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和亲皇子_主角攻受又爱上了我[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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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和亲皇子

  风云晦暗,变幻莫测。

  宿时漾唤人搬了个摇椅坐在外边吹风,卷动的云被厉风刮过,应当是要下雨了。

  云的颜色有些乌黑,灰蒙蒙的一片,压得极低,坐在外面竟有一种隐隐喘不上气的难受。

  剧情里有这样一段吗,统哥宿时漾在脑子里问道。

  系统给出了答案有。不过不是现在。

  宿时漾脸色顿时煞白,他睫毛狠颤了一下,哆哆嗦嗦地问这件事是不是跟我有关就是因为蝴蝶效应,才导致这件事提前发生了。

  系统宽慰他和你关系应该不大,就算有,疫病也是剧情中依然会发生的事,或早或晚而已。何况之后发生时还处在王朝更迭,权利交移之际,上层人只顾及自己的利益,死的人还会更多。

  现在好歹还是大夏王萨纳尔统治的时期,全国上下只有他一个人的意志,心也勉强算是往一处使的。

  这话并不能完全安慰到宿时漾,他心里还是过意不去。

  真的不能在不改变剧情的情况下做一点小小的帮助吗他试图跟系统讨价还价,我也不是一定要做什么大善人,只是受苦受罪的都是贫苦百姓。而我在现代实际上也只是普通人一个,代入感还挺强的。

  系统也不是非要把宿时漾培养成冷漠无情,游戏人生的员工。

  再怎么说服对方把这里当成数据,可是以其中的真实感,也很难做到的吧。

  它还是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宿时漾的请求,还郑重其事地说此事是主角受和主角攻一力促成,也是他们扬名的机会,你不能抢了他们的风头,只能在背地里偷偷进行,这样我才能答应你。

  宿时漾一口应道没问题,救人而已,我又不是想要什么感天动地的虚名,把这件事做了之后推到主角他们头上也行。

  不是有句话做事了拂衣去么,做好事的英雄总是不留名的。

  他有这个能力就去做呗,没能力不还有高个子顶着嘛。反正听上去还挺酷的,干就是了。

  说做就做,宿时漾让系统找来防疫要点,把大白话翻译成文言文,再誊抄于书册上边儿。

  大概是系统精挑细选后又完善的这么个流程,如何彻底解决还需对症下药。

  接着宿时漾唤来十鸢,让她给自己找外出的衣衫。

  十鸢犹豫再三,还是道“殿下,还不知道外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紧要的事,咱们这段时日是不是应当谨慎行事,不要随意出去呢。”

  宿时漾知晓古人智慧不输于现代人,却不曾想到十鸢感官敏锐至此,竟是隐隐凭着周遭的调动就嗅到了一些不同寻常。

  他摆手“无碍,有江统领在,你怕什么。”

  十鸢无奈,只好顺从他。

  皇子殿下也许久未曾出门了,她总担忧对方会在王帐中憋坏,现下皇子愿意出去走走也挺好。

  草原入了秋,天气渐微凉。

  明黄色的圆袍领是皇子常穿的服饰,蟒纹绣于胸前领口、衣袖边,配着镶金兽雕腰带,外边穿戴一层薄纱。腰配金丝荷纹香囊,碧绿双龙玉环。里三层外三层的,根本冷不着他。

  潇洒的小公子出入无人阻拦,不同于王庭内其余人等着装的他一眼便能叫旁人看出来身份。

  可是他们并未在王庭中寻到江望尘等人的身影,想来是有要事要忙,这时十鸢已经隐隐有些后悔了。

  她轻拉下宿时漾的袖口,缓声说“殿下,想来江统领他们有要事在身,届时也无瑕顾及咱们。要不我们先回去,等过几日再出来,好吗”

  宿时漾现在出来不就是为了江望尘他们要解决的要事么,他怎么可能还会回去,于是他使出了从古至今最有用的语言攻势“来都来了。”

  短短四个字,威力极大,直接说得十鸢哑口无言。

  “好不容易出来这么一趟,就要回去了,多没意思啊。”

