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活该 “非要吓唬我,打你也是你活该。……_穿成纨绔后我娶了假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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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活该 “非要吓唬我,打你也是你活该。……

  周浑身脏乱,进城前换了衣物稍作打理,又变成了一个儒雅公子。

  周家已有四处寻人的仆人得了他回城的消息,急急回府告知周坛礼去了。

  陈译禾见了并不阻拦,问道:“被我抓走的那些仆从,你就不管了?”

  “连主子都护不住,留着有什么用。”周扶起不小心撞到他腿上的孩童,脸上带着温润的笑,一派君子模样。

  待人跑开后,他转向陈译禾笑道:“就当是给你出个气,杀不了我,杀几个下人也行嘛。”

  陈译禾垂着眼眸,没有回话。

  街道上人多,两人已下了马慢慢走着。

  再往前,周府大门已能看到,府门口立着的就是周坛礼等人,正殷殷切切望来,高声喊着周名字。

  两人仍不急,并排往前走去,缓声交谈着,如同多年好友一般。

  “其实我们两个挺像的,都是家中独子,姐姐都入宫为妃,连娶的妻子都还是姐妹。可惜,你娶的那个是假冒的,不过倒也与你这家世般配。”

  陈译禾没接话,更没对他所说的假小姐的事做出反驳。价值观不同,没有讨论的必要了。

  周兀自道:“说起来你与传言中大不相同,以前是故意的,在韬光养晦?”

  “你想多了。”

  陈译禾理他了,说的是实话,但周不信,他看了看朝他们走来的周家人,道:“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巧了,我也不会。”陈译禾道。

  把人送到这里,他找人的任务算是完成了。

  陈译禾想知道的事情也全都有了答案,没有听他说冷话的兴致,朝着快步走来的周坛礼道:“周公子已按时找到,完好送回,告辞。”

  他转身离开,听身后周又喊了他一声。

  陈译禾没停下,周的声音仍是传来了,他道:“你就没别的想说的?”

  陈译禾想了一想,道:“还真有一句。”

  他转身,把周从头看到脚,又缓缓抬眸看回去,不疾不徐道:“我与你,没有半分相像的地方。”

  说罢,带着护卫离开。

  周府与他们家隔的远,这时候街上人还多,所以一行人走得比较慢。

  街边有穿着朴素的老人家推着小车卖花,陈译禾过去挑了挑,买了几株开得正盛的茉莉和杜鹃花。

  转头又见着一个熟人,是苏犀玉刚嫁去广陵不久时前去探望过的薛立。

  薛立并未看见他,正跟身边的人说着话,很快消失在了人群中。

  陈译禾顺着薛立想起了薛胜义,站在原处沉思了片刻,又看了看天色,吩咐护卫先把花送回府,转身往太傅府去了。

  到太傅府附近,护卫来报:“少爷,周死了。”

  “刚进周府大门就被孔明锋横刀割喉,顷刻毙命,什么都没来得及说。”护卫低声道,“孔明锋也被他府中人乱刀砍死。”

  陈译禾面无波澜地看了护卫一眼,护卫立刻道:“咱们的人已经撤回来了,没留一点儿痕迹,谁都不会知道孔明锋是怎么混进周家的。”

  陈译禾点了头,让人去敲太傅府的大门。

  苏犀玉前日去见陈轻语时,没好意思问她怎么下定的决心要留在宫中,这日午后没事,逗了会儿鹦鹉,就跟钱满袖问起了陈轻语的事情。

  “……本来好好的,我这都开始准备婚事了,忽然就有人带着侍卫找上门来,可把我吓坏了。”

  钱满袖回忆着过去,说的很慢,“领头的那个可凶了,我跟你说,他那把刀下没死过几千个人,至少也死过几百个。”

  她们正在池塘上的观景亭里,苏犀玉好奇道:“是谁啊?”

