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_女配她千娇百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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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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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盏茶工夫后,跑出去的贵女们结伴回来了,个个脸上挂着失望的表情。

  据说靖王给老太君拜寿后,便被宣平侯请去了前院。

  她们赶过去扑了个空。

  傅谨语满意的抿唇轻笑,崔九凌不愧是大齐男德标杆人物,对于跟女子保持距离这事儿十分自觉,压根不必她担忧。

  花厅内才刚恢复平静片刻,又骚动起来。

  原来是崔瑛来了。

  作为原著男主,崔瑛崔子渊身材挺拔,五官刀削一般,因在锦衣卫供职,素日身穿飞鱼服腰佩绣春刀,十分英姿飒爽,且还是宁王府世子,今上嫡亲的侄子,勾的无数贵女对他魂牵梦绕。

  方才端坐不动的几位贵女,这会子纷纷寻借口跑出了花厅。

  就连和姝郡主也坐不住了,借口更衣,搭着丫鬟的手走了出去。

  傅谨语斜眼看着傅谨言,笑眯眯道:“宁王世子爷来了,姐姐不跟去瞧瞧?”

  傅谨言撇了傅谨语一眼,淡定道:“我不爱凑热闹,妹妹若想去,尽管去便是,祖母跟前我必定会替妹妹保密的。”

  傅谨语扯了扯嘴角,拿傅老夫人那死老太婆威胁自个?当她跟原主一样惦记崔瑛呢?

  她不屑的“嗤”了一声,低声道:“宁王世子生的平平无奇,也不知她们兴头个什么劲儿。”

  略一停顿后,又一脸无奈的摇了摇头:“也对,毕竟她们不像我,随时都能看到靖王爷这样风华绝代的大美人,眼光低一些也不奇怪。”

  唐雅儿低呼一声:“宁王世子爷生的平平无奇?”

  傅谨言脸色黑如锅底,低斥道:“诋毁皇室宗亲可是大罪,妹妹不想要脑袋了?”

  唐雅儿并不知傅谨言跟崔瑛的那档子事儿,但并不妨碍她替崔瑛说好话:“宁王世子爷相貌堂堂、英武不凡,是出了名的美男子,全京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这般诋毁皇室宗亲,若被人听去,可怎么得了?”

  “哦,原来说实话会被摘脑袋呀。”傅谨语作惊讶状,随即委屈的扁嘴:“那我不说了便是。”

  傅谨言:“……”

  傅谨语竟然如此诋毁世子,莫非她求爱不成,竟嫉恨上世子了?

  这是好事儿,也不是好事儿。

  好处是她不会再跑到世子跟前作妖,让傅家女成为笑柄,带累自个的名声。

  坏处是她可能会在靖王跟前搬弄是非。

  好在靖王并非是那种轻信谣言的昏庸之辈,他虽有心护着傅谨语,但还不至于被她当木仓使。

  约莫一刻钟后,前去围观崔瑛的贵女们才回转,俱都小脸绯红,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

  显然得偿所愿。

  傅谨语扯了扯嘴角,自个这个未来姐夫不守男德呀。

  不过也不奇怪,她穿的可是古早宅斗文,那会儿还没流行双处。

  崔瑛这个男主婚前有通房,婚后还收了表妹当贵妾,节操实在算不上多好。

  跟他一比,崔九凌简直就是纯洁无瑕的小天使。

  午时,下人们提着食盒进来,开始上菜。

  傅谨语她们所在的这桌,也已坐满了宾客。

  都是些家世不显,但托赖姻亲关系拿到请帖的小官之女。

  她正盘算着该如何不动声色的换座,才能不引起傅谨言警惕呢,突然一声娇喝从自个身后响起:“这是本姑娘的座位,你给本姑娘起开!”

  傅谨语一回头,就见一身材高挑、浓眉大眼的女子叉腰,对自个怒目而视。

  她顿时心中一喜,好家伙,瞌睡遇到了送枕头的。

  “哟,这不是于姑娘嘛?”傅谨语“啧”了一声,阴阳怪气道:“于姑娘不在前头坐着,往我们末席这堆小门小户里头挤什么?”

