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_女配她千娇百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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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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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李庄的李庄头将晒好的辣椒送进了傅府。

  傅谨语让人放进了自个的私库。

  裴雁秋那边的管事才开始跟着中人看铺子,即便看的都是濒临倒闭的酒楼,只简单装修一番就能派上用场,但也需要些时日。

  在此之前,她得先将辣椒捂好了,免得走漏风声。

  裴雁秋够意思,因自个执意不肯收辣椒的钱,他便送了自个半成的干股。

  持股5%的股东那也是股东,得为自家铺子着想不是?

  不光她自个如此,裴雁秋这个大股东也对她这个合伙人十分重视,寻到合意的铺子后,还打发裴安到傅府接她去实地验看。

  到了地儿后,傅谨语从马车上下来,隔着帷帽的薄纱往外一看,顿时嘴巴惊讶的张成O型。

  这尼玛不是京城第一酒楼聚贤楼么?

  想到方才在来的路上,裴安同自个说过的话,她不禁嘴角抽了抽。

  “我们大爷说,若表姑娘喜欢,那他就将那铺子买下来;若表姑娘不喜欢的话,他再让中人寻其他的铺子。既然是跟表姑娘合伙的买卖,务必打发表姑娘个满意才成。”

  傅谨语听他那话音,还当中人替裴雁秋寻了个中不溜的铺子,他心生犹豫,故而接自个过去发表发表意见。

  谁知这主仆俩竟然是凡尔赛文学的行家。

  京城第一酒楼聚贤楼,全京城唯一一座六层高的民间建筑,站在五楼就能清晰的俯瞰皇宫内院,为此锦衣卫还特意上门在五、六楼面朝皇宫那侧的窗户上贴了封条。

  消息传出去,不但没让客人望而却步,反而蜂拥而至。

  不过几年,就成为达官贵人、文人墨客最爱光顾的酒楼。

  这她都看不中的话,是想上天不成?

  在酒楼大堂,见到裴雁秋后,她恭维道:“不愧是表哥,果真财大气粗,竟然将京城第一酒楼给买下来了。”

  裴雁秋摇着折扇,笑呵呵道:“要么不做,做就做的最好,这可是我裴雁秋的行事准则。”

  然后将折扇合起来,拿扇柄划了个圆圈,豪爽道:“表妹看看可有哪里不喜欢的,我立时叫他们歇业,然后赶着改了。”

  傅谨语转动脑袋,打量起大堂。

  装修古色古香,家具摆设也都无一不精致,墙上的字画都是名家名品,就连大堂一角正在献艺的女子的琴技也堪称叫一绝。

  她失笑:“聚贤楼几次翻修,如今算是堪称完美,就算鸡蛋里挑骨头,我也挑不出甚毛病来。”

  说到这里,她疑惑道:“聚贤楼可谓日进斗金,老板怎舍得将这会下金蛋的母鸡卖给表哥?”

  裴雁秋淡然一笑:“这世上哪有做不得买卖,只是出的价钱不够高罢了。”

  傅谨语:“……”

  得,她就不该问这蠢问题。

  裴家豪富,裴雁秋若拿巨额银钱去砸谁,只怕没几个能抵挡得住的。

  毕竟花无百样红,人无千日好,聚贤楼现在看着红红火火,几年,甚至十几年后,谁又能保证一如往昔?

  到底还是实打实的银钱更实在些。

  拿着银钱,大不了再重新开一家新酒楼就是了。

  不过自个也因此占了大便宜了。

  聚贤楼5%的股份,这是要发啊!

  她弱弱道:“我还以为表哥是要开家小酒楼呢,生怕你生意不好,这才将辣椒拿出来说事儿。若早知道你要买聚贤楼,我就不献这个丑了……如今反倒成了我强买强卖,占你便宜了。”

  裴雁秋笑道:“聚贤楼菜肴虽好,但加了你的香料辣椒,会更上一层楼,怎能说是献丑呢?”

  “至于说占便宜……”裴雁秋拿扇柄,在她额头上轻敲了一下,宠/溺道:“表哥乐意给你占。”

  傅谨语:“……”

  喂,你说话注意点!

