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承诺的愿望
[[[CP|W:414|H:526|A:L|]]]“发笑神社？（谐音）”
“不对啦，才不是发笑神社，是卫宫，卫宫士郎！”
已经纠正了好几遍，但对面女孩的发音一次比一次奇怪，卫宫郁闷的直挠头发。
“Shirou（士郎）……Shirou！嗯，这个名字虽然很简单，不过发音很响亮，我很喜欢呢，士郎！”不再纠结于那难念的单词，女孩自作主张的抛弃掉了卫宫的姓氏，露出开心的表情点头道。
“卫宫，在这之前有更重要的事情不是吗？”看着在客厅中互动的两人，凛不满的抱着肩，“为什么把这个家伙带来？她可是敌人啊！”
被凛称为敌人的自然是伊利亚了，现在的她完全没有之前喊打喊杀的模样，反而像得了期待的玩具兴奋地小女孩。
虽然之前打算去言峰的教堂，不过凛带士郎去的原因也仅仅是想让他下定决心是否参加圣杯战争而已，既然现在士郎已经做出了决定，那么自然也没有再去的理由，毕竟对于言峰，凛的感觉还是很复杂的，能够避免的话还是不太愿意与之相见。
但是士郎就这么将敌人带回家还是让凛有些不满。
“哼！”凛的话让伊利亚撅了撅嘴，“竟然用‘这个家伙’来称呼人家，真是太失礼了，还是说这就是你们远坂家的礼仪吗？士郎，我很讨厌这个女人，快帮我把她赶走！”
“那个，伊——伊利亚……”
“该走的是你才对吧？”不理会旁边尴尬的士郎，凛放下抱着的双手，怒气冲冲的走到伊利亚面前，“所谓的礼仪是招待与之相称的客人而存在的，我可不承认你是客人！”
“啊拉，凛，你该不会是忘记了吧，这里是士郎家，才不是凛的家呢，是不是客人该有士郎说才对。”伊利亚说着跃身跳向精疲力竭坐在一旁的士郎，跨坐在他腿上。
如此近距离少女的体香让士郎手足无措，伊利亚的动作更是让他红透了脸。一旁始终保持着警戒的Saber更是霍然起身，伸手遥遥指向伊利亚，虽然肉眼不可视，不过很显然握在她手中指向伊利亚的是之前杀死了Berserker一次的宝具。
“退下，无礼者！作为敌人如此的挑衅，你的动作无异于宣战！”
然而，被英灵用宝具指着，伊利亚却没有丝毫的慌张，“呐，士郎也将我看成敌人吗？”
“厄——那个，Saber，我想现在伊利亚不是敌人，把剑放下吧。”
“别被她迷惑了，士郎！”不满于自己Master的决定，Saber皱着眉将视线从伊利亚移到了士郎身上，手中的剑却依然指着伊利亚没有放下。之前已经交手过一次，所以Saber更能明白，能够驾驭那恐怖的英灵的眼前少女究竟是如何可怕的敌人，“这个女孩是那个Berserker的Msater，究竟是多么恐怖的敌人士郎你也应该明白才对！”
至于Saber对士郎的称呼，之前因为士郎的强调，Saber也不再喊他Master。
“可是……如果是Berserker的话，不是已经掉到河里……”
“士郎——”凛牵了牵嘴角接话道，“你该不会以为Berserker掉到水里就会淹死吧？”
“……”凛的话让卫宫默然了，确实，他刚才说话因为没有适应圣杯战争有欠考虑了，既然经历过了英灵间的战斗，他也很清楚明白所谓的英灵是怎样的常识以外的神秘，绝不可能掉入河中就死去。相信只要如今坐在自己腿上的少女随时一声命令，巨人就会出现在这个宅院之中。
但是士郎始终难以将眼前如此活泼可爱的女孩与残酷的圣杯战争联系在一起——即使这个女孩半小时前袭击过自己。
“我想，伊利亚已经不会向我们出手了吧？”
“这种事情你应该问她本人吧？”凛说着将视线转向伊利亚，比起士郎，她更了解艾因兹贝伦的姓氏所背负的沉重。
“伊利亚，你还想要继续战斗吗？”
再没有之前的嘻嘻哈哈，名为伊利亚的少女收起表情看着与自己的鼻尖只有十多公分距离的士郎的脸，“当然，我的战斗没有结束，我要继续参加圣杯战争呢。”
不会错，眼前的少女并非洁白无瑕的天使，而是能够轻易夺走他人生命，将普通人生命视作敝帚的魔术师。
士郎无意识的将少女从身上推开，却愕然发现少女那快哭出的表情。
“伊利亚，你……”
“不公平！这样不公平呢！凛明明也参加了圣杯战争，士郎为什么可以和凛在一起！”
“当时是因为我已经和士郎签订了盟约呢。”凛代替士郎回答道。
“那我也和士郎签……”