  十鸢最终还是被他说服了。

  今日出来,他哀求了半天的萨蛮奴不要再继续增加更粗的玉柱了,前些日子还是一根手指般粗细,这段日子竟是换成了两指并拢那么粗。

  宿时漾曾粗略扫过一眼,还发现了一根儿臂大小的玉柱,他只看了一下就觉得人生无望,仿佛已经预见了他未来暗无天日的日子。

  好在萨蛮奴最后还是没能忍受住宿时漾死皮赖脸的恳求,他真是什么撒泼打滚都用上了。

  还跟对方说他要是出去了,若是用的玉柱粗了极易在外面丢人。届时面子里子都无了,不如让他死去。

  软硬皆施的手段他在这方面倒是使得如鱼得水,萨蛮奴轻易就被他拿捏住了。

  皇子争取半天也只争取到了一根拇指大小的玉柱,还得意洋洋像是打了一场胜仗。

  老实愚钝的俊美奴仆只敢用余光偷偷打量美丽的小皇子,至于再多的,便是他肖想不起的。

  他曾触摸过对方腿根的红痣,艳绝天下般的红仿若无尽的烈焰,差点就要灼伤了他,连带着奉上的心肝都烂化了。

  他生来卑贱,是地里的一根野草,谁都能践踏他。

  又是天残,连父母都厌恶,更不要说其他人。

  地上的泥怎可觊觎天上的月。

  即便是触摸到了,对月来说,也是耻辱。

  *

  宿时漾去别处终于寻到了江望尘等人的身影,因着草原伤的人都是逐水草而居,不似中原那般定居而住,致使王公贵族处所定居的位置十分显眼。

  当然,一般说来,贵族所占据的都是最好的水草之地,有大量的奴仆、美婢、牛羊,现今大夏王就是最大的地主。

  萨敖等人依然无法脱离封建时代的局限,比起平民百姓,贵族的苦难和麻烦最受他们重视,也是亟需解决的。

  这是很现实的问题,宿时漾没有不自量力地想凭借他清澈的愚蠢去解决这种困境,或是举起赤色旗帜,否则就算他有系统相助也无异于是在

  痴人说梦。

  远目极眺,便见重兵在外镇守,不许闲杂人等靠近。

  宿时漾走过去之后,自是不把自己当外人,他张嘴就道“为什么不让我过去看看,大王都说了王庭之外随意我进出,此处不就只是一个小小的贵族地盘吗还是说他觉得自己比大王还厉害,连我也不许出入。”

  他是头一回这么感谢自己刁蛮任性的性格,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恣意放肆得很,能在无形之中解决许多麻烦。

  头顶的劲风吹得厉害,他的发丝在四处飘扬飞舞,一张漂亮的脸蛋极其显眼。

  士兵们看直了眼,他们的长官自制力还算不错,可也被宿时漾弄得左右为难。

  忽然间,轰隆一声雷响。电闪雷鸣之下,铺天盖地的暴雨骤然而至,一开始还是一颗一颗地砸下来,打在人的身上生冷又疼痛,接下来就是瓢泼大雨。

  乌压压的雨幕和忽如其来的沙尘暴无甚差别,兜头就飘散过来了。

  这下他们就是不想让宿时漾进来,也不得不让开了。

  让皇子淋湿染了风寒,罪责也不是他们能担当的。

  江望尘等人隐约察觉到了外面的喧闹,他们拧起眉头,不晓得是谁会在这种时候胆大包天来碍事。

  直到青年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来,他们面上凝重的神色才微松,回过神来后又狠狠皱眉。

  “殿下,您怎么过来了”江望尘走过去拦住宿时漾,他总不能让皇子陷入险境。

  宿时漾故作不满地说“我为什么不能来,你们竟然都聚集在此处,是在背着我做什么奇怪的事吗”

  他不能暴露出自己已经知情的事,狐疑的眼神扫过众人,这种视线在看到萨仁也在时到达了顶点。

  小皇子炸毛了“就连他也在”

