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敕勒川副本(5)_太傅他人人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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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敕勒川副本(5)

  二人来到处河旁,离夷戎人的营帐骑马要一刻钟。燕迟还做贼心虚地多跑了几圈,将蹄印踏乱,怕一会儿有人循着蹄印来喊他。

  单单是这一刻钟的功夫,季怀真的脸就烧红了,嘴里一会儿喊热一会儿喊痒。

  坐在马上也不老实,趁燕迟双手控缰按不住他,便往前一趴,抱住马脖子,一手伸到后头去,不知自己在捣鼓些什么。

  燕迟低头一看,险些吓得从马上摔下去。

  只见季怀真不知何时将衬裤褪下一截,半个屁股露在外面,手勉强背到后面去,一根手指在中间进出,甚至还没怎么扩张,股缝里就黏黏糊糊的。

  燕迟悻悻道:“药性就这样厉害?”

  季怀真又骂又叫,立刻坐直,两脚踩上燕迟的,勾着身子抬着屁股去蹭燕迟的胯,嘴里叫喊道:“不行了,你快找个地方停下。”

  眼见到了河旁,马蹄慢下,蹄声渐小,季怀真难耐的呻吟声却越发清晰可闻。燕迟将要把他抱下马,季怀真却将他一拦,趴在马上,双手掰开屁股,回头一看燕迟,哑声道:“就这样来。”

  方才就硬了,此刻被季怀真这样一撩,燕迟只感觉袍子下的衬裤阵阵发紧,箍得他生疼,心头一阵狂跳。

  还从未做过这样大胆的事情,席天慕地对他来说已够出格,更别提季怀真现在还邀他在马上弄事儿。

  “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点!真想折磨死我不成?”季怀真满脸通红,这东西当真名不虚传,涂上之后竟全身发软,脑子发懵,前头流水,后头却奇痒无比,只想找个什么东西进去捅一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不好吧,万一被人看见……”

  燕迟声音喑哑不堪,喉结发紧发痛,他盯着季怀真的屁股,看他股缝里流出的淫液,沾湿了马儿的鬃毛,只好用仅存的一分理智艰难道:“我抱你下去。”

  他嘴上说着要将人抱下,等手一摸上季怀真的身体,就完全不听使唤,拿带着扳指的拇指抵进去重重一按。

  那玉做的扳指常年冰凉,刚一抵进去,凸起的边缘就正好刮到季怀真的痒处,刮下他一身反骨,爽的人浪叫起来,手竟控制不住,去抓马的鬃毛。

  这一抓,倒是把马吓了一跳,带着二人往前面小跑几步。

  燕迟往前一扑,慌忙控马,仅这一下就叫他的性器隔着袍子抵住季怀真的臀肉。登时再也控制不住,什么怕被人看见,什么在马上不安全,竟是全都抛在脑后,只动作毛糙地把衬裤扒下一截,小心翼翼扶住季怀真的腰,慢慢捅了进去。

  他的东西大,往往先用两根手指肏上几下才能让季怀真适应,今天却还没怎么着,就直接一吞到底。

  里头早已湿润不堪,夹得燕迟猛喘一声,小心翼翼地动起来,不敢动太快,怕吓到身下的马,只能进得深。

  不管是季怀真还是燕迟,都是头一次在马上行事,只感觉刺激新奇无比,季怀真没被干上两下,前面就硬得像跟铁棍,随着燕迟深深插进来的动作往前扑。

  硬着的东西戳到马的脊背,只把马搞得又痛又烦,尾巴不住用力摔打,背上两人却浑然不觉,反倒动得越发厉害。

  那马最后竟直接前蹄扬起,嘶鸣一声,带着身上的二人向后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燕迟还好说,脚蹬在马镫上,忙稳住身形。

  倒是季怀真,向后一倒,里头本就咬着东西,这下进得更深,猛地一下又痛又爽,就跟里头有什么东西被肏开似的。

  燕迟不敢再动,慌忙把人一搂,刚分出些精神,去安抚完身下的马,就忍不住去亲季怀真汗湿的鬓角,问道:“会不会进太深了?”

