着呢,就忙着护你表哥了,你可真行。”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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