  萨仁听到这话脸一下就黑了,原本见到宿时漾脸上还有甜丝丝的笑,这下彻底没了。

  “我的好母后,您这是何意,为何我就不能在”萨仁皮笑肉不笑地说。

  叫旁人看轻还不是最让他气恼的,让宿时漾看不起才是最让他愤怒的点。

  萨仁的冷笑让宿时漾回忆起自己当年被折磨的痛苦,他缩了缩脖子,又怂又凶地说“这不是我看你尚且年幼,对你有所误会,一时想岔了吗,你瞪我做什么”

  被倒打一耙的萨仁“”

  他湛蓝的眸子微沉,他脸上忽然挂起了笑容,在宿时漾感觉到不妙之际,忽然就抬手将他抱了起来。

  萨仁是单手揽着宿时漾的腰,轻轻一用力就让小皇子离地了。

  他还仰着脸,凝视着低头一脸懵逼看他的小皇子,笑道“母后,您现在还觉得我年幼么”

  若非在场还有其他人,他会让宿时漾看看,自己究竟小不小。

  萨敖冷声制止“够了,萨仁,不要再胡闹了。”

  他沉冷肃穆的目光落在宿时漾身上,而萨仁在正事上不会故意跟萨敖对着干,只抬眼就知道他的这位兄长要

  说些什么了,嗤笑一声便把人放下。

  宿时漾摇摇欲坠,脚尖踩在地上还慌里慌张的,于是便抚着萨仁的肩颈,神情有些慌乱,抬眸就看这小屁孩唇角翘起的得意模样。

  他没来得及恼羞成怒,就听见萨敖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皇子,此地忽生疫病,泛滥于民,我等不过是在想办法扼制处理此事。你要警惕一二,不可对此轻视。”萨敖面容严肃,实际上也是想要让宿时漾心生畏惧,知难而退。

  然而宿时漾并不像他们想象中那样吓得花容失色,他凑上来“疫病可有解决之法,为何是你们来”

  说话时他还看了一下江望尘,显然是对自己被排除在外充满了疑惑。

  半点都不在意疫病的可怕。

  也是,在疫病还未曾大肆爆发之前,天真浪漫又不通俗务的小皇子根本不知晓这种来势汹汹的病有多恐怖。

  “小皇子何苦为难自己知晓那么多,难道您得知了这些事情,就会亲身上阵解决么。”一道清朗优越的声音传进了宿时漾的耳中。

  声音很高,宿时漾用脚趾头都知道这句话是从谁的嘴里发出来的,他扬起眉头,愤怒道“我怎么就不可以上了”

  他头一回,果见身披青蓝色繁纹华丽袄子,头发扎成一束束小辫子,发间绑着红色和蓝色带子的兰烈走过来,还一脸笑吟吟地看着自己。

  这下人算是凑齐了,不多不少,刚好能凑一桌麻将。

  宿时漾木着一张小脸,生怕待会儿萨纳尔又从某个角落里窜出来。

  听了宿时漾骄矜不满的话后,兰烈也不生气,还道“既如此,那皇子就随我们同去吧。”

  兰烈一声令下,其他人或沉思或不赞同地皱起眉,却没有贸然反驳他的决定。

  只留十鸢一人着急得不行,她却被拦在外面,只有萨蛮奴随同皇子前行。

  一行人穿过重兵重重护卫的包围,兰烈与萨仁落后半步,他知道骄纵任性的四王子绝对会以颐指气使的态度来质问他,早也便等好了。

  果不其然

  “表兄,你为何要使些激将法让他上你明知道他就是被养在牧羊人怀中最柔弱的羊羔,什么风霜都不曾见过。”萨仁怒道。

  “四王子,皇子他不能一辈子都成为温室里的花朵。”说完这话后,兰烈但笑不语。

  闻弦歌而知雅意。

  萨仁眸光闪了闪,结合近来行踪飘忽不定,几乎不出现在众人眼中的大夏王,他心中忽然明悟。

  急剧的雨噼里啪啦地下着,铅云骤至,天、地灰蒙蒙一片,好似苍鹰眼中坠落的泪,绵延不绝。

  波诡云谲,暗潮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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