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阿时,给师尊吹个笛子听听_穿成师徒文里的漂亮蠢货【林时桑、白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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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阿时,给师尊吹个笛子听听

  第三十八章:阿时,给师尊吹个笛子听听

  深呼口气,林时桑想起了一句话,顺风说骚话,逆风讲道理。

  他眼也不瞎,是顺是逆,一眼就看出来了。

  一副好牌被他打得稀巴烂,林时桑真是悔恨得肠子都青了。

  哪里有心情同师尊玩什么有奖猜猜猜的游戏,他现在只想保全自己的头发,还有可怜的屁股。

  也不知道白秋意这个人怎么回事,吵架就吵架,怎么跟妇女骂街似的,还扯别人的头发?

  林时桑暗暗告诫自己,要沉着冷静,要冷艳高贵,不管遇见任何事情,都不要慌,反正慌了也没用。

  既然是逆风局,那就先跟师尊讲讲道理。

  他稍微酝酿了一下情绪,再一扭过头时,已经满脸泪水了。

  “师尊,合欢丹的事,徒儿当真不是存心为之,前两次以下犯上……”

  还未说完,白秋意便抬手打断了他的话,似笑非笑地道:“倘若,为师告诉你,前两次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你会不会觉得很失望?”

  林时桑:“……”

  哇靠,哇靠,哇靠!

  前两次居然什么事情都没发生?

  那师尊的合欢丹是哪个不要脸的小贱人给他解的?

  难不成……难不成师尊是自行解决的?

  天呐!师尊……师尊竟然……会?!他居然会?

  原文里没说这个时期的师尊会啊,没说啊!

  林时桑在心里狂喊大聪明系统滚出来挨打,可系统宛如死了一样,无论他怎么谩骂,都是石沉大海。

  他的心渐渐沉了下来,尤其听见师尊接下来的话,更是如坠冰窟,拔凉拔凉的。

  “说罢,你究竟是谁?为何夺本座徒儿的舍?又是谁派你来的?究竟有何目的?”

  此话一出,林时桑浑身一个哆嗦,心道,这就被师尊发现了吗?

  若是被发现他不是白秋意真正的二徒弟,那么,白秋意会杀了他吗?

  “师尊,您此话何意?徒儿……徒儿听不明白。”林时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佯装淡定地道,“阿时就是阿时,从未变过!”

  “以前徒儿只是……只是有些畏惧师尊,视师尊为天上的神明一般,不敢亵渎染指,所以……所以才不敢轻易亲近。”

  “但自从那夜师尊中了合欢丹之后,徒儿就……就对师尊起了爱慕之意!”

  “徒儿喜欢师尊!是真的很喜欢!比珍珠还要真!”

  林时桑情真意切,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怕的,他稍微挤了一下眼睛,晶莹剔透的泪珠,就顺着通红的面颊,簌簌滚落下来。

  他本就生得极美,年纪又小,面容上还稍显稚嫩。

  此刻脸上布满红‖潮,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哪怕就是再铁石心肠的人,都要生出一分怜悯来。

  可偏偏,他面前站着的人,却是白秋意,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天生的魔种。

  白秋意并不觉得这样的林时桑很可怜,反而觉得他非常可恨。

  喜欢二字在世人口中,一向都是最轻贱的,根本就不值一文。

  他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喜欢。

  爱对他来说,是最廉价的东西,他从来都不需要。

  只有弱者才会被所谓的感情所羁绊,强者都是不需要感情的。

  白秋意从有记忆开始,就不断地被人“喜欢”,又被人舍弃。

  从六道轮回中,跌落人间时,他以凡人之体降世了。

  可是很不幸,他投胎成了一个傻子,天生六识不全,一出生就被丢入乱葬岗中自生自灭。

  但他命硬得很,在没有任何人照顾的情况下,靠食乱葬岗的腐肉,野兽一般茹毛饮血地长大。

  后来大概十一、二岁时,沦为街头行乞的乞丐,每次靠着行乞为生。时常被周围的孩子们欺负,用石头砸他,用脏水泼他。

  甚至放狗咬他,常常将他打得遍体鳞伤,还有其他乞丐也时常欺负他,抢他的东西吃。

  后来,在一次行乞的过程中,被过路的马车撞倒了,还被生生辗断了一只手掌。

  就在他痛苦地蜷缩在血窝里,苦苦哀嚎之时,有一个修士出现了,向他伸出了手。

  这个修士对他很好,不仅带他洗澡,给他换上干净衣服,还给他饭吃。说以后就让他把师门当成自己的家,没有人再会欺负他了。

  白秋意那时虽然六识不全,但他知道,谁对他好,他就要百倍千倍地报答回去。

  他从出生开始,第一次有人对他那样好,他一下子就陷进去了。

  将其当成自己的恩人,立誓要永远陪伴在恩人身边,保护恩人。

  哪知,恩人并不是真心实意救他的,而是相中了他的体质,将他养在身边,作为饲养恶灵的祭品。每次折磨得他痛不欲生之时,都说是因为喜欢,才这么对待他的。

  甚至在玩腻之后,骗他当了鬼童。将白秋意与万千恶灵同封在一个地牢之中,供里面的恶灵吞噬。

  最终他被万千恶灵拖拽着,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皮肉,骨骼,在恶灵的撕扯吞噬中,一点点消散。