  怀里的人不说话。

  燕迟心有余悸地去看。

  只见季怀真爽得双目失神,胸口不住起伏喘气。见他这副神情,燕迟便是什么都懂了,探手往下一摸,满手滑腻,怀里的人已是被他肏出了精。

  见燕迟来亲他,季怀真便扭头来寻燕迟的嘴,二人又腻歪在一处。

  起先不愿亲嘴,现在竟跟亲不够似的,亲着亲着,季怀真前头又硬起来,他手往后一伸,胡乱去够燕迟的脑袋,喘息道:“再来……”

  燕迟本就未出精,一直强忍着,此时得他准许,当即握着人的腰一提,坐自己胯上,叫季怀真踩在他的脚上。

  他不敢动,怕再惊到身下的马,因此仅凭借着彪悍臂力,把人提起放下,起起落落间,只隐约见一节粗壮性器露在二人交合的间隙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季怀真嗯嗯啊啊,使不上力,借着这个姿势干了一会儿,便不满足地叫道:“不过瘾。”

  燕迟满头是汗,凑近了问他怎么不过瘾,季怀真一看他凑过来便要同他亲嘴,燕迟又按住他猛干几下。

  最后终于如了他的愿,把人往马下一抱,按在地上,匆匆撩开袍子下摆,面对面肏了进去。

  季怀真叫嚷道:“什么东西扎我脖子了,不舒服。”

  是地上刚冒头的新芽。

  “你且忍忍。”

  燕迟笨拙地哄他,手却是往季怀真脖颈下一垫。

  这下躺在地上,更方便燕迟使劲,当即猛地挺进挺出,动作大开大合起来,把季怀真干得又抓又挠,爽得魂飞天外,又仗着此处人烟稀少,当即不再压抑,直把燕迟直喊得面红耳赤,拿嘴去堵季怀真的。

  季怀真干着干着又开始挑三拣四:“我冷!”

  一会儿喊冷,一会儿喊热,当真是铁了心要折腾燕迟,最后燕迟将他一抱,算是彻底老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二人下面连着,上面贴着,中间有个东西硌着燕迟胸口,低头一看,原是那枚狼牙。

  抬头间四目相对,这样近的距离,燕迟满心满眼都是他,季怀真实在不明白,真就单单这样看着,搂抱在一处,就胜过原先滋味万千。

  他突然道:“再叫我一句。”

  燕迟满头是汗,俯身来亲他,却是实在羞赧,不肯再叫,只拿嘴去堵。

  他深陷情欲时满头是汗,两道浓眉不自觉皱起,神情愉悦又痛苦,因忍耐而颤抖。

  季怀真躺他怀里,睁眼瞧他时只觉那画面实在令人满足,燕迟此时这副欲壑难填的模样,不关别人的事儿,都是他给的。

  他的手,顺着燕迟的圆领红袍伸进去,抱着他的后背,去摸他后背上沟沟壑壑的刀疤。

  刚一摸上,燕迟便受不了地粗喘一声,胯下重重往里一撞,哑声道:“……别摸。”

  嘴上说着别摸,却给人一摸,下面东西都更硬了。

  季怀真不搭理他,手往疤上一按就不撒手,轻抚慢撩,直把燕迟给逼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先就喝了不少酒,此刻再拿情欲一催,燕迟彻底失控,双手一握季怀真的腰,像跟他有仇似的,把人往自己身下带,全身压上去,钢筋铁壁似的将人困住,只一下接着一下发狠干他。

  以往干这事儿时季怀真总是浪叫,现在却不说话了。

  这才明白至此之前经历的那些都是骨肉情事,似真也假,真就真在那一瞬间的肉体欢愉,假就假在彼此逢场作戏,心知肚明,怎可与此刻的他与燕迟相比。

  二人席天慕地,翻来滚去,那马见没人管它,便自觉踱步到河边低头饮水。

  偶尔听见一两声奇怪的叫喊,回头一瞧,却见是先前骑在它身上的那两个人,一个跪趴在地上,另一个叠上去,下面有个驴马一样又粗又长的东西硬着凸出来,跟它的一样,直往前头的人身上蹭。

