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努力做人的第十六天
第16章努力做人的第十六天
余鱼听到久违的系统的声音眼神一顿，实验性的抓住栏杆，手指微微用气，长方形实木材质的栈桥就好像柔软的海绵，凹陷出一个手掌的曲面。余鱼没想到这木头这么不结实，四下看看好像没人发现，故作自然地松开手，悄悄地背在身后。
余鱼自以为小动作不会被捕捉，没想到弹幕都带着显微镜看直播。
【五......五指印？】
【我刚刚还卡在徒手抓鱼的震惊里，就被这五指印一巴掌打出来了，瑟瑟发抖。】
【原谅我平平无奇，握拳可以压实木。】
【原谅我平平无奇，徒手只会抓活鱼。】
【我怀疑余鱼练了神功。】
【我也觉得，好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
【就连脑子好像都灵光了不少。】
【前面的肯定一点，去掉好像。】
弹幕已经彻底歪楼，各种讨论余鱼的怪力是不是练就了绝世神功，在哪里买的补脑子的武功秘籍。
喷子：骂不下去了。
黑粉：我只能看戏。
杨老板不再怕黑洞洞的镜头。拿着一个红色的渔网，向余鱼的方向跑去，稍稍有些虚胖的身子穿梭在众多设备中，灵活的上下跳动，巧妙地避开了所有的贵重机器。却在最后快要接近余鱼的时候，被陆以寒截胡。
“您休息一下。”陆以寒皱着眉头看着衣服打湿的杨老板，接过他手里的渔网，转身走上栈桥打算和余鱼一起捞鱼。
“哎哎哎，你会不会呀？”
杨老板看着眼前这小伙子高高瘦瘦的身上没二两肉，捞鱼是个体力活，还要点技术，没有经验是干不成的。
陆以寒听到杨老板的话，很不服气。伸手直接上网去捞鱼，红色的渔网一下水，红艳艳的看得分明。原本还在扑腾的鱼摇着尾巴纷纷四散。陆以寒左捞右捞，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还是捞了个寂寞。
杨老板忍不住哈哈大笑，陆以寒涨红了脸，捏着网杆的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
“小伙子你也别灰心，我当年第一次捞鱼的时候，直接被这群家伙带水里了！”杨老板看着陆以寒的脸，老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背，继续说道：“我年轻的时候，可也有你这么帅，岁月不饶人啊。”
余鱼对着杨老板的脸看了又看，硬是没看出一半点年轻时候的影子。陆以寒更是满脸不赞同，拿着杆子不说话。
杨老板也不怕打量，拉过陆以寒手里的网杆，撸起袖子大喝一声，“看好了！”
杨老板一杆子快速打下去，五六条猝不及防的大黄鱼顺利进网，两条粗壮的手臂向上一抬，想要飞快的游走的大黄鱼被移动的网子成功网住，杨老板乘机收网，发力一甩，满满地一网鱼，扑腾在褐色的栈桥地板上。
“怎么样，不错吧，宝刀未老呀。”杨老板梳理了一下自己所剩无几的头发，满脸的意气风发。
陆以寒的眼睛亮了亮，十指微动，冷硬的表情下流露出跃跃欲试。
“很厉害。”余鱼赞同的竖立大拇指。
“余老师不露一手。”杨老板得到了赞扬，笑容更甚，想把渔网递给余鱼。
陆以寒手快过脑子，先一步伸手接过渔网，抿了抿嘴唇，看向余鱼的眼神有些闪躲，小声的说道：“男生来比较好。”
余鱼第一次看陆以寒这么主动，点点头让在一旁。