  钱满袖蹙着眉头道:“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是个姓郝的将军,来接人家回宫当皇帝的。都是因为这个人,红绸都挂上去了,你姐姐的婚事却没能办成……”

  钱满袖说着情绪又低落下来。

  苏犀玉把手中鱼食全部抛进水中,接过帕子擦了手,凑近了轻轻抚着她后背。

  钱满袖叹了口气继续道:“哎,我原本想着呢,你姐姐招赘进来一个无亲无故但是有本事的男人,以后正好可以照顾他们姐弟俩,结果招赘没招成,还把我闺女带皇宫里去了。”

  钱满袖想着那偌大的后宫就心慌,“宫里什么人都有,丫鬟都跟人精一样。我害怕啊,怕你姐姐没有依仗只能被人欺负……你前日去,可见着了别的娘娘?”

  苏犀玉想了一想,道:“在御花园好像碰到一个,不过我还没见着,对方一听是姐姐来了,就先避让开了。”

  “可算那皇帝还有点良心,不枉当初你姐姐死心塌地非要跟他回宫。”

  苏犀玉被勾起了好奇心,“是姐姐主动要跟他回去的?”

  “可不是!”钱满袖义愤填膺道,“我都说了人家后宫妃子多,你姐姐非说人家发过誓以后只对她一个人好,人家说什么她就信什么,结果现在几年了?后宫妃子什么时候少过?”

  钱满袖越说越难过,“说不定你姐姐其实天天被人欺负,什么贵妃风范都是装出来给咱们看,好让咱们安心的!”

  苏犀玉觉得她夸大了许多,三年前她还在京中的时候就已经许久不见皇帝选妃了,再说陈轻语受宠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不然一个普通后妃哪能派侍卫去给广陵娘家送东西?还尽是些难得的珍宝。

  而且听陈轻语和乔姑姑话里的意思,这皇后的位置不是不能坐上去,只是现在还坐不了。

  苏犀玉轻声安慰着钱满袖,与她分析了下陈轻语的处境,想让她开心起来,可钱满袖整个人陷入消沉的情绪中,闷闷不乐。

  苏犀玉有些后悔,早知道就不与她提陈轻语了。

  正自责着,忽听钱满袖声音高亢了起来,她道:“说不定皇帝还真不是在说谎骗人,不然好几年了,那么多妃子怎么一个有孕的都没有?”

  “啊?”

  苏犀玉刚从陈轻语在宫中的待遇、地位和可支配的人手等,种种权利方面去安慰她都没用,她自己倒是扒拉出一个安慰到自己的事情来。

  “就是这样!”钱满袖情绪来得快也去得快,很快又高兴起来。

  不管是因为什么,她高兴起来了,苏犀玉就安心了。

  不多久,护卫把陈译禾买的花儿送了回来,同时送回来的还有周的死讯,这么一会儿已经在城中传开了。

  苏犀玉惊呆了,钱满袖则是愣了一下,惊慌道:“那咱们家少爷呢?是不是得挨罚了?”

  护卫急忙与她说清楚人是被送回去后,死在他自己家中的。

  这下钱满袖不慌了,只是觉得唏嘘,“那周家少爷是不是跟咱们家禾儿差不多年纪?这年纪轻轻的,怎么突然就没了……”

  她自言自语了几句,扭头一看,见苏犀玉一脸呆滞,以为她是吓着了,忙拉着她的手道:“没事儿没事儿,那是别人家的,跟咱们没关系,咱们也见不着,不怕啊。”

  苏犀玉回神,心不在焉的点着头,问护卫:“他人呢?”

  “少爷去了太傅府,要调查太傅遇刺的事情,说会按时回来,让夫人和少夫人放心。”

  苏犀玉点头,想了一想道:“青天白日的死了人,外面肯定很乱,让府里的人没事就别出去了,在家避避风头省得惹麻烦。”

  事情吩咐了下去,苏犀玉心里仍是不安,等了许久,好不容易等到天色暗下,等回了陈译禾。

  用罢晚膳回了屋,只剩他们两个人了,苏犀玉才敢问他:“周……”

  她才开了口,陈译禾就不悦地打断她,“大晚上的,在你夫君的面前,你心里想着别的男人?”