  这位于静媛于姑娘,跟原主在玲珑坊抢首饰时结下梁子,自此两看相厌,还闹出过厮打到一块儿互扯头花的丑事。

  于静媛的父亲乃兵部右侍郎于伯桓,她的座位排在中席。

  于静媛眉毛倒竖,冷哼道:“我乐意坐末席,你管得着么?识相的赶紧让开,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

  两人本不对付,若傅谨语干脆利落让座,不光傅谨言生疑,于静媛也会生疑。

  故而“拒不相让”的样子还是得装一装的。

  “不客气?莫非于姑娘还想上演全武行不成?”傅谨语挑了挑眉,随即抬手抚上自个发髻上的凤钗,不屑道:“于姑娘可要想好了,我头上戴的这支赤金镶金珠三尾凤钗,少说也值个千把两银子,若弄坏了,你可赔得起?”

  金珠有价无市,她这还是往少里说的。

  于静媛“嗤”了一声,自信满满的说道:“不碰触你的凤钗,本姑娘也能揍你个满地找牙。”

  傅谨语好笑道:“上回也不知谁被我揍的鬼哭狼嚎?”

  于静媛顿时脸色一黑,咬牙道:“上回是你耍阴的,我一时不防备才中招的,这回我断然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傅谨语站起身来,撸袖子道:“光说不练假把式,今儿我就让你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妹妹,今儿是老太君生辰,你不许胡来。”眼瞅着傅谨语又要丢人现眼,为免自个在宁王妃那里又被看低几分,傅谨言忙出言阻拦。

  傅谨语假装不悦的瞪了傅谨言一眼,气的两颊鼓鼓。

  静默片刻后,这才将袖子放下来,一脸不甘的朝于静媛放狠话:“今儿老太君生辰,我且放你一马,下回必要揍的你口服心服。”

  说完,又瞪了傅谨言一眼,愤愤不平的坐到了隔壁桌的空位上。

  旁边坐的正好是刚穿过来那日曾对自个伸出过援手的,和姝郡主的庶姐蔡心柔,傅谨语忙笑着跟她打招呼:“蔡姑娘好。”

  想了想,又笑问道:“那日多亏蔡姑娘借我衣裳,这才免去我感染风寒之忧。我打发人给蔡姑娘送去的谢礼,蔡姑娘可曾收到?”

  蔡心柔温温柔柔的笑道:“一件新衣罢了,不值什么,倒是白赚了傅二姑娘四匹好缎子。”

  言下之意,谢礼她收到了。

  傅谨语轻舒了口气,没被安平长公主克扣就好。

  听闻安平长公主很不待见驸马爷这个通房所出的庶女,奈何蔡心柔出生在先,驸马爷尚公主在后,即便不待见,安平长公主也只能捏住鼻子认下她。

  说话间,菜肴上齐,宴席开始。

  开宴两刻钟后,丫鬟们开始挨桌呈上热茶。

  傅谨言在宁王府中过招,见状立时心中警惕起来。

  然而杯子放在托盘中,想取哪只全凭自个乐意,做不得手脚。

  茶壶也是同一只,丫鬟依次斟茶,未见任何动手脚的痕迹。

  她心中的警惕散去五六分。

  待唐雅儿跟于静媛饮下茶水好一会子,未显现异样后,她这五六分的警惕彻底烟消云散。

  她端起茶盅来,小口的啜饮了半盅。

  边用膳边冷眼旁观的傅谨语,见状微扬了下唇角。

  傻孩子,眼见未必为实,虽都是从同一个壶里倒出来的茶水,但旁人的没问题,不代表你的也没问题。

  这世上,有种壶叫鸳鸯壶。

  壶分两半,一半装正常茶水,一半装下了巴豆的茶水,只要拨动下壶口的机关,就可以随心所欲的将茶水切换。

  为了对付傅谨言,和姝郡主可谓煞费苦心,连隐居山林的墨家后人都能寻到。

  一刻钟后,傅谨言脸色逐渐变白,左手不动声色的垂下去,捂住抽疼的小腹。

  原以为是癸水将至的缘故,但片刻之后,她的肚腑内开始“咕噜”乱响,跟从前吃错东西时的表征极其相似。

  莫非菜肴有问题?