“那是不可能的，伊利亚苏菲儿·冯·艾因兹贝伦，”凛打断了伊利亚的话到，“对于我而言，追求的并不是圣杯本身仅仅是父亲的遗愿，而士郎也一样，我们并不执着于愿望机的圣杯，但是你不同，只要是艾因兹贝伦家族的人都不可能放弃圣杯，所以你注定是我们的敌人，伊利亚。”
第一次没有反驳凛的话，伊利亚自己更是明白，自己是伊利亚，是艾因兹贝伦家的伊利亚，背负着艾因兹贝伦家的女人代代所要背负的一切，从一出生就已经注定，自己的一切都是为了圣杯。
下一秒伊利亚再次恢复了笑脸，仿佛之前的悲伤都仅是幻觉，“但是今天晚上我不会和士郎动手的，因为士郎刚才救了我，所以，今天晚上我们不要是敌人好不好？”
看着少女欢快的表情，士郎不知为何心中却是一酸，不自觉的点点头。
“士郎！”Saber皱了皱眉，却不知为何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剑，“士郎，既然这是你的决定我也会服从，但是伊利亚，如果你有任何异动的话我都会将你视作敌人！”
“哈，那就这样决定了！”仿佛如自己的从者那样完成了某项丰功伟业，伊利亚夸张的升了个懒腰，“我今天要住在这里，士郎！”
跳动性太大的话让在场的人都愣了片刻，最先回过神的是房子的主人。
“伊——伊利亚，你要住我家？！”
“嗯，这个地方，很久以前就想来住一次了呢。”
大脑自动回避了伊利亚话中意义不明的成分，卫宫发觉自己大脑有些跟不上节奏，让一个女孩子住在自己家里，虽然只是个小女孩，不过让滕姐发现说不定会杀了自己吧？
“士郎，如果伊利亚要住在这边的话，请安排她远离你卧室的房间，毕竟她是敌人。”出乎意料，对于伊利亚的要求Saber竟然并没有反对，只是神色有些复杂的看了伊利亚一眼。
“Saber？”士郎惊讶的看着Saber，毕竟之前那么防备伊利亚，原以为她应该是最反对伊利亚住下的。
仿佛是觉得对士郎的打击还不够大，凛也开口了。
“那么就这样办吧，士郎，别忘了给我和小风也准备房间。”
“怎么连远坂也……”
“没什么好惊讶的吧，之前不是已经结盟了吗？住在一起自然更容易行动，啊，生活用品的话请不用费心，明天我会带来的。”
“不是这个问题，凛，喂，等一下凛！”
这个世界疯了吗？士郎有着不拒绝就会世界毁灭的预感，但是少女们却不容他有拒绝的时间。凛已经拉着小风自顾自的去挑选房间了。
知道自己无法阻止凛，卫宫颓然的停下了脚步，心中不免升起荒诞的感觉，原本平静的家，现在同一屋檐下的有曾经憧憬的同年级女生，有常识以外的英灵，有半小时前还想杀死自己，现在却始终无法将其看成敌人的小女孩……
现在卫宫唯一确信的是，自己平静的生活已经支离破碎了。
“士郎，让我参观一下这里的房间”看得出伊利亚兴致极高，随后，仿佛是不经意伊利亚问道，“说起来，士郎是一个人住吗？士郎的父亲呢？”
“厄……”伊利亚的问题让士郎终于醒了醒神，“切嗣五年前就已经过世了。”
本该于女孩毫无关系的话题却让她原本欢笑的脸庞失去了色彩，不过正为自己可以预见的惨淡未来郁闷不已的卫宫却并没有发现，而是自顾自的说下去。
“伊利亚你不知道呢，切嗣他啊……”
“好了，士郎，我累了，可以带我去房间吗？”伊利亚用轻快的声音打断了卫宫的话，卫宫微愣后点点头，带着伊利亚去了客房。
另一边，从士郎指给的客房中随意挑选了一间，铺好床铺后关上房门的凛很没有形象的扑倒在被窝上，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短短一天中经历了数场战斗，虽然自己的从者强大的出乎意料之外，每一场战斗都可以称之为完胜，不过即使常年修炼魔道精神力强大的超乎常人凛也忍不住感觉到疲倦。
“凛，这样睡觉会感冒的，即使不梳洗一下至少将衣服换下吧。”
“嗯。”勉强的撑起身体，凛却并没有换衣服，而是从口袋中取出了一颗红宝石。
“凛？”
“今天还有功课没有完成呢。”
凛所谓的功课就是在宝石中注入魔力，将宝石作为魔力存储器这就是远坂家的修炼方法，将每天多余下的魔力储存起来，在必要的时候一次释放达到能够媲美英灵宝具的攻击力。
“但是今天已经晚了，凛也累了，这些事情明天做不可以吗？”
“当然不行，明天还有明天的作业。”凛说着将宝石握在胸前，闭上眼睛开始了冥想，原本一脸的倦意已经消失了，剩下的是无比的庄重和认真。
如此不知疲倦的修炼，简直将自己当做机器一样。