  “不是啊,我问你正经事呢,周他……”

  “还提?我生气了啊。”陈译禾再度打断她,抓着她的手把人往床上带,苏犀玉没站稳,直接被压倒在了床上。

  苏犀玉没当真,觉得陈译禾这是在和她闹着玩的。

  可她等了半天了好不容易才等到他回来,就是想问他周的事,根本没心思跟他胡闹。

  “你快跟我说说……哎呀!”苏犀玉一个不察,腰带已经被人拉开了,夏季衣衫薄,三两下就被剥得露出了里面的缎面小衣。

  陈译禾没回她,视线在她身上圈巡一遍,俯身在她肩头亲了口,手开始拉扯她下裙。

  苏犀玉又是羞涩又是着急,推搡着他道:“别扯了,我说话呢!”

  还是没见陈译禾动作停下,苏犀玉感觉他的手在身上乱走,呼吸一急,道:“我说了别动我……”

  眼看陈译禾不听,跟变了个人似的完全不顾自己的拒绝,苏犀玉心中有些慌乱,手掌猛地朝身上的人拍去,“啪”的一声清脆响声在室内响起。

  她高声道:“我生气了!”

  屋内静了一瞬,陈译禾缓缓松开了她,慢慢直起身子,捂着脖子坐起来,咬着牙道:“打这么狠?”

  苏犀玉方才是气恼极了,打完就后悔了,想去看他被打到的地方,一抬眼见他还盯着自己裸露着的肌肤看,心中一梗,裹着衣裳转身背对着他了。

  她现在是既气恼陈译禾不顾自己意愿,又气恼她自己动手打人,抱着膝盖生起了闷气,完全不记得周的事儿了。

  正气着,忽觉背上覆上了一只手,酥麻感从后心漾开,顷刻间传遍全身。

  苏犀玉倏地转过身来,水汪汪的眼眸瞪着始作俑者,恼怒道:“你别碰我!”

  陈译禾见她带水的眸光颤动着,凑过去柔声道:“真生气啦?”

  苏犀玉看了眼他侧颈上的红痕,转过头不想理他。

  他又道:“我逗你的,想看看你身上的淤青好了没有。打人这么有劲儿,已经不疼了吧?”

  苏犀玉这才好好地看了他一眼,又低头去看方才被他亲到的肩侧,那上面还有一片十分显眼的乌黑淤痕。

  后背上她看不到,但隐约记得方才被他摸到的那处前几日还痛的厉害。

  知道陈译禾方才只是想看她身上的伤了,苏犀玉心里软了些,身子也放松了下来,道:“那你不好好说?非要吓唬我,打你也是你活该。”

  “这也算吓唬?”陈译禾疑惑道,“我脱自己娘子的衣裳也不行?”

  苏犀玉又在他胳膊上轻拍了一下,道:“要经过我同意才行,不然我心里不舒服。”

  “为什么不舒服?”

  苏犀玉说不上来,思索了会儿,认真道:“你不顾我意愿,让我感觉没有被放在心上了……”

  陈译禾蓦然笑开,抓住她的手道:“你怎么知道你是被我放在心上的?我好像没这么说过?”

  苏犀玉颊上浮出一丝红晕,水盈盈的眼眸瞥向他,轻轻哼了一声,道:“我就是知道。”

  “哎,也就我毫无心机,天真纯情,一眼就被我娘子看穿了心意……”

  见苏犀玉露了笑,他又往前凑,道:“那要是下回出去玩,你又累着了睡着了,我也得把你喊醒问你能不能脱你衣裳?”

  苏犀玉想了下,摇头道:“这个不用。”

  “那要是你又喝醉了呢?”