  她斜了眼身畔正吃的不亦乐乎的于静媛,又觉得不可能,若菜肴有问题,旁人为何没事?

  思来想去,她目光最终落到了面前的茶盅上。

  莫非,防备来防备去,终是没防住?

  她立时站起身来,欲出去寻茅厕。

  “傅大姑娘。”和婧郡主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

  傅谨言艰难的福身行礼:“郡主。”

  和婧郡主端着个酒盅,笑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莫非要提前离席?可是我们府上的菜肴入不得你的眼,你赶着回府用午膳?”

  傅谨言忙道:“郡主说到哪里话,贵府的宴席再精致不过了,让臣女大开眼界。”

  傅谨言缩着肩膀,紧咬着嘴唇,显然忍耐的很辛苦。

  “哦?”和婧郡主挑眉,“那你这是?”

  傅谨言作羞涩状,小声道:“郡主见谅,臣女饮多了茶水,急需……更衣。”

  更衣是入厕的文雅说法。

  和婧郡主嫌恶的撇了撇嘴,和姝郡主叫自个来拦住傅谨言,莫非是想看她尿裤子?也忒恶趣味了些。

  傅谨言肚腑内“骨碌”声响成片,小腹剧痛无比,仿佛下一刻就能一泻千里,吓的她用力夹紧后臀,整个身子崩成了一条直线。

  “哎呀,我也要去更衣,方才一口气喝了四盅茶水,憋不住啦。”唐雅儿一下跳起来,冲着和婧郡主一福身:“郡主也不想看臣女尿裤子吧?”

  然后拽住傅谨言的胳膊就跑,嘴里急急道:“快走快走。”

  傅谨言被她这一拽,立时泻出一阵洪流。

  慌乱一瞬后,她忙反客为主,抓住唐雅儿的手臂,一路狂奔着跑出了花厅。

  因跑的足够快,厅内众人竟未发现异样。

  和婧郡主不以为意的哼笑一声。

  横竖她已经拦过了,和姝郡主那里也算有了交待。

  她们跑掉了也好,免得真闹出尿裤子的丑事儿来,祖母又要念叨自个。

  傅谨语却是失望的叹了口气。

  没看到傅谨言当众拉裤子的场面,真真是可惜。

  莫非这唐雅儿是傅谨言的福星不成?

  原著中就是她抢喝了傅谨言的茶,替她挡了这一灾。

  这会子又是她尿急,不顾淑女体统,一通嚷嚷,助傅谨言解了困境。

  可惜傅谨言却没拿当她回事儿,原著里头她当众拉裤子坏了名声后,傅谨言生怕被宁王妃看低,立时跟她划清了界限。

  后头傅谨言嫁入宁王府当世子妃,掌了宁王府的中馈后,也没想着替嫁不出的唐雅儿说门好亲事。

  得知她悬梁自尽后,也不过叹息几声,打发人送去二十两银子的丧仪罢了。

  凉薄至此,真真叫人寒心。

  可惜自个没有这样的福星,不然一定视之为至交,对其掏心掏肺。

  足足三刻钟后,傅谨言跟唐雅儿才返回花厅。

  唐雅儿还穿着先前的衣裳,傅谨言却是换过了一身。

  她并未归座,而是来到傅谨语面前,拉起傅谨语,去跟和婧郡主告辞。

  用的说辞是傅老夫人卧病在床,她们得赶回去侍疾。

  和姝郡主为了避嫌,不便亲自出面阻拦,只悄悄跟和婧郡主使眼色。

  偏和婧郡主将注意力都放在了傅谨语身上,压根没注意到。

  “既然贵府老夫人病了,你们就好好在家侍疾吧。”她斜眼瞅着傅谨语,意有所指的冷笑道:“若还到处瞎跑,被人说不孝可就不好了。”

  傅谨语气死人不偿命的笑道:“多谢郡主关心,不过家祖母这是老毛病了,歇两日就无碍了。”

