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不要假正经了_穿成师徒文里的漂亮蠢货【林时桑、白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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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不要假正经了

  第一百二十三章:不要假正经了

  但林时桑一向是藏不住心事的。

  尤其在白秋意的面前,他的那点小九九,早就被摸得彻彻底底。

  因此,这个邪恶且可怕的念头,才一冒出来,白秋意瞬间就有所察觉,他嗦手指的动作微微顿了顿。

  低眸审视着怀里少年濡湿发红的双眼,然后,他毫不避讳地问道:“怎么了?阿时?你在用一种很古怪的眼神凝视着师尊——”

  “这种感觉,就好像——”

  话音戛然而止,白秋意的神色显得诡异又迷离,欲言又止了片刻之后,才将早就嗦到发红,还水光粼粼的手指,一指几乎要戳到了林时桑的眼珠。

  “你是不是在想,师尊为何这般痴迷于你的滋味?”

  林时桑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暗道,小怨妇怎么就跟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他在想什么,师尊都知道?

  反正猜得八九不离十了,最起码猜的方向是一点没错。

  但林时桑是绝对不会承认的,他绝对绝对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的内心居然如此邪恶且变态。

  该说不说,自从跟白秋意认识之后,他就发现自己的想法越来越邪恶,也越来越变态。

  难道变态还会传染人不成?!

  “我没有那么想,我的脑袋非常空,什么都没有想!”

  “哦?是吗?但为师从你方才的眼神中,读出了些许的……”

  白秋意边说,边不顾林时桑的阻拦,抓起他的右腿,然后往上一拉。

  撕拉一声,林时桑身上所穿的素白色亵裤,竟从当中撕烂开来,林时桑失声尖叫,下意识双手齐用,试图捂住乍现的春光。

  可饶是如此,那撕裂的范围过大,任凭他如何伸手去捂,也只不过是顾头不顾尾,捂了东边,露了西边。

  而且,他的手往哪里捂,白秋意的目光就往相反的方向游走,一来二去,就全部被看了个干净。

  以至于到了最后,林时桑彻底摆烂,既然横竖捂不过来,他就只好双手捂脸,露出通红的耳垂,几乎是崩溃一样地大喊:“师尊到底还想怎样?!”

  “这话应该是师尊问你才对吧?你到底想让为师怎样?”

  白秋意的语气低沉,还隐隐有几分孩子气,伸手轻轻揉捏着林时桑的耳垂,又低声笑了笑,“就为了那么个不相干的东西,你就给师尊脸色瞧,还当着你大师兄的面。”

  “真是好生薄情寡义,衣服一穿就浑然不认得师尊是谁了。”

  “你享用师尊的身体时,可不像你此前那样冷酷无情,脸上总该是有些好看颜色的。”

  “既然,你每每喜欢衣服一穿就翻脸无情,那不如从今往后,就别穿衣服了罢?”

  此话一出,林时桑整个人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心想,人和牲口有许多不同之处,其中有一条就是,人需要穿衣遮羞,而牲口则不需要。

  因为牲口是没有自尊可言的。

  白秋意此番分明就是把他当牲口看待,难道现在就连他为人最后的尊严,也要剥夺了么?

  林时桑怒从心头起,双手一放,就要扯着嗓子骂娘,哪知手才一拿开,迎面袭来一阵清冽的雪松味。

  他微微怔了下,竟鬼使神差地想,为何白秋意每次跟他腻腻歪歪,身上总还有清冽的香气。

  而不像他,每次事后身上总是有种浓郁又黏腻,几乎令人作呕的气味。

  这种气味用比较粗俗的话来讲,就是男人的精气。

  既有林时桑自己的,但很多来自于白秋意,两种精气混合在一起,味道自然浓郁且黏腻,令人作呕。

  待林时桑再反应过来时,他的身体猛然剧烈颤动了一下,就感觉有什么温热湿滑又柔软的东西。

  突然就舔上了他的伤口。

  不仅不疼,反而还有一些酥酥麻麻的奇异之感,这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是从前并未尝试过的。

  林时桑的脑子里,原本乱七八糟,想了很多事,此刻轰隆一声,彻底炸成了一片虚无。

  在经历了短暂而又漫长的心理建设之后,他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满脸不敢置信地往自己身下望去……

  然后,就看见了令他几乎七窍流血,口鼻生烟的一幕。

  白秋意居然……居然在……?!