大概是不得不将自己当做机器吧，不然早在十年前凛或许就崩溃了，当时年仅七、八岁的女孩，背负起远坂这个魔道名门的所有负担，这十年该是如何的艰辛外人恐怕永远无法理解吧。
真的，让人心痛呢……
“凛，你有属于自己的愿望吗？不是远坂家的愿望，而是你自身的。不需圣杯，而是以我本人之名给你一次许愿的机会，这是我们的约定，凛。”
也不管正在修炼状态的凛是否听到，不愿打扰凛修炼的小风说完打开房门出了房间。
坐在庭院走廊的木阶上，小风思绪一时有些恍惚。之前因为空间乱流，小爱不知被抛到了什么地方，虽然小爱的力量或许很强大，但在某些逆天的世界中还是很难自保。
真的有些担心呢，如果不是这个世界面临着急需自己处理的危机，小风定然早就一个个世界去寻找小爱了。
不过，说起来小爱会跟着自己真正渴望的是什么呢？虽然陪伴自己走过了两个世界，但是小爱心思自己依然毫无头绪。或许她所渴望的救赎就是死亡本身吧，却被自己任性的留在身边，不过小风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死亡永远只是逃避，一旦死亡便会失去一切，没有比这个更让人悲伤的了，这绝对不是救赎，小风相信，在无尽的旅途中，自己总有一天可以让爱真正露出笑容，以盖亚之名。
“你好，你是叫小风对吧？”
不知何时出现在小风身边的是伊利亚，由于神识被压制小风索性关闭了，加上之前思绪恍惚，小风连伊利亚的靠近也没有觉察。
“伊利亚？”
“嗯，小风之前能够杀死我的Berserker那么多次，这么厉害一定是有名的英灵吧？”虽然自己的从者被杀了好几次，但是看伊利亚现在的表情却似乎没有丝毫怨恨。
丝毫没有双方姑且算是敌人的认知，伊利亚没有任何防备的在小风身边坐下，月光下，并排坐着两个比人偶更精致的小女孩，仿佛是绝美的画卷，两人那相似的长长银发，相似的娇小身材，外人看来定然以为是姐妹吧，
“小风是我的本名，月夜风，如你所见，并不是什么有名的英雄人物。”
“唔，但是小风真的很厉害嘛，我的Berserker可是大英雄海格力斯呢，这样都在小风的手上吃亏了呢。不过真可惜，像小风这样厉害的英灵竟然让凛那样的坏女人召唤了。”
看着伊利亚那气鼓鼓的样子，小风忍不住发笑，真是个天真的小女孩呢，这样的她太不适合如此肮脏的圣杯战争了，不过小风也知道自己没有劝她退出的立场，或者说只要她依然背负着艾因兹贝伦的姓氏就不可能退出圣杯战争。
无关乎她本人的愿望，伊利亚的存在本身就是为了夺取圣杯，以自身为祭品，达到艾因兹贝伦家族延续了数百年的悲愿——或者称之为诅咒也不为过，这是诞生于艾因兹贝伦家的女子们共同背负的诅咒。
“小风，我必须向你道谢呢，谢谢你之前救了我。”伊利亚说着站起身，庄重的行了个礼，“那真的是很漂亮的星空呢。”
“星空？”小风怔了一下，随后猜到伊利亚是将万剑归宗的剑芒误认为星空了，不过小风也没有纠正伊利亚的错误，“那样的星空伊利亚喜欢吗？”
“嗯，好多的流星，我以前听莉捷利特（Leysritt）说过呢，对着流星许愿就能实现愿望哦，所以我许了愿呢，这么多的流星，一定可以实现吧？”
“嗯，一定可以的，只要伊利亚相信的话……”
没有询问伊利亚的愿望，这个一生都为了艾因兹贝伦家而存在的女孩，这次的圣杯战争无论胜败，她都将被燃尽，无论是艾因兹贝伦的愿望还是她本人的愿望都过于沉重，那或许是连盖亚都无法负担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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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公告所说，之前建了一个群，是水星和盖亚一同的，号码是一一二九九二五二，有兴趣的可以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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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纠正了好几遍，但对面女孩的发音一次比一次奇怪，卫宫郁闷的直挠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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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宫，在这之前有更重要的事情不是吗？”