陆以寒再次下网，杨老板在一旁指导，只撒了两次空网，渐渐的网里就有鱼了。肥硕的大黄鱼被网勾住，离开海水不停的上蹿下跳，溅起的水花倒影这陆以寒的笑脸。
“小伙子不错呀，比我当年强多了。”杨老板很是欣慰，头一回感受到传教的快乐。
陆以寒的手臂有些颤抖，心脏砰砰砰的好似要跳出胸腔。头脑异常的清醒，那些压抑在神经纤维上的负面情绪，好像减少了很多。
“够了吧。”陆以寒看着余鱼，眼神里带着期待。
太阳已经快要升到正上空，从早上一直忙到现在，就靠那么一小块曲奇饼干撑着，刚刚不觉得，在运动了之后，陆以寒都听到自己独自叫的声音了。
余鱼看着缺水在地板上快要奄奄一息的大黄鱼，摸着下巴看向啃着冷面包的齐导。
“看我干啥？”齐导觉得自己好像被盯上了，莫名的脊背发凉。
“导演，你看你的午饭也不怎么样。”余鱼略带嫌弃了瞥了一眼齐导手里的干面包，补充道：“你看这鱼，肉质鲜嫩，老板大方给了这么多。”余鱼刻意停顿了一下，蹲下身，伸出手拎起右边的三条大黄鱼，放在一边，自顾自地说道：“这三条比较肥，适合直接烤着吃，一定要烤的表皮焦黄，刷上酱料，一口下去骨头都是酥脆的。”
说着又拿起左手边的五条，挨个看了看认真地说道：“这几条个头不大，适合炖汤，奶白的鱼汤撒上一把葱花，那滋味要多好有多好。”
再拿起中间的两条，点了点头，“这边的适合油煎，芹菜碎加上豆瓣酱炒香，直接铺在两面金黄的油煎鱼上，满口都是料。”
“这边.....”
“停停停！”
齐导放下自己手里只啃了几口的面包，实在是下不了嘴，满脑子循环播放余鱼的油煎炭烤加碗鱼汤。齐导按着自己突突狂跳的太阳穴，看着周围人全是一脸渴望的看着自己。
这小丫头片子菜谱报得溜，成功勾起了所有人的馋虫，齐导冷脸忍住，就是不开口，绝对不能破例。
余鱼见齐导咽着口水还是不为所动，干脆放出大招，“齐导，昨晚上的炒饭，我可没收费，饭里还加了虾。”说着还要伸手比划一下，“那么大的虾，都是你们几个吃完的。”
忙于咽口水的众人心头一颤，这昨晚上的事儿知道的人不多，小道消息倒是穿出来也不少，大家都当听了一个笑话。大导演谁为了口吃的这样？
现在听正主说出来了，稍微对一下信息，瞬间勾勒出大导演带头开小灶，工作人员苦逼流口水的可怜场面。在场的工作人员，齐刷刷地看向齐导等几位导演，眼神里带上满满的控诉。
“好你个小丫头！”齐导直接气笑了，没想到余鱼在这里等着他，被拿捏了七寸，只能无可奈何的问道。“说吧，你想干什么。我先申明，决不能违背节目规则。”
“我只是想您承认一下，我的任务完成了。”余鱼无奈的摊了摊手，“这应该不难吧。”
“我不能算同意，这要杨老板说了算。”齐导看向站在一边的杨老板。
“哎呦，满意，不要说同意了，我简直是满意。”杨老板意会齐导的意思，继续补充道：“这余老师鱼喂得好呀，还解决了我的大难题，这简直就是超额完成任务。”
“行行行。”齐导看着余鱼笑得一脸狡黠，而杨老板看向余鱼满是崇拜，周围的人抓耳挠腮等着自己说话。
齐导笑着摇了摇头，念出早就准备好的台词，“恭喜岛民成功帮助杨老板完成人任务，获得精美晚餐奖励。”
说到这里齐导自己都笑了，“我可没想到你们完成的这么快，所有的连环任务预计是一整天才可以完成，好歹满足观众看你们在岛上扑腾得灰头土脸的样子。”
陆以寒早就饿了，本来没工夫听齐导念又臭又长的台词，现在听着听着，莫名的琢磨出一丝表扬的意味。不过这个晚餐，确定有余鱼做得好吃？