  苏犀玉迟疑,“我以后不会喝醉的……要是醉了也可以不用问。”

  “那要是你衣裳湿了,又脏又冷呢?”

  “这也不……”

  苏犀玉说到一半忽然停住,脸颊一鼓道:“你又故意装傻,你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陈译禾笑意藏不住,捏了捏她下巴道:“我哪知道娘子是什么意思啊,不过娘子说我错了,那就是我错了。是我吓着我娘子了,活该挨打。娘子可出了气?可要再打我几巴掌?”

  苏犀玉被哄笑,往他身上靠去,道:“我又不喜欢打人,你好好的,我打你做什么。”

  她抬起手去摸陈译禾脖子上被打出来的红痕,轻轻地揉着,带着歉疚问:“疼不疼呀?”

  “你让我打回来不就知道了?”陈译禾道。

  苏犀玉又笑,这话从他们刚成亲说到现在,哪会他都说要打回来,实际上没真的动过一次手。

  “那你打吧。”她扬起脖子,闭上眼道,“不打回来你就是……就是只会学人说话的鹦鹉。”

  她闭着眼睛等,心里是一点儿都不怕的,等了会儿,忽觉颈上一热,被人轻轻咬了一下。

  不痛,就是有点酥痒。

  苏犀玉睁眼,正好看到陈译禾退开,见他板着脸道:“我就是个鹦鹉怎么了?我不会打人可是我会咬人。”

  苏犀玉抿着笑,往前扑去搂住他脖子,趴在他怀里软声道:“我就知道夫君你舍不得,你最心疼我了。”

  陈译禾顺势搂住她,翻身将人压在了床榻上,双手拉扯着,将她凌乱的衣裳继续往下褪。

  苏犀玉红了脸,但这回没说不许,也没躲避挣扎。

  “我脱你衣裳了?”衣裳脱下一半,陈译禾问道,“这回脱你衣裳,可不是单单是要看你身上的伤了。”

  苏犀玉脸上发烫,闭着眼小幅度地点了下头。

  陈译禾看得清楚,偏着头忍住笑,再开口时声音一本正经:“怎么不说话?是不愿意吗?”

  苏犀玉没敢睁眼,双唇微启,发出几不可闻的一声“嗯”。

  “不愿意就算了……”陈译禾佯装叹气,把刚脱下的衣裳往她身上盖,道,“谁让我敬重我娘子呢,你不愿意我肯定是不能乱碰你的……”

  苏犀玉感觉身上一轻,似乎是人退开了,忙睁眼道:“没有不愿意……”

  嘴边的话停住,苏犀玉看着虚压在身上笑吟吟的人,脸上的红霞更重了,脚趾也蜷缩了起来,双手捂住了脸道:“你又骗我!”

  “没有不愿意就好。”陈译禾倾身放下了床幔。

  灯罩里的蜡烛本就剩得不多了,这时恰巧燃尽,噼啪两声轻响屋内就暗了下来。

  陈译禾摸黑抓住苏犀玉手腕往旁边扣,俯身去亲吻她。

  苏犀玉还在被人耍了的羞赧中,含糊不清道:“我不愿意了……”

  “……这可不行,做人要言而有信。”

  ……

  隔日醒来,苏犀玉晕乎乎用完了早膳,才想起周的事情来,懊恼又气愤,揪着陈译禾的衣袖质问了起来。

  陈译禾心情好,逗了她几句,眼看人要恼羞成怒了才跟她说了起来。

  “放心吧,孔明锋动手时说了是为他女儿报仇,跟咱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不然周坛礼昨晚就该来找我算账了。”

  苏犀玉还是不能放心,拽着他问:“那俞杨怎么办?她多半是知道些什么的。”

  陈译禾捧着她软乎乎的脸,揉面团似的揉来揉去,道:“她不主动找事,咱们就不管她,她要是敢招惹,不用我做什么,她自己都能把自己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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