看着在客厅中互动的两人，凛不满的抱着肩，“为什么把这个家伙带来？她可是敌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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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士郎就这么将敌人带回家还是让凛有些不满。
“哼！”凛的话让伊利亚撅了撅嘴，“竟然用‘这个家伙’来称呼人家，真是太失礼了，还是说这就是你们远坂家的礼仪吗？士郎，我很讨厌这个女人，快帮我把她赶走！”
“那个，伊——伊利亚……”
“该走的是你才对吧？”不理会旁边尴尬的士郎，凛放下抱着的双手，怒气冲冲的走到伊利亚面前，“所谓的礼仪是招待与之相称的客人而存在的，我可不承认你是客人！”
“啊拉，凛，你该不会是忘记了吧，这里是士郎家，才不是凛的家呢，是不是客人该有士郎说才对。”伊利亚说着跃身跳向精疲力竭坐在一旁的士郎，跨坐在他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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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无礼者！作为敌人如此的挑衅，你的动作无异于宣战！”
然而，被英灵用宝具指着，伊利亚却没有丝毫的慌张，“呐，士郎也将我看成敌人吗？”
“厄——那个，Saber，我想现在伊利亚不是敌人，把剑放下吧。”
“别被她迷惑了，士郎！”不满于自己Master的决定，Saber皱着眉将视线从伊利亚移到了士郎身上，手中的剑却依然指着伊利亚没有放下。之前已经交手过一次，所以Saber更能明白，能够驾驭那恐怖的英灵的眼前少女究竟是如何可怕的敌人，“这个女孩是那个Berserker的Msater，究竟是多么恐怖的敌人士郎你也应该明白才对！”
至于Saber对士郎的称呼，之前因为士郎的强调，Saber也不再喊他Master。
“可是……如果是Berserker的话，不是已经掉到河里……”
“士郎——”凛牵了牵嘴角接话道，“你该不会以为Berserker掉到水里就会淹死吧？”
“……”凛的话让卫宫默然了，确实，他刚才说话因为没有适应圣杯战争有欠考虑了，既然经历过了英灵间的战斗，他也很清楚明白所谓的英灵是怎样的常识以外的神秘，绝不可能掉入河中就死去。相信只要如今坐在自己腿上的少女随时一声命令，巨人就会出现在这个宅院之中。
但是士郎始终难以将眼前如此活泼可爱的女孩与残酷的圣杯战争联系在一起——即使这个女孩半小时前袭击过自己。
“我想，伊利亚已经不会向我们出手了吧？”
“这种事情你应该问她本人吧？”凛说着将视线转向伊利亚，比起士郎，她更了解艾因兹贝伦的姓氏所背负的沉重。
“伊利亚，你还想要继续战斗吗？”
再没有之前的嘻嘻哈哈，名为伊利亚的少女收起表情看着与自己的鼻尖只有十多公分距离的士郎的脸，“当然，我的战斗没有结束，我要继续参加圣杯战争呢。”
不会错，眼前的少女并非洁白无瑕的天使，而是能够轻易夺走他人生命，将普通人生命视作敝帚的魔术师。
士郎无意识的将少女从身上推开，却愕然发现少女那快哭出的表情。
“伊利亚，你……”
“不公平！这样不公平呢！凛明明也参加了圣杯战争，士郎为什么可以和凛在一起！”
“当时是因为我已经和士郎签订了盟约呢。”凛代替士郎回答道。
“那我也和士郎签……”
“那是不可能的，伊利亚苏菲儿·冯·艾因兹贝伦，”凛打断了伊利亚的话到，“对于我而言，追求的并不是圣杯本身仅仅是父亲的遗愿，而士郎也一样，我们并不执着于愿望机的圣杯，但是你不同，只要是艾因兹贝伦家族的人都不可能放弃圣杯，所以你注定是我们的敌人，伊利亚。”