陆以寒看向余鱼，眼神里带着询问。
“那我们不要提供的晚餐，换成食材可以吗？”
余鱼对着陆以寒点点头，悄悄靠近：“如果可以，一会儿我们再去摸点花蛤加餐。”
陆以寒矜持的点点头，上下滚动的喉结暴露出他的渴望。
“嗨呀，你倒是说句话呀。”在一旁的李导早就听得馋虫飞起，要食材就是要亲手做饭。
李导忍不住用胳膊肘推了推齐导催促他快点，免得这心里跟小猫抓一样，只想着赶紧结束录制，放余鱼回去。李导伸长脖子望了望地上的鱼，翻着白肚皮尾巴一翘一翘，暗自咂咂嘴想着，自己吃个三条不算过分吧？
“行吧。就当是额外的奖励了”齐导在众人眼神的压力下摆摆手妥协。
“耶——”
工作人员彻底放飞自我，有一种提前放学，突然放假的快乐感。再想想刚刚余鱼报出来的大黄鱼做法，任何一种都显得充满诱惑力。
除了扛着摄像机的不能乱走，其余的人也不在乎出不出镜，积极地上前帮着余鱼收拾满地的大黄鱼。
连齐导都拿出藏起来不给余鱼用的小桶，喊人帮她装鱼。
“余鱼姐，你看我，你还记得我不，我是摄像小王，上次吃了你抓的半条带鱼。”
摄像师小王扛着摄像机，看着欢呼的人群，忍不住上来拉关系。
“好呀，你倒是憋住现在才说，怪不得你一开始就这么积极。”
在一旁取景的摄像师听到了小王的话，直接大声地咋咋呼呼。人群拥过来，三两下挤开了行动不便的小王，只是套近乎的人更多了，总有人忍不住和余鱼说话，话里话外绕不过，想要一会儿蹭条鱼。
余鱼第一次被这么多人类包围，不敢放松警惕，还要时时刻刻维持着不算温和的假笑。
忍不住在心里感叹，当明星真不容易啊
好像这个时刻，所有的人都忘记了，这是一场直播。
看着直播的观众。
我们也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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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鱼听到久违的系统的声音眼神一顿，实验性的抓住栏杆，手指微微用气，长方形实木材质的栈桥就好像柔软的海绵，凹陷出一个手掌的曲面。余鱼没想到这木头这么不结实，四下看看好像没人发现，故作自然地松开手，悄悄地背在身后。
余鱼自以为小动作不会被捕捉，没想到弹幕都带着显微镜看直播。
【五......五指印？】
【我刚刚还卡在徒手抓鱼的震惊里，就被这五指印一巴掌打出来了，瑟瑟发抖。】
【原谅我平平无奇，握拳可以压实木。】
【原谅我平平无奇，徒手只会抓活鱼。】
【我怀疑余鱼练了神功。】
【我也觉得，好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
【就连脑子好像都灵光了不少。】
【前面的肯定一点，去掉好像。】
弹幕已经彻底歪楼，各种讨论余鱼的怪力是不是练就了绝世神功，在哪里买的补脑子的武功秘籍。
喷子：骂不下去了。
黑粉：我只能看戏。
杨老板不再怕黑洞洞的镜头。拿着一个红色的渔网，向余鱼的方向跑去，稍稍有些虚胖的身子穿梭在众多设备中，灵活的上下跳动，巧妙地避开了所有的贵重机器。却在最后快要接近余鱼的时候，被陆以寒截胡。
“您休息一下。”陆以寒皱着眉头看着衣服打湿的杨老板，接过他手里的渔网，转身走上栈桥打算和余鱼一起捞鱼。