  和婧郡主:“……”

  傅谨言生怕和婧郡主被傅谨语激怒,强留她们,忙道:“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家祖母每次犯病,说是两日好,实则要十来日才能彻底无碍。”

  她肚腑还在小声的“咕噜”着呢,若不赶紧回府,待会子泻劲儿上来了,她可要出大丑。

  傅谨言一句话,自个十来日就不能出门,傅谨语立时不干了,“拈酸吃醋”的说道:“府里谁不知道祖母最疼姐姐,每次犯病只叫姐姐在跟前侍疾,我往上凑了几次,都被祖母撵走,还说看到我这不省心的病就更重了……所以呀,侍疾的事儿,有姐姐就够了,我还是多到外头走动走动,别添乱了。”

  傅家又没多少姻亲故交,傅谨语外祖家又远在泉州,她说的“多到外头走动走动”,除了靖王府再无旁处。

  和婧郡主立时就气炸了:“你这不知廉……”

  “啊,郡主说的是莲花?臣女知道呀。”傅谨语打断和婧郡主的话,笑嘻嘻的看着她:“靖王府的莲花开的正好呢,下回陪太妃娘娘赏莲花时,臣女一定跟她说说郡主也喜欢莲花这事儿。”

  “你……”和婧郡主气结,这不要脸的,竟敢拿太妃娘娘来威胁自个。

  然而她的确害怕傅谨语在太妃娘娘跟前说自个的坏话。

  她没好气道:“不必你说,本郡主自个又不是没长嘴!”

  说完,又赶苍蝇一样,一甩袖子:“滚吧你,本郡主看到你就烦。”

  傅谨言见状,立时拉着傅谨语往外走。

  出了花厅后,傅谨语瞅着自个的胳膊,哼笑道:“姐姐几时跟我如此亲密了?”

  傅谨言立时松开抓住傅谨语胳膊的手。

  傅谨语又冷哼一声:“再有,我怎不知祖母卧病在床这事儿?早起时她还中气十足的院子里溜达呢。”

  “祖母自然没有卧病在床。”傅谨言也没隐瞒,十分坦诚的说道:“是我肚腑不舒坦,拿她老人家说事儿。妹妹也不愿意看到姐姐当众出丑吧?毕竟在外人眼里,咱们姐妹一体,我若出丑,你脸上也没光。”

  傅谨语扯了扯嘴角,她还真愿意看到傅谨言出丑。

  什么姐妹一体,不存在的。

  傅谨言坏了名声,与自个何干?靖王太妃这样开明的长辈,才不会在意这个呢。

  至于崔九凌……他连未来岳父的麻袋都敢套,就更不会在意了。

  况且,原著里头,傅谨语被纨绔子弟坏了名声,也没影响到傅谨言的前程呀,人最后还不照样当上宁王府世子妃?

  当然,嘴上不能这么说,不能叫傅谨言生疑。

  她没好气道:“我猜度着这其中必有蹊跷,所以方才没当着和婧郡主的面拆穿你的谎言。”

  傅谨言松了一口气。

  然后就听傅谨语又气死人不偿命的说道:“姐姐在车上可要夹紧了屁股,千万别拉一裤子,我怕臭。”

  傅谨言:“……”

  傅谨言两次被人坑害,崔瑛出离愤怒了。

  第一次是顾忌被宁王妃知道傅谨言中春药,没敢大肆调查。

  第二次是在宣平侯府,他就没那么多顾忌了,在宣平侯世子的帮助下,没多久就查到了和姝郡主头上。

  他立时上安平长公主府,为傅谨言讨回公道。

  安平长公主替和姝郡主向崔瑛这个侄儿道歉,又下命令禁足和姝郡主一年,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毕竟傅谨言虽中招,但并未造成甚实际的不良后果,和姝郡主又是皇帝亲封的郡主,这点子罪名,还不至于治她的罪。

  但是转头,安平长公主就把这事儿捅给了宁王妃。

  宁王妃气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立时写信给娘家兄弟,让他将家里那个庶出的侄女送进京。