第一次没有反驳凛的话，伊利亚自己更是明白，自己是伊利亚，是艾因兹贝伦家的伊利亚，背负着艾因兹贝伦家的女人代代所要背负的一切，从一出生就已经注定，自己的一切都是为了圣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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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少女欢快的表情，士郎不知为何心中却是一酸，不自觉的点点头。
“士郎！”Saber皱了皱眉，却不知为何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剑，“士郎，既然这是你的决定我也会服从，但是伊利亚，如果你有任何异动的话我都会将你视作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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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伊利亚，你要住我家？！”
“嗯，这个地方，很久以前就想来住一次了呢。”
大脑自动回避了伊利亚话中意义不明的成分，卫宫发觉自己大脑有些跟不上节奏，让一个女孩子住在自己家里，虽然只是个小女孩，不过让滕姐发现说不定会杀了自己吧？
“士郎，如果伊利亚要住在这边的话，请安排她远离你卧室的房间，毕竟她是敌人。”出乎意料，对于伊利亚的要求Saber竟然并没有反对，只是神色有些复杂的看了伊利亚一眼。
“Saber？”士郎惊讶的看着Saber，毕竟之前那么防备伊利亚，原以为她应该是最反对伊利亚住下的。
仿佛是觉得对士郎的打击还不够大，凛也开口了。
“那么就这样办吧，士郎，别忘了给我和小风也准备房间。”
“怎么连远坂也……”
“没什么好惊讶的吧，之前不是已经结盟了吗？住在一起自然更容易行动，啊，生活用品的话请不用费心，明天我会带来的。”
“不是这个问题，凛，喂，等一下凛！”
这个世界疯了吗？士郎有着不拒绝就会世界毁灭的预感，但是少女们却不容他有拒绝的时间。凛已经拉着小风自顾自的去挑选房间了。
知道自己无法阻止凛，卫宫颓然的停下了脚步，心中不免升起荒诞的感觉，原本平静的家，现在同一屋檐下的有曾经憧憬的同年级女生，有常识以外的英灵，有半小时前还想杀死自己，现在却始终无法将其看成敌人的小女孩……
现在卫宫唯一确信的是，自己平静的生活已经支离破碎了。
“士郎，让我参观一下这里的房间”看得出伊利亚兴致极高，随后，仿佛是不经意伊利亚问道，“说起来，士郎是一个人住吗？士郎的父亲呢？”
“厄……”伊利亚的问题让士郎终于醒了醒神，“切嗣五年前就已经过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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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士郎，我累了，可以带我去房间吗？”伊利亚用轻快的声音打断了卫宫的话，卫宫微愣后点点头，带着伊利亚去了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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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这样睡觉会感冒的，即使不梳洗一下至少将衣服换下吧。”
“嗯。”勉强的撑起身体，凛却并没有换衣服，而是从口袋中取出了一颗红宝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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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有功课没有完成呢。”