  这霸道总裁承包鱼塘的豪气,这宠/溺的语气,不知道的还当他俩是一对小情/人呢。

  “啊……”

  突然一声熟悉的惊呼传来。

  傅谨语扭头看去,就见太孙崔檀一脸惊讶的看着自个。

  她立时嘴角抽了抽。

  方才因为要打量店内的装修,她将帷帽前面撩了上去。

  就这么短短一会子工夫,竟然就被他给瞧见了。

  她才要上前行礼,就见崔九凌从太孙身后走出来,脸色阴沉的可怕。

  傅谨语皱了下眉头,这是谁招惹他了?

  疑惑归疑惑,她还是上前给他们二人行礼:“见过爷、孙少爷。”

  他们既然没摆仪仗,显然不想张扬,故而她适时的改了称呼。

  崔九凌哼了一声,越过她,径直往楼上走去。

  太孙冲她挤眉弄眼,然后又抬手在脖子上横着一划拉,然后忙不迭的追着崔九凌上楼。

  裴雁秋收回看向他们二人背影的眼神,打趣傅谨语道:“表妹怕是吹嘘过头了吧,瞧那位爷的态度,你在他跟前似乎也不是很有脸面的样子呀。”

  傅谨语:“……”

  她这是被迁怒的好不好?

  谁知道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招惹崔九凌,就不怕被他贬去漠北牧羊?

  三楼的雅间里,太孙一蹦三尺高,“义愤填膺”道:“傅二姑娘怎能这样,她以后可是要当靖王妃的,怎可以跟旁的男子举止亲密?她这是置曾小叔祖于何地?”

  崔九凌面沉如水。

  太孙是个爱热闹的,听闻聚贤楼是文人墨客雅会之地,楼梯两面的墙上贴满了才子们的诗词,想来一饱眼福。

  但太子妃对他管束极严,不许他随意出宫。

  除非跟小叔祖一块儿。

  故而今儿距离午时还有一个时辰,他就跑来户部寻自个,非缠着自个陪他来聚贤楼用膳。

  自个原不想理会,随他哭闹撒泼去。

  偏他将小八拿出来说事儿,说若不应他,就立时将小八还回去。

  被傅谨语起过名字的八哥,如何还能再还回去?

  没奈何,只好答应陪他来这里一趟。

  谁知才刚到大门口,就见傅谨语跟裴雁秋站在大堂里旁若无人的说说笑笑,说到兴头上,她还将帷帽撩了起来。

  然后,裴雁秋笑盈盈的看着她,看着看着,还宠/溺的拿折扇敲了下她的额头。

  而她,不但不恼,笑的还更欢快了。

  任谁看了,不说他俩有奸/情?

  这死女人,莫非真打算红/杏/出/墙不成?

  他冷冷吩咐道:“查一下他俩来聚贤楼的缘由。”

  这话自然是跟崔沉说的。

  崔沉应道:“是。”

  然后又没好气的转头骂太孙:“你别兴头了,赶紧坐下,蹦跶的本王眼晕。”

  别以为自个听不出他在幸灾乐祸。

  太孙在崔九凌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歪着身/子凑到崔九凌身边,胆大包天的拿肩膀撞了他一下。

  唯恐天下不乱的拱火道:“曾小叔祖,您怎么还不着急上火,真不担心傅二姑娘跟人跑了啊?那样的话我可就没曾小叔祖母了。”

  这番行径有些眼熟,崔九凌眼前立刻浮现那日在镜湖边傅谨语拿肩膀撞自个的情景。

  脸色都缓和了。

  他冷哼一声:“天下又不止她一个女子,本王若想娶,甚样的女子娶不到?”

  “可是,旁人您也不想娶啊。”太孙一语中的。

  崔九凌冷冷道:“本王也没想娶傅谨语。”

  “您呀,就是口是心非。”太孙“啧”了一声,哼唧道:“若不想娶她,您叫崔校尉去打探她的消息作甚?”

  崔九凌哼了一声,不甚走心的瞎扯道:“她是本王跟母妃的救命恩人,万一她在本王眼皮子底下被拍花子的拍走,本王的脸面往哪里搁?”