  而恩人就站在地牢门前观望,欣赏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那时也是白秋意第一次魔气复苏。

  不仅将地牢里所有的恶灵吞噬殆尽,还剖出了恩人的心脏,他当时就想看看,恩人的心脏究竟是不是黑的。

  令人诧异的是,竟然也是鲜红的。

  而现在,林时桑居然敢在他面前,提喜欢二字。只怕也是相中了他的皮相罢了。

  真是可笑至极。

  白秋意居高临下地审视着面前,背对着自己,跪伏在地的少年,看着他瑟瑟发抖的可怜样子,心情甚好。

  目光略往下移动,以白秋意的角度望去,刚好能将少年的衣下风光,尽收眼底。

  “啧啧,真是可怜啊,哭成这副凄惨模样,若是让你母亲瞧见了,不知该有多心疼你。”

  白秋意肆意转动着手里的白玉长笛,此物是他拜入玄天墟时,掌门师兄所赠。

  当时师兄说,君子如玉,气质温润,师弟虽性格清冷,但行事作风颇有正人君子之风,遂送了这支白玉长笛给他把玩。

  白秋意不甚喜欢音律,也甚少会横笛吹曲,只是为了在掌门师兄面前,装作师门情深,遂才时常将长笛佩在身边。

  但今夜,他突发奇想,发掘了长笛的另外一种妙用。

  他有些恶毒,又坏心眼地微微伏下身来,贴在林时桑的耳畔旁,轻声道:“哦?是么?事到如今,还不肯如实招来,看来……”

  “你是当真想当本座的徒儿了。”

  白秋意微微一笑,好似寒冬腊月,雪山之巅怒盛的冰莲,圣洁明亮得让人无法直视,但他的笑容只是流于表面,俊美的皮囊之下,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鬼。

  他缓缓道:“那你吹个笛子,给为师听听?”

  林时桑诧异地问:“吹……吹笛子?”

  这是什么时候?什么场合?

  居然让他吹笛子!师尊的转变速度,堪比翻书啊,他性情这样阴晴不定的,他爹妈知道吗?

  “是啊,吹笛子,就吹一曲阿时最拿手的。”白秋意脸上的笑容更盛,“吹一段《烈女泪》听听。”

  林时桑:“……”

  什么狗屁烈女泪?他还烈男泪呢,这什么东西啊。

  为什么听起来很不正经。还有他不会吹笛子啊,家里没那个条件让他学习乐器。

  但凡口袋里有两个钱,都拿去买药了。可怜见的,生前他是真的很穷,后期连连买药都是一片片地买。

  常常吃了上顿没下顿,他当时就在想,要是有钱就好了,那么他就可以治病了。

  我佛慈悲,但天不渡穷人。

  可既然师尊让他吹,那他姑且就会吹好了,但问题是,他没有笛子啊。

  林时桑艰难地咽了咽,试探性地询问:“师尊,徒儿今夜来得匆忙,未带笛子,如若不然,徒儿现在就回去取来。”

  白秋意道:“外头大雨滂沱,电闪雷鸣,山间怕是泥泞不堪。”

  就如同你现在一样,泥泞得让他不好转动长笛?韩@各@挣@离了。

  “无妨的!”林时桑赶紧道,显得特别积极主动,“难得师尊想听徒儿吹笛,别说外头下雨了,就是下刀子,徒儿也要闯出去!”

  不行了,这个师尊太变态了,没有系统的提示,他快招架不住了。

  等会儿一挣脱,他就赶紧脚底抹油,先跑再说。

  “……可是,阿时,师尊已经把长笛给你了,你一张嘴,能吹两支笛子不成?”白秋意故作诧异,“那你还真是厉害。”

  林时桑更加郁闷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笛子在哪儿?他连根毛都没看见啊。

  “这呢,现在知道了么?”

  白秋意笑了,又反着转了一圈长笛,看着面前的少年,面色骤然苍白,很快又面红耳赤地咬着下唇,脸红得好像是熟透了的桃子,真真是可怜极了。

  “小徒儿,你别告诉师尊,直到现在你都没猜出,那其实是一支长笛。”

  林时桑:“……”

  天呐!还是来道雷劈死他罢!

  他就是做梦都没想到,原文里的清冷师尊白秋意,居然是这个样的!

  更加没想到的是,那里藏着的,居然……居然是一支长笛!

  更加更加没想到的是,该死的白秋意,居然还让他吹!

  这他娘地要怎么吹,怎么吹,怎么吹?!

  都那么脏了,让他怎么下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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