凛所谓的功课就是在宝石中注入魔力，将宝石作为魔力存储器这就是远坂家的修炼方法，将每天多余下的魔力储存起来，在必要的时候一次释放达到能够媲美英灵宝具的攻击力。
“但是今天已经晚了，凛也累了，这些事情明天做不可以吗？”
“当然不行，明天还有明天的作业。”凛说着将宝石握在胸前，闭上眼睛开始了冥想，原本一脸的倦意已经消失了，剩下的是无比的庄重和认真。
如此不知疲倦的修炼，简直将自己当做机器一样。
大概是不得不将自己当做机器吧，不然早在十年前凛或许就崩溃了，当时年仅七、八岁的女孩，背负起远坂这个魔道名门的所有负担，这十年该是如何的艰辛外人恐怕永远无法理解吧。
真的，让人心痛呢……
“凛，你有属于自己的愿望吗？不是远坂家的愿望，而是你自身的。不需圣杯，而是以我本人之名给你一次许愿的机会，这是我们的约定，凛。”
也不管正在修炼状态的凛是否听到，不愿打扰凛修炼的小风说完打开房门出了房间。
坐在庭院走廊的木阶上，小风思绪一时有些恍惚。之前因为空间乱流，小爱不知被抛到了什么地方，虽然小爱的力量或许很强大，但在某些逆天的世界中还是很难自保。
真的有些担心呢，如果不是这个世界面临着急需自己处理的危机，小风定然早就一个个世界去寻找小爱了。
不过，说起来小爱会跟着自己真正渴望的是什么呢？虽然陪伴自己走过了两个世界，但是小爱心思自己依然毫无头绪。或许她所渴望的救赎就是死亡本身吧，却被自己任性的留在身边，不过小风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死亡永远只是逃避，一旦死亡便会失去一切，没有比这个更让人悲伤的了，这绝对不是救赎，小风相信，在无尽的旅途中，自己总有一天可以让爱真正露出笑容，以盖亚之名。
“你好，你是叫小风对吧？”
不知何时出现在小风身边的是伊利亚，由于神识被压制小风索性关闭了，加上之前思绪恍惚，小风连伊利亚的靠近也没有觉察。
“伊利亚？”
“嗯，小风之前能够杀死我的Berserker那么多次，这么厉害一定是有名的英灵吧？”虽然自己的从者被杀了好几次，但是看伊利亚现在的表情却似乎没有丝毫怨恨。
丝毫没有双方姑且算是敌人的认知，伊利亚没有任何防备的在小风身边坐下，月光下，并排坐着两个比人偶更精致的小女孩，仿佛是绝美的画卷，两人那相似的长长银发，相似的娇小身材，外人看来定然以为是姐妹吧，
“小风是我的本名，月夜风，如你所见，并不是什么有名的英雄人物。”
“唔，但是小风真的很厉害嘛，我的Berserker可是大英雄海格力斯呢，这样都在小风的手上吃亏了呢。不过真可惜，像小风这样厉害的英灵竟然让凛那样的坏女人召唤了。”
看着伊利亚那气鼓鼓的样子，小风忍不住发笑，真是个天真的小女孩呢，这样的她太不适合如此肮脏的圣杯战争了，不过小风也知道自己没有劝她退出的立场，或者说只要她依然背负着艾因兹贝伦的姓氏就不可能退出圣杯战争。
无关乎她本人的愿望，伊利亚的存在本身就是为了夺取圣杯，以自身为祭品，达到艾因兹贝伦家族延续了数百年的悲愿——或者称之为诅咒也不为过，这是诞生于艾因兹贝伦家的女子们共同背负的诅咒。
“小风，我必须向你道谢呢，谢谢你之前救了我。”伊利亚说着站起身，庄重的行了个礼，“那真的是很漂亮的星空呢。”
“星空？”小风怔了一下，随后猜到伊利亚是将万剑归宗的剑芒误认为星空了，不过小风也没有纠正伊利亚的错误，“那样的星空伊利亚喜欢吗？”
“嗯，好多的流星，我以前听莉捷利特（Leysritt）说过呢，对着流星许愿就能实现愿望哦，所以我许了愿呢，这么多的流星，一定可以实现吧？”
“嗯，一定可以的，只要伊利亚相信的话……”
没有询问伊利亚的愿望，这个一生都为了艾因兹贝伦家而存在的女孩，这次的圣杯战争无论胜败，她都将被燃尽，无论是艾因兹贝伦的愿望还是她本人的愿望都过于沉重，那或许是连盖亚都无法负担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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