“哎哎哎，你会不会呀？”
杨老板看着眼前这小伙子高高瘦瘦的身上没二两肉，捞鱼是个体力活，还要点技术，没有经验是干不成的。
陆以寒听到杨老板的话，很不服气。伸手直接上网去捞鱼，红色的渔网一下水，红艳艳的看得分明。原本还在扑腾的鱼摇着尾巴纷纷四散。陆以寒左捞右捞，额头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还是捞了个寂寞。
杨老板忍不住哈哈大笑，陆以寒涨红了脸，捏着网杆的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
“小伙子你也别灰心，我当年第一次捞鱼的时候，直接被这群家伙带水里了！”杨老板看着陆以寒的脸，老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背，继续说道：“我年轻的时候，可也有你这么帅，岁月不饶人啊。”
余鱼对着杨老板的脸看了又看，硬是没看出一半点年轻时候的影子。陆以寒更是满脸不赞同，拿着杆子不说话。
杨老板也不怕打量，拉过陆以寒手里的网杆，撸起袖子大喝一声，“看好了！”
杨老板一杆子快速打下去，五六条猝不及防的大黄鱼顺利进网，两条粗壮的手臂向上一抬，想要飞快的游走的大黄鱼被移动的网子成功网住，杨老板乘机收网，发力一甩，满满地一网鱼，扑腾在褐色的栈桥地板上。
“怎么样，不错吧，宝刀未老呀。”杨老板梳理了一下自己所剩无几的头发，满脸的意气风发。
陆以寒的眼睛亮了亮，十指微动，冷硬的表情下流露出跃跃欲试。
“很厉害。”余鱼赞同的竖立大拇指。
“余老师不露一手。”杨老板得到了赞扬，笑容更甚，想把渔网递给余鱼。
陆以寒手快过脑子，先一步伸手接过渔网，抿了抿嘴唇，看向余鱼的眼神有些闪躲，小声的说道：“男生来比较好。”
余鱼第一次看陆以寒这么主动，点点头让在一旁。
陆以寒再次下网，杨老板在一旁指导，只撒了两次空网，渐渐的网里就有鱼了。肥硕的大黄鱼被网勾住，离开海水不停的上蹿下跳，溅起的水花倒影这陆以寒的笑脸。
“小伙子不错呀，比我当年强多了。”杨老板很是欣慰，头一回感受到传教的快乐。
陆以寒的手臂有些颤抖，心脏砰砰砰的好似要跳出胸腔。头脑异常的清醒，那些压抑在神经纤维上的负面情绪，好像减少了很多。
“够了吧。”陆以寒看着余鱼，眼神里带着期待。
太阳已经快要升到正上空，从早上一直忙到现在，就靠那么一小块曲奇饼干撑着，刚刚不觉得，在运动了之后，陆以寒都听到自己独自叫的声音了。
余鱼看着缺水在地板上快要奄奄一息的大黄鱼，摸着下巴看向啃着冷面包的齐导。
“看我干啥？”齐导觉得自己好像被盯上了，莫名的脊背发凉。
“导演，你看你的午饭也不怎么样。”余鱼略带嫌弃了瞥了一眼齐导手里的干面包，补充道：“你看这鱼，肉质鲜嫩，老板大方给了这么多。”余鱼刻意停顿了一下，蹲下身，伸出手拎起右边的三条大黄鱼，放在一边，自顾自地说道：“这三条比较肥，适合直接烤着吃，一定要烤的表皮焦黄，刷上酱料，一口下去骨头都是酥脆的。”
说着又拿起左手边的五条，挨个看了看认真地说道：“这几条个头不大，适合炖汤，奶白的鱼汤撒上一把葱花，那滋味要多好有多好。”
再拿起中间的两条，点了点头，“这边的适合油煎，芹菜碎加上豆瓣酱炒香，直接铺在两面金黄的油煎鱼上，满口都是料。”
“这边.....”