  逢春这通房丫头拢不住儿子的心,那她就再找个能拢住儿子心的人儿来。

  娘家那个庶出的侄女随了她歌姬出身的母亲,长相美艳、身段妖娆、嗓音柔媚,有个这样的尤物在身边,就不信儿子不上心。

  傅谨言是何反应不晓得,傅谨语听闻和姝郡主被禁足一年的消息,撇了撇嘴。

  作为原著的头号恶毒女配,和姝郡主跟个打不死的小强似的,蹦跶个不停。

  这会子暂时退场,将恶毒女配的戏份让给宁王妃的娘家侄女,但一年后会重新登场。

  不过这都跟她无关。

  她正美滋滋呢。

  这次领取签到奖励,竟然抽到了一盒布洛芬。

  这可是能退烧又能止疼的神药,前世姨妈疼全靠它救自个狗命。

  今世运气好,没有姨妈疼的隐忧,但感冒发烧却是不可避免的病症。

  一旦高烧不退,很可能会丧命。

  有退烧药在手,顿时感觉安全了许多。

  不过只高兴了片刻,她就瘫倒在床。

  再次被抽走60精神力,只有40精神力的她,跟条咸鱼也没啥两样了。

  连翻身都艰难。

  偏在这个时,裴氏的大丫鬟桑儿过来传话,说傅老夫人到了春熙院,叫傅谨语也过去。

  傅谨语挣扎着爬起来,搭着谷雨的手,将全身大半的重量都压在谷雨身上,靠谷雨拖着自个,艰难的来到了春熙院。

  傅老夫人一看到她这幅懒骨头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大早上的,你不想着勤练针黹、厨艺,反倒瘫在榻上睡懒觉,像什么样子?”

  傅谨语往太师椅的椅背上一靠,有气无力的说道:“祖母说的什么话,懒觉不早上睡,莫非晚上睡不成?”

  她这会子三魂去了七魄,没力气跟这死老太婆斗嘴,直接问道:“不知祖母叫孙女过来何事?若无事的话,孙女就回去继续睡懒觉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傅老夫人拐杖在地砖上“咚咚咚”的敲了几下,转头斥责裴氏道:“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傅谨语笑道:“母亲怀着身孕,哪有空教导我?不如祖母把孙女挪去松鹤堂,由您亲自来教导孙女?以祖母的聪明才智,必然能将孙女教导的比姐姐还出色。”

  傅老夫人立时拒绝:“我老天拔地的,还想多活几年呢,可教导不了你这混世魔王。”

  傅谨语“嗤”了一声:“既然祖母办不到,又哪来的立场训斥母亲?祖母比孙女读书多,‘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想必祖母是懂的。”

  傅老夫人:“……”

  这丫头牙尖嘴利,跟她斗嘴实在不明智。

  傅老夫人深吸了口气,平复下去怒火,对裴氏道:“你跟她说。”

  裴氏脸上看不出喜怒,只淡淡道:“你祖母说母亲月份大了,管理府中中馈难免有些力不从心,也怕伤及腹中胎儿,让我将管家权暂且交出来,由你跟言姐儿共同来料理。”

  傅老夫人原话是让傅谨言来接管管家权。

  裴氏不肯,非要将傅谨语也加上。

  傅老夫人拗不过,只好不情不愿的同意了。

  “原来是这事儿。”傅谨语笑了笑,然后斩钉截铁的说道:“可以呀,为母亲分忧是当女儿的职责,祖母放心,我一定会将母亲的嫁妆守的严严实实的,不叫人占走丁点便宜。”

  傅老夫人:“……”

  那她还折腾个什么劲儿?

  替大孙女争取这个差事,让她学着管家理事是一回事儿,最重要的是让她借机捞些好处。

  偏裴氏奸诈,非要将自个亲生女儿也塞进来。

  二孙女又如此防备,难不成这事儿就这么泡汤了?

  转念一想,又松了口气。

  二孙女不学无术,字都认不全,别提看账本了。

  又是这么副不到日上三竿不起身的懒骨头模样,哪里耐烦每日坐班理事?

  回头还不是大孙女说甚便是甚?w,请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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