  天呐!

  白秋意是疯了吗?居然为他做这种事情?!

  还是说,这又是白秋意玩的小把戏?

  也许,白秋意的舌头上藏有剧毒,稍微触碰一下他的伤口,就会让伤口溃烂,无法愈合,直至他血尽而死?

  又或者是,白秋意在尝试一种新的玩法,以此来采阳补阳?

  林时桑的心里特别乱,总觉得即将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以至于他慌乱之间,竟然直接抬手去推白秋意的头,试图让他远离自己。

  哪知手才一触碰上,竟好像被什么东西黏住了一般,不仅没能将白秋意推开。

  反而像是迫不及待,催促他更加卖力服侍自己一般。

  一下子就将白秋意的头,按了下去。

  如此一来,林时桑就更慌了。

  因为他本意并非如此,只是想让白秋意不要碰他,结果却弄巧成拙了。

  他羞耻得脸色涨红,口中急急解释:“不……不是这样的!我不想这样,我真的不想这样!呃……”

  其余的话,很快就化作了甜腻的低喘,被拉起来的长腿,此刻哆嗦得厉害,宛如风中悬挂的白帆,瑟瑟发抖,可怜极了。

  原本白皙的小腿上,也被钳出了密密麻麻的鲜红色指痕,因为过于吃力的缘故,大腿内侧的骨骼都在皮肉之下,微微颤动起来。

  饶是如此难以忍受了,林时桑还哽咽着,低喘着,一声声地哀求着:“师尊,住手……哦,不,住口,师尊……”

  “求您了。”

  “师尊,住口啊!”

  他的双臂吃力地撑着身子,好让自己坐起身来,可被攥紧的小腿,根本无法动弹。

  修长的玉颈猛然往后一仰,露出的精致小巧的喉结上下跳动,还泛起了异常艳丽的颜色。

  很快,又被一只大手追着抓住了。

  白秋意一手抓着少年细长的腿,一手掐住了少年的玉颈,从那一片淫/艳的春色中,缓缓抬起头来,唇瓣异常鲜艳。

  几乎要淌出鲜血来,他轻轻舔舐着唇角,作出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

  仔细品味了片刻之后,白秋意才微笑着说:“阿时,师尊这样待你,你心中可还欢喜?”

  林时桑大力摇头,脸上的汗珠飞溅,他的眼尾沁出了泪珠,将落未落,惹人怜爱。整个身子绷得紧紧的,以一种常人很难做到的姿势,舒展在了白秋意的眼前。

  无论是姿态,还是躯体,都漂亮得有些不真实,好像是被人用匕首钉死在地面的蝴蝶,有一种濒临死亡的诡异美感。

  而钉死他的那把匕首,此刻正以一种极度痴迷,且兴奋的姿态,诉说着方才品尝到的滋味。

  并且,还毫不客气地加以点评。

  白秋意缓缓道:“很美妙。”

  林时桑艰难地骂:“你无耻!”

  “是甜的。”

  “不要脸!”

  “我喜欢。”

  “你大爷的!!!”

  林时桑羞愤交加,看起来就好像是纯情的良家少男,突然被拉到苞米地里强行破了身子一样。

  因为愤怒,他整个人剧烈哆嗦起来。

  不争气的眼泪,从合不拢的洞口里汩汩涌了出来,沾湿了一小片被褥。

  “不知廉耻!”他的牙齿咬得十分用力,就连漂亮精致的五官都显得扭曲起来,“白秋意!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这才算什么?不过寻常而已。”

  白秋意似乎觉得这种事情实在太过寻常,也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对的。

  他不嫌弃林时桑脏,一点点都不嫌弃。

  因为,他是他的魔骨。

  所以,他又怎么可能会嫌弃自己的魔骨不够干净?