“停停停！”
齐导放下自己手里只啃了几口的面包，实在是下不了嘴，满脑子循环播放余鱼的油煎炭烤加碗鱼汤。齐导按着自己突突狂跳的太阳穴，看着周围人全是一脸渴望的看着自己。
这小丫头片子菜谱报得溜，成功勾起了所有人的馋虫，齐导冷脸忍住，就是不开口，绝对不能破例。
余鱼见齐导咽着口水还是不为所动，干脆放出大招，“齐导，昨晚上的炒饭，我可没收费，饭里还加了虾。”说着还要伸手比划一下，“那么大的虾，都是你们几个吃完的。”
忙于咽口水的众人心头一颤，这昨晚上的事儿知道的人不多，小道消息倒是穿出来也不少，大家都当听了一个笑话。大导演谁为了口吃的这样？
现在听正主说出来了，稍微对一下信息，瞬间勾勒出大导演带头开小灶，工作人员苦逼流口水的可怜场面。在场的工作人员，齐刷刷地看向齐导等几位导演，眼神里带上满满的控诉。
“好你个小丫头！”齐导直接气笑了，没想到余鱼在这里等着他，被拿捏了七寸，只能无可奈何的问道。“说吧，你想干什么。我先申明，决不能违背节目规则。”
“我只是想您承认一下，我的任务完成了。”余鱼无奈的摊了摊手，“这应该不难吧。”
“我不能算同意，这要杨老板说了算。”齐导看向站在一边的杨老板。
“哎呦，满意，不要说同意了，我简直是满意。”杨老板意会齐导的意思，继续补充道：“这余老师鱼喂得好呀，还解决了我的大难题，这简直就是超额完成任务。”
“行行行。”齐导看着余鱼笑得一脸狡黠，而杨老板看向余鱼满是崇拜，周围的人抓耳挠腮等着自己说话。
齐导笑着摇了摇头，念出早就准备好的台词，“恭喜岛民成功帮助杨老板完成人任务，获得精美晚餐奖励。”
说到这里齐导自己都笑了，“我可没想到你们完成的这么快，所有的连环任务预计是一整天才可以完成，好歹满足观众看你们在岛上扑腾得灰头土脸的样子。”
陆以寒早就饿了，本来没工夫听齐导念又臭又长的台词，现在听着听着，莫名的琢磨出一丝表扬的意味。不过这个晚餐，确定有余鱼做得好吃？
陆以寒看向余鱼，眼神里带着询问。
“那我们不要提供的晚餐，换成食材可以吗？”
余鱼对着陆以寒点点头，悄悄靠近：“如果可以，一会儿我们再去摸点花蛤加餐。”
陆以寒矜持的点点头，上下滚动的喉结暴露出他的渴望。
“嗨呀，你倒是说句话呀。”在一旁的李导早就听得馋虫飞起，要食材就是要亲手做饭。
李导忍不住用胳膊肘推了推齐导催促他快点，免得这心里跟小猫抓一样，只想着赶紧结束录制，放余鱼回去。李导伸长脖子望了望地上的鱼，翻着白肚皮尾巴一翘一翘，暗自咂咂嘴想着，自己吃个三条不算过分吧？
“行吧。就当是额外的奖励了”齐导在众人眼神的压力下摆摆手妥协。
“耶——”
工作人员彻底放飞自我，有一种提前放学，突然放假的快乐感。再想想刚刚余鱼报出来的大黄鱼做法，任何一种都显得充满诱惑力。
除了扛着摄像机的不能乱走，其余的人也不在乎出不出镜，积极地上前帮着余鱼收拾满地的大黄鱼。
连齐导都拿出藏起来不给余鱼用的小桶，喊人帮她装鱼。
“余鱼姐，你看我，你还记得我不，我是摄像小王，上次吃了你抓的半条带鱼。”
摄像师小王扛着摄像机，看着欢呼的人群，忍不住上来拉关系。
“好呀，你倒是憋住现在才说，怪不得你一开始就这么积极。”
在一旁取景的摄像师听到了小王的话，直接大声地咋咋呼呼。人群拥过来，三两下挤开了行动不便的小王，只是套近乎的人更多了，总有人忍不住和余鱼说话，话里话外绕不过，想要一会儿蹭条鱼。
余鱼第一次被这么多人类包围，不敢放松警惕，还要时时刻刻维持着不算温和的假笑。
忍不住在心里感叹，当明星真不容易啊
好像这个时刻，所有的人都忘记了，这是一场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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