  “拍花子的?”太孙眼睛顿时瞪得滴流圆,如果自个没眼瘸的话,傅二姑娘旁边那男子身上穿的可是天青蜀锦,这可是有钱也未必能买到的稀罕料子,拍花子的有这本事跟银钱,还拍什么花子?

  而且,谁家拍花子的跑到聚贤楼大堂来拍?

  他哼哼道:“您就算敷衍我,也好歹走心些,说这等不着边际的话,我会信才怪。”

  崔九凌把跟前的菜单往太孙跟前一甩,没好气道:“要吃甚自个点。”

  “说不过我就拿好吃的堵我的嘴,阴险!”太孙小声嘟囔了一句,不过还是立时屁颠屁颠的捡起菜单看起来。

  出来一趟不容易,文人雅士的诗词要看,美食他也要吃。

  一刻钟后,崔沉返回,禀报道:“傅二姑娘的表兄裴雁秋将聚贤楼买下来了,还给了傅二姑娘半成的干股,今儿他们是来收铺子的。”

  顿了顿,他又小心翼翼的说道:“傅二姑娘将辣椒许给了裴雁秋,给他开酒楼使……”

  崔九凌立时将手里的茶碗给砸到了地上。

  这该死的女人,说好的待辣椒晒干后,要给靖王府五十斤呢,如今竟然转手给了旁人!

  且不光放了靖王府鸽子,连岑表妹也被她放了鸽子,亏岑表妹那么用心的替她画画像当谢礼。

  咳,虽然这谢礼最终落到了自个手里,但收谢礼的可是她。

  “哎,傅二姑娘这也忒过分了,怎能不信守承诺呢?我原还想着待曾小叔祖得了辣椒后,我要去靖王府蹭饭呢,这下怕是泡汤了。”太孙一脸痛心疾首的控诉傅谨语。

  又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崔九凌:“才半成聚贤楼的干股就把傅二姑娘哄骗的毁诺,曾小叔祖,你素日到底是有多抠门,才让傅二姑娘舍你而就旁人?”

  “吃都堵不住你的嘴!”崔九凌瞪了太孙一眼,然后问崔沉:“聚贤楼的老板背后是有人撑腰的,能让他松口卖掉聚贤楼,裴雁秋到底出了多少银子?”

  崔沉轻描淡写道:“不多,不过区区三十万两而已。”

  “三十万两?”太孙尖叫一声。

  然后唉声叹气道:“完了完了,这裴雁秋如此有钱,花三十万两银子驳美人一笑,曾小叔祖怎么比得过啊?我这曾小叔祖母,怕是要长着翅膀飞走了。”

  崔九凌不屑的冷笑一声。

  笑到一半,思及傅谨语那见钱眼开的性子,顿时笑不下去了。

  这丫真的有可能会看在银钱的份儿上,心甘情愿被人拐走。

  他冷冷问道:“他们人呢?”

  崔沉沉声道:“裴雁秋说玲/珑斋新到了一批点翠首饰,要带傅二姑娘去采买几件,算是补给她的生辰礼,傅二姑娘兴高采烈的上了他的马车。”

  太孙立时重重叹了一口气:“比不过呀比不过,曾小叔祖你怕是压根就没想到这茬吧?甚至说,你连傅二姑娘是哪月那日生辰都不晓得吧?”

  崔九凌:“……”

  他还真不知道傅谨语是哪月哪日生辰。

  照她的性子,怕是离她生辰还有一个月,就会在自个耳边嚷嚷,让自个给她备妥生辰礼物了。

  既然她还没开始嚷嚷,必定是离生辰还早。

  他也是今儿才知道,竟还有补生辰礼这样的事儿。

  生辰都过完了,补生辰礼又甚意义?简直是虚伪又矫情!

  崔沉见自家王爷神色数次变幻,为免他被太孙说的恼羞成怒,他忙道:“傅二姑娘是花朝节的生辰,今年她生辰时,王爷与她还尚未结识呢。您放心,明年快到她生辰时,末将必定会记得提醒王爷的。”

  谁知这般未雨绸缪了,还是挨了崔九凌一顿好骂:“你既打听明白她的生辰了,怎不见你上报本王?如今你主意是越来越大了,觉得要做宣平侯府的女婿了,就翅膀硬了是吧?”