  “乖徒儿不仅人生得美,连滋味也甚好,师尊很喜欢。”

  白秋意毫不掩饰自己对林时桑的喜欢,也毫不掩饰自己对这身皮肉的痴迷,他渐渐放下了那条早就酸软的长腿。

  突然凑近身去,仔细打量着林时桑的脖子。

  然后,白秋意突发奇想一般地说:“师尊从前听闻,有些专门靠合欢术修行的邪修,会在自己养的娈童脖子上,套上亲手所做的……项圈。”

  “大概这么大。”

  他双手比划了一下,“有钱的,则用金项圈,穷的,便用一些粗制滥造的青铜,不仅笨重,花纹也丑。还是金项圈好,你觉得呢?”

  林时桑觉得不好,不管是金的,还是青铜的,废铁的,哪怕是镶宝石的,他通通都觉得不好,很不好。

  他又不是牲口,为何要脖子上戴着项圈?

  他不会傻到把项圈当成平安锁,更不会傻到认为白秋意锁住他,是因为爱他。

  虽然林时桑也不懂什么是爱,但他知道,打断别人的双腿,将人锁在身边,这个不叫爱,而叫作变态。

  而对待病娇的扭曲爱意,如果不能享受其中,那么就应该想尽办法摧毁。

  彻底摧毁。

  “怎么?你不喜欢项圈吗?金项圈也不喜欢?”

  白秋意面色认真,语气严肃,就好像是在商量什么国家大事一样。

  不知道的人估计都会误以为,他嘴里在说什么,拯救苍生,以天下苍生为己任,苍生为重己为轻之类的话。

  可是,他却是在跟徒弟讨论,到底喜欢哪种项圈。

  不难猜测,项圈一旦做出来,到底会套在谁的脖子上。

  林时桑都快要哭了,是被活活吓哭的,他突然就很后悔,好端端的,又去招惹白秋意做什么?

  明明知道白秋意脑子有病,还偏偏胆大包天地去招惹。

  眼下都不知道该如何收场才是。

  “……真的不喜欢吗?”白秋意看起来有些失落,但依旧不死心地问,“师尊可以用人骨,为你亲手打磨出一个项圈,不过可能无法戴在你漂亮修长的玉颈上。”

  “但是,当个手镯戴着玩,倒是可以的。”

  林时桑更觉得无比惊悚,他真的不喜欢这种小玩意儿,只要一想到,他的手腕上会套着人骨打磨出来的手镯,那么,他连砍手的念头都有了。

  “不……不好。”他战战兢兢,又态度坚决地拒绝,“我不喜欢项圈,也不喜欢手镯,我不要,我真的不想要。”

  “又没说用你自己的骨头,而且,你都没看见成品,就说不想要……也许会很漂亮呢。”

  “我不要,我不喜欢,真的……不喜欢!”

  “……那好罢。”白秋意长长叹了口气,看起来很失落的模样,不过很快,他又神采奕奕地问,“那师尊戴罢,你觉得如何?”

  “戴……哪个?项圈?还是手镯?!”林时桑震惊地问。

  “项圈……你会喜欢吗?”白秋意神色认真地问,“在上面刻下你的名字,然后,戴在这里。”

  他伸手指了指自己修长的玉颈,还左右小幅度地扭动了几下,连喉结都是浅绯色的。

  “那么,你会喜欢吗?”

  林时桑听罢,脑子里竟然不受控制地开始浮现出画面了。

  白衣胜雪,不染纤尘的清冷仙尊,跪坐在地,披头散发,脖子上套着精致的金项圈,项圈上还系着红绳。

  而红绳的一端就系在桌腿上,仙尊垂头啜泣,绳索猛然一震,他就吃痛地仰起头来,额间的朱砂印红得烈烈如焚,泫然欲泣的样子,恰似雨后海棠……

  停!打住!

  不可以再继续联想下去了!

  林时桑大力摇头,试图把脑子里的黄色垃圾甩出去,他的面颊发烫,比方才更加红艳,狠狠抿着唇,似乎在跟脑子里的画面,进行最后的斗争。

  “小桑果,你想不想看?”

  白秋意凑近他的身前,竟是直接跪着在床榻上爬,双膝碾压着凌乱濡湿的被褥,又压着林时桑身上的弟子服。

  一点点跪行到了林时桑的面前,眸中闪烁着异常兴奋的神采。

  “快说你想看,只要你想看,师尊就戴给你看。”

  “你说,你想看。”

  “说嘛……”

  白秋意把手附在了林时桑滚热的面颊上,蛊惑道:“不要假正经了,想看就直说,师尊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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