  这是一匹身经百战,早已成年的公马。

  燕迟胯下的东西它也有,待到配种时,它就前蹄扬起,趴在母马身上。

  身旁还得有一引导配种之人,那人五根手指上有层薄薄的,鸭掌一样的蹼,握住它下腹伸出的畜生性具,引着它插到母马的马屄里去。

  马不明白他们在做些什么,耳朵一动,好奇去瞧。

  直到看见他的主人燕迟握住胯下的东西伸动两下,抵住缓缓捅入,便明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眼见要开春,今日就连它这样的牲畜也时时躁动不已,更不要说它的主人。

  起先下面那人又抓又挠,跪在后面的就按着他的腰猛撞几下,似是肏得狠了,前面那人又挣扎着往前爬。主人喘气声渐粗,拽住对方的脚踝狠狠一拖,又顺势插了进去。

  马看了一会儿,自觉无趣,又把头扭了过去,继续饮水。

  燕迟还不知他与季怀真办事叫一牲畜给看去了,只觉那药性实在彪悍。季怀真里头又热又湿,还紧,甫一进去,便跟给什么东西吸住困住似的,他往外拔,季怀真留他,他往里入,季怀真又赶忙屁股一送给他肏。

  原本在性事上就契合,这下更是不加收敛,把季怀真又给肏出精一次。

  身下之人整个屁股都在颤,燕迟搂着他,隔着衣服感受到季怀真结实的小腹一阵止不住的痉挛,夹得他也跟着发出阵阵快感。

  然而那快感中,又带着熟悉的憋尿时的酸胀。

  燕迟一惊,浑身僵住,面露尴尬,正要往外退。

  不想被季怀真察觉,不满叫嚷道:“你做什么?”他正爽着,自然不想让燕迟拔出去。

  燕迟低声道:“我酒喝多了,胀得慌,去去就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插在体内的东西却硬得很。那龟头饱胀充血到极致,是季怀真最熟悉的样子,二人在床上默契无比,他一这副样子,季怀真就知道再动上个几十下,估计燕迟也差不多了。

  他沉默一瞬,不知怎的,就鬼使神差道:“再弄一会儿,快到时,拔出去就是了。”

  燕迟一脸有苦说不出的表情,咬牙苦撑,又将人的腰一按,继续肏了十几下。

  越肏,小腹就越胀,一股熟悉尿意眼见要喷薄而出,可看季怀真哪里有肯放他出去的样子?

  燕迟忍得双眼发红,手背上青筋紧绷,发着抖道:“你好了没?”

  季怀真不吭声,只把脸埋手臂里,嗯嗯啊啊地瞎叫唤。

  也不知是真没听到,还是装出来的。

  燕迟试着往外拔,季怀真也没吭声,一口肉穴却夹得紧。把人往地上一翻,季怀真腿间一片黏腻白浊白沫。

  还未弄进去,股间就脏得不成样子,看得燕迟喉咙又紧上几分,跟几天几夜没喝水似的,小心翼翼揣测着季怀真的表情,见他未有怒意,自己也不知怎就跟着生出丝妄念来,一瞬间占有欲大作,胆子也跟着肥了。

  燕迟拖着季怀真的腰往自己胯间一拽,又捅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察觉到他意图,季怀真又后悔了,把方才那异想天开的念头都推到茶叶商给的淫邪物件头上,开始张嘴骂人。

  然而为时已晚,燕迟根本不听。

  只把头往季怀真脖颈里一埋,任他骂任他挣扎,腰胯却是死死把人压住,嘴里将他脖子上的软肉一叼,闷哼粗喘着,一下一下复又鞭挞进来。

  季怀真骂道:“你敢?”

  燕迟小声还嘴:“……明明是你想的。”

  季怀真又慌又恼,又恼又急,差点给燕迟一大耳刮子,他想归他想,可燕迟又怎敢真这样做?

  回头传出去,他还做不做人了!

  可转念一想,这种闺房秘事,又有哪个知道,若谁知道,怕是还未来得及当做饭后茶余的笑谈,就先一步被季怀真给摸上门去杀人灭口。

  就在他来回纠结,虚张声势的恐吓中,燕迟早已尿门大开,汹涌而出,将季怀真往身下一圈,如同虎狼圈占地盘一般,咬着人脖子不许他躲,酣畅淋漓地溺在季怀真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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