  崔沉小声辩解道:“末将也是方才才得知傅二姑娘生辰的。”

  崔九凌冷哼一声:“可见你有多失职。”

  崔沉:“……”

  他能说什么?

  罢了,自家王爷头上都快长草了,谁还能指望他在这个当口讲道理?

  他立时认错道:“是末将的不是,末将以后一定改。”

  “这话本王听了八百遍了,耳朵都要生茧子了。”崔九凌冷哼一声,不过倒也未再找崔沉的茬。

  太孙边看曾小叔祖的“好戏”边用午膳,结果撑的扶墙而出。

  崔九凌心里存着事儿,不过略用了几口。

  送太孙到宫门口后,他立时返回靖王府,去正院寻靖王太妃。

  靖王太妃照例在跟秋钰芩等人搓麻将,见他进来,惊讶道:“今儿下衙倒是早。”

  崔九凌没接她的话,反而冷哼一声:“您如今万事不理,只沉迷打麻将,可不是甚好来头。”

  儿媳妇都要跑了,还不慌不忙的在这里打麻将!

  靖王太妃手中不停,抬眼斜了他一眼,笑道:“哟,这是谁又招惹你了?莫非是语儿?”

  儿子有分寸的很,外人如何惹他生气,他从不在自个跟前露出形容。

  崔九凌神色一僵,片刻后,若无其事的问道:“府上库房里可有点翠首饰?”

  靖王太妃想了想,说道:“倒是有几套,是旧年太后孝敬我的,我嫌太繁琐了些,只试戴了下,便叫人放到库房里去了。”

  说完后,又诧异道:“你问这个作甚?”

  “表哥是想送给语妹妹吧?”秋钰芩突然插嘴,然后坚定的否决道:“语妹妹喜暖色不喜冷色,你送她点翠首饰,她可不会高兴。”

  然后不赞同的摇了摇头:“表哥,你可得对语妹妹多上些心了,连她的偏好都不晓得,如何能讨得人家的欢心?”

  喜暖色不喜冷色?

  崔九凌听的一怔,在脑子里仔细回忆了一番傅谨语素日的衣着,发现秋钰芩说的没错,他的确从未见过她穿过蓝绿等冷色。

  那为何裴雁秋说带她去买点翠首饰,她不但没反对,还兴高采烈的上了他的马车?

  然后就听秋钰芩话锋一转,又补了一句:“不过点翠首饰稀缺,送了好歹比不送强,傅二姑娘虽不喜欢,但可以转送旁人,或是送去当铺换成银钱。”

  将自个送给她的首饰转送旁人或是送去当铺换成银钱?

  她是想死么?

  崔九凌脸都黑了。

  生了会子闷子气后,他整个人突然一呆。

  自个只是随便问问,并未真的打算送傅谨语点翠首饰。

  为着根本不会发生的事儿动怒,他到底是在想什么?

  他立时撇清道:“我只是随便问问,谁说我要送傅谨语首饰了?美的她!”

  靖王太妃笑呵呵道:“说的对,语儿是挺美的。”

  崔九凌:“……”

  这正院是不能待了。

  他抬脚就走,回了自个院子。

  今儿天气不错,也无甚风,许青竹将小八的鸟笼子挂到了廊下,这会子正站在廊下,不厌其烦的教小八说话呢:“小八,说‘王爷吉祥安/康’。”

  小八仰着个鸟头,理都不理他。

  听到风清苑的下人们此起彼伏的请安声,小八扭头看去,立时眼神一亮,张嘴就道:“美人儿。”

  崔九凌在廊下站住脚步,瞪着这蠢鸟,没好气道:“又胡说八道,是想被送去厨房炖汤?”

  小八静默片刻,又张嘴说了一句:“语儿,我想你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崔九凌目光如刀,冷冷的瞪着它。

  小八毛都炸起来了,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张嘴道:“王爷,臣女错了。”

  崔九凌:“……”

  他错了,他不该跟个畜生置气,合该将满嘴胡吣的阿檀大卸八块,看他都教了些什么!

  偏崔十九还来火上浇油,禀报道:“王爷,裴雁秋给了傅二姑娘一匹大红羽纱,傅二姑娘高兴的跟什么似得,忙不迭叫人给做成了斗篷跟雪褂子。”

  崔九凌立时脸黑如锅底。

  羽纱他是知道的,是西洋某个国家特有的布匹,在他们那里都算有价无市的稀罕货。

  大前年皇帝过万寿节,这个国家的使者送了两匹当寿礼。

  皇帝将其中一匹孝敬曹太后,另外匹青色的一分为二,将其中一半给了自个。

  母妃叫人给他做成了雪褂子,每年下雪他都会上身,连穿三年还簇新,可见这料子有多神奇。

  谁知裴雁秋手里竟有羽纱,还随手拿给傅谨语一匹。

  这样稀罕的物什,不花一文钱白得一匹,傅谨语那个眼皮子浅的,还不知高兴成什么样子了呢。

  白得一匹稀罕布料,傅谨语自然高兴。

  不过她也没只顾自个高兴。

  靖王太妃跟崔九凌出身尊贵,这样稀罕的布料,正合他们的身份,故而她打算自掏腰包给他们俩各买一匹。

  不然旁的消息灵通的阿猫阿狗从裴雁秋手里买走羽纱并穿在身上,他俩却只能穿貂皮或者狐皮,岂不太丢面子?

  未来“婆婆”靖王太妃都有了,自个亲娘裴氏岂能没有?

  必须也得安排上。

  于是三千两银票,就这么长着翅膀飞走了。

  她先前卖硝/酸/甘/油卖了四千两,后头又卖铅笔卖了一千两,手里统共就五千两,这下可好,一下子没了一大半,简直让她肉疼的心都要碎了。

  将银票拿给裴雁秋的时候,她手都是抖的。

  把裴雁秋给逗的前仰后合:“表妹这爱财的模样,不像我们裴家的表姑娘,反倒像我们裴家的正经姑娘。”

  然后他又给她还了一千五百两回来,笑道:“卖旁人一千两一匹,卖你只须五百两。”

  心疼归心疼,但这样的便宜傅谨语还是不好意思占的,立时摆手,不肯接那银票:“你们的船队辛辛苦苦从西洋贩回来的物什,该是怎样的行市就是怎样的行市,不然我可不好意思跟你买了。”

  裴雁秋白了她一眼,好笑道:“你占我的便宜多着呢,还差这一桩?”

  见傅谨语还是摆手,他又笑道:“你当我亏了?怎么可能,我裴雁秋还没做过赔本生意呢。收你这五百两,我都能赚四百两了。”

  生怕傅谨语不信,他笑道:“西洋那边人信教,执拗的很,连用农家肥种田都不能接受,土地贫瘠,粮食出产有限,还得休耕轮种。我们用粮食低价交易他们的布匹,回来后高价卖出去,中间获利几十甚至几百成。说赚四百两,都是我谦虚后的数字了。”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事实上他是实打实的少赚了一千五百两。

  傅谨语静默片刻,说道:“既然表哥执意不肯按市价算,那我便用旁的抵吧。”

  裴雁秋好奇的一挑眉。

  傅谨语笑嘻嘻道:“我教表哥学西洋新式记账法吧,这是靖王才折腾出来的记账法子,现下才刚在户部试行,外头还没有风声呢。不过户部都开始试行了,后续肯定会在全大齐推行。”

  她教崔九凌借贷平衡记账法的时候,默认是在裴家学会的。

  为免他日露馅,必须得赶紧将裴雁秋教会,并忽悠他对裴家所有账目都进行更换。

  怕裴雁秋不感兴趣,她又利诱道:“若裴家先于其他皇商跟海商学会并启用这西洋新式记账法,岂不十分有面子?”

  钱已赚个盆满钵满,缺的只剩体面的裴雁秋闻言,顿时